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池坝》
随着土地,随农民
在农民不能喜悦的时刻,
往自己的年龄再迈进一步。
农村的土地,坍塌的房子
土坯房已经很少见,坍塌
需要更多的时间。
时间之痛。非此非彼。
荒草只剩下草茎的山坡,还有远处的
一层层梯田组成了起伏的海浪。
把枯荣组成,在枯荣被谈论之时
我一步就到达了Ah。
黑池坝只是我溅起来的水,我擦掉。
————我拿掉,农民要求我随意,这是我
即使四下无人时依然存在的自我辩白。
这与我在故乡遥想一种说法有什么不同,
是否真的是天地人皆知。在我的心内
恐惧呃呃呃潜藏会被一把鼓锤敲击出来。
但绝不是例证。这与我洗完脸之后,如果
不知道下一步干什么就会尴尬与不适相同。
如果再有一个石头,拥抱着它自己寥寥可数的青色
我的习惯虽然不想城市里的架子鼓,不像
声音被归类为惯fan而潜逃之中依然嚣张跋扈。
就像我的错误不能证明着别人不是小资,
诗歌厚厚的稿纸中一刀切下笔直的怜悯
另一半里隐藏的自私是否,更因此需要枯荣
词语由来于把那个窟窿填上。
声音像是在填上枯荣二字之后,自然的
从那里面发出。发出揭问,那个发问者
之所以怀疑的基础。世界如此现实,现实是否
就在于了凌乱这里。
才可以最终停留。小资的枯荣,发问
那与农耕休戚与共的诗人去了哪里。
种植时一块种植,收割时一块收割。喜悦是什么
痛苦时更加的痛苦。
你的屁股也可以思想,我相信。这
就是诗人。证明着人间的神hua。我相信
生生而下的一个个生命,婴儿。需要被思想的身体
所催促才可以诞生。在大地上请让我相信
看似遥远的箴言。请你的诗歌与箴言毫无二致。
请让我一次又一次的自我怀疑,请让我
坐在故乡荒凉破败的山坡上面可以
想你。让彼此的相符,诗与道白。才有了分离。
给你火把,
高举他。第一次高举和举起,
你会从黑池坝的岸边跌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