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夔门》
如果具有难以察觉的特征,
又总是处在了解释一般的忙碌之中。
我们和我们的言语自身,
像两种不同的事物,对于被区分
开来的,从那个作为同一个的面貌。
例证在于言语和语言的对面,
所需要言说,一直都没有停止的意思。
而任何的事物,比如诗篇。它从
那些地方徐徐的诞生,并且在于吟诵
仿佛遮盖住的都是一些意义不大的东西。
相对于粮食和土地,民z的命运所需要
占据很大的部分。我们仿佛生活的真实情形
在被抽去之中荣耀一般的备受感激的苟活。
而语言,从我们自己的嘴唇里面吐露
所具有的某种神秘体验,在四下无人的时候
展示了我们自己思想的贫乏,伴随着恐惧
眼睛里面充满了所看到的灯火,
一切需要被我们认识,它们停顿,乃至于
停留。或者抵达的意义正因此,
事先的在了我们的脑海如同震颤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