《秋天的回信十一》
追逐着,同时于
我的解释都朝向同一个物。
除非这单一的指向,
它走了出来,就是那物。
或者它如同所居的房子,
幽深和阴暗,以及因此
而来者:在没有完结上面的
一切其实都有赖于此刻的人。
但被点出者听到的
是梦幻的回声,他
感到阳光刺眼,昏昏欲睡。
当我做完这些,或者
今天再一次被它们塑造。
在某一莫名之下去寻找着
那不同,而不同它与
人的自y相伴,相随。
呵,它变作了某位友人,
变作了你的或者我的,
中间人,捎带着话语。
但对于更大的事物怯懦,
从对于族群这个词语的提出,
最初是为了诊治:它的皮肤
被灼烧,它的感觉之空
仍旧是并不完满的事情。
云团般的一张脸,
山风像女人秋天的手
抚慰着它。那时候,
我所写于仍旧未完成,
写的这一解释,以及
因此而来那别处的空,
和其他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