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
夜晚躺在床上,我还是处境堪忧。
但我感觉到我与许许多多人们共同的
存在着。
其中并不存在着鸿沟,别人也不需要
我去证明他们的存在。
不用在夜晚书写一封书信,寄给我渴望的心情
或者有人走到院子里面,抬头看了看天色
便披上厚衣裳为一次远途付诸行动。
行动属于白天,白天丰盈
在人们的话语里面则属于丰盈,
词语的表面像粮食通过了油水
表面有一层光泽。
我会在别人偶然想起的某一件,值得诉说的事情
里面成为一个微小的背景
现在我还是一个背景,
脱离他的视野之后,背离了原来的路线
人群中的每一个人都被高处的另一个人寂寞的看着
我在别人一瞬间的目光中活着,
在视野转向别处的时候熄灭。
而大地拯救了我,同时,我与许许多多的人们
一同的感激。
日子久了反而习以为常,
在夜晚的想起和偶尔的领悟
甚至只是麻木所必然的环节
我的恐惧更多来自于,对轰然倒塌的担忧
在建筑和堆砌之中,
不发一言的人心中有着叛逆和压抑
不得不被另一种标准所束缚。
像是了道德的回声,人就等待着下班
人甚至会如离弦之箭
在丢下一句古代的谚语之后
便在心中为自己杀死的一只鸽子
而没有了歉意。
像诗人鲁羊那样一种绝对之诗的写法
效果如何,而向着细节
是否也有着迟延的色彩呢。
等待我吐露出思的人,我说出的
是贫乏的戏曲。耳目闭塞和一无所知
才使得我更为肤浅的面对
生活和生命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