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蛇过川西平原三十二》
那我所俯瞰。我的俯瞰
已经离开,你瞧,
那空空的信件并非无字,
人的薄凉来自于痴情。
树木一样人类被重构的
自我,通过这因果般的
最后一次,徒有虚名而与
名誉的同在者,它那所于
人间话语的阐述和被表示
:一个本身,坠入到了它那
那与之相反,它的自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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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事物希望孤独的存在,
或者存在于盲目的世界。
而后会为人类的行为做赞歌,
这肇事性或者这先天的自我
当田地里面的那不能满足于
自我者,所代表的城市化。
而粮食仍旧处在土地沉默
所代表者那一处。所有与此不同
的因此而来,世界之瓦,
我思索南方的白素贞,
湍急的流水,支脉汇入长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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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多消失不见而事物反复
念诵必然作为最后一个的
那人儿以身体的衰竭作为
代价,如同群山回声,都在
于巍峨群山的身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