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山的梅花九》
哦,去爱那可爱的,无法长久的事物。
美国诗人玛丽奥利弗说到。除开她的,
以我来表示的此刻,因此此刻之外着。
谁被空无需要着?已变作历史这个词
和历史在被言说于消失,长久的邻居。
已经变作了对于我认识进行考研着的,
它那方向上的相反。心的担忧仍难平息,
因傍晚的薄雾会慢慢的将一切融于景色。
因此有种怎样的普通?而它的不存在着,
这样一种事物因此才是仅仅于对人而言,
多美好和瑰丽是它另外一种形式。而它,
仍旧是因为此理解的并未曾真正的发生,
而是认识的某位邻居。我始终为错误上,
去称呼着它的已经衰弱。它称呼着我,
它更像是在我们之间的,黄昏移到林中。
有人却心情大不同,她在夜晚想着我,
在这个可以看见的,包括了人与物体,
在不仅仅人,甚至于人与物上面的大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