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皋亭十》
虚无,时常是由对话之中你对我的言说所引起。
你不安的心被我揣测:它无力再去关心这个虚无。
幽暗的长廊有两列柱子,但围成的并不是虚无。
而是我的我在,在幽暗长廊的彼端。这对于长廊
幽暗从何而来的解答,就像我不断的去靠近着它。
如果一切都应该在语言之中。我面色苍白,幸好,
一场畅快淋漓的雨及时的好雨知时节。我随即,
又动了一下身体,好趴在窗台边。为无知于面前
的池塘,通往不远处的长廊而幸福不已。天上的
星为李白所规定,李白曰,呼作白玉盘。人们,
你们怎么可能长久的认识你自己的所说和所为呢。
我在幽暗之彼,而恰恰是了幽暗的组成。比这
更为的隐秘,为何我面前的台阶突然的消失不见了呢。为脚下是探索,是向前于对存在本身一般,那
探索如果人不去再把它们,在此夜提了起来。
那么,我们的语言以及被折射的人儿,是如何的
自由自在着呢。房间狭小,仿佛因此恰恰是不为想
象所理解而是自由自在的。那么这向着我的递送,
时候渐暖里面我曾经读到过某人写道,春风亭里的
红袖招。而我,在地上捡到了一本,因为可以被
阅读而事先残破的书籍:我等幽暗中人现身以幽暗
和虚无。梅花有近有远的只一棵,它近于它所近,
流水清澈,却依旧娟娟流淌。从远离开来它那里,
从我熟悉却再也回不去的故乡山谷与梯田,沟壑。
只是那美丽没有抵达到来,水却不是空自流的。
幽暗的长廊,在我的有意识之下,依然是无意的
———这并不为唤醒便是或许出自于自然与习惯,
这莫名的或许就是,事物的脚步,或人的一声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