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州之鱼7》
土壤致敬它身上的无线索、
甚至是为了向未来敞开
只是一个是否合适的问题。
我也盘旋在同样的问题上,
等了很久的妇人没有盼来来者,
她丰满的臀部就像那历史的悲剧。
同时我也是风的同路人,
它也做着毫无意义的事情。
我们都需要一个植物来凸显自身,
像一面镜子的这一面之物
在语言对于思维去理解反面上面,
如果一面镜子因此而被置放
旷野的表达可以被忽略不计,
那忧伤的妇人看着门前,不远处的
土地:这历史悲剧的两件构成。
语言在需要一个解释者那里
又因为刚才一个无法理解的农民
而停顿的圆满了。仿佛这悲剧完成
在了,也是通过我对于风缘何
对于事物是无意义而言的解释上面。
河水本身寻找着它身上的遥远的船只,
因为人的船只又是如何的顽固不化,
那无关既是有所相关,土地上的尘埃
思想者是穿戴了衣裳,这潦草的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