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调歌头四》
我,我,我。受到一点点的
屈辱。如此形象,如此具体
到虚无的风,树如鼓敲打人心。
我甚至想要循着这有迹可循,
并且在为众人,准备好了应对之
词。它的自我的涌现,甚至于
比风来自于这种具体更甚。
它阻挡着那个经常来的人,
那在夜晚劝慰我不要离开的。
于是,窗台上鸟雀是我的编织,
它正编织着一件树枝的巢穴。
以人们所能搭眼一看的短暂,
它们,鸟儿空空如也于巢穴
便在了一起,在了语言仿佛
沉默一般。这些共在者,这,
风声渐渐平息下来,它循着,
落在后面。我感到众人与我
一样,人类的本质受到了屈辱。
平静的面色,夕阳光斜照藤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