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童四》
雨水撒落在了湖面上,
像唯一不说出的他的人
因此被确定了身份和命谓。
我一直都在于知的,
这样子的一种情形。
并且在于它这普通如同,
拜访于辞别的人儿。
正因为此话语的抛出,
才变得与我陌生。
因此,我重复了它,
不至于让它成为我存在
之为认识的迷障。
不让早晨丛林里面的繁多的,
事物因此少了一个。而因此,
又是在于被那少所认识为
在于少。那么屋子里面的人儿,
再怎么贫乏都不为过。
只有那不能够遗忘的弦紧绷着,
被一杯通过饮用却因此,
没有抵达的水丈量着。
对于世界,我只是通过
窗户的一撇。而丰富往往,
惯常的汹涌进来。以至于
更多的都奔流,无形的,
袭扰了每一个对于此的
不知者。人儿,
我因此无法再去重复你们。
我无法再有什么,
在宽裕里面的时间了。
那些初次见面或者不得不,
在纸张上面滑动出古代的
兵荒马乱的痕迹,你看
因此那言说最早出现在了那里
:梁山伯正准备纵身一跃,
一只蝴蝶宇宙般的波纹,
是历史的纹路在西湖上荡漾。
是了,西湖二字寓意深远。
起身走出家门的人儿
因此消失不见。
只有未来是确定的事物,
犹如是一个人将我确定为了
人之另外。在人之其他上面,
这一夜我辗转反侧。我听到
因听到之少而来的为多。
而那一句话我已经遗忘,
既那我所遗忘里面现代的话语
常在于此时此刻。万物葱茏。
一个规定自身为少者的西湖,
游人如织,它那被称之为完整
在尚未完成上面,仿佛早来者,
对于上一个迟暮充满了眷恋。
对于思并不重要这一东方,
在漫长时间里面的偶然乐土,
直到被听闻而以等待的琴音,
当我们向着垂暮,思索
这一结果本身的事先存在,
同样也不应该是面色苍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