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此刻,山地人依旧跪伏在地,双手合十,眼中满是惶恐与哀求。他们的祈祷声在山谷间回荡,声音愈发凄凉。
“伟大的山神啊,我们虔诚的子民,究竟犯了何等大错,让您如此震怒,降下如此浩劫!”一位老者颤声低语,泪水顺着他沟壑纵横的脸颊滑落。
然而,岩浆的涌动并未因他们的哀求而停息,反而愈发猛烈,如狂龙般翻涌,迅速向这座小山蔓延而来。岩浆所过之处,一切尽皆化为灰烬。
山地人虽知生死一线,却仍不敢起身逃离。他们深信,此刻的山神正注视着他们,任何妄动都将引来更为严厉的惩罚。然而,当岩浆的火焰即将吞噬他们的那一刻,恐惧终于战胜了信仰。
“山神啊,若您真要惩罚我们,就请降下天雷吧!我们愿承受一切!”有人绝望地嘶吼,声音中充满了无助与恐惧。
然而,回应他们的不是天雷,而是更为猛烈的震动。整个山体仿佛被一只无形巨手撕裂,山崩地裂,无数巨石滚落,岩浆如洪流般汹涌而来。
山顶之上,已是一片焦土,火焰与烟尘交织成一幅末日景象。山地人惊恐地尖叫着,四散奔逃,然而那炽热的岩浆却如影随形,步步紧逼。
“天哪,这些岩浆要吞没我们了!”有人绝望地喊道,声音中充满了恐惧与无助。
此时,一名年轻男子不慎跌倒在岩浆之中。他挣扎着想要爬起,却被那滚烫的岩浆瞬间吞噬。他的衣物在火焰中化为灰烬,裸露的皮肤在烈火中迅速焦黑,最终化为一具焦炭般的尸体。
而在空中,一只大鹏鸟展翅翱翔,它的目光紧紧盯着那岩浆喷涌的裂缝。突然,它发出一声尖锐的鸣叫,声音中充满了警惕与不安。
此刻,乌云密布的天空中,电闪雷鸣,仿佛连天地都为之变色。一道道闪电划破长空,狠狠地劈向那喷涌的岩浆。然而,那岩浆中的怪物似乎并不畏惧这雷霆之威,反而发出了一声震天的嘶吼。
随着这声嘶吼,岩浆中的怪物终于露出了真容。那是一头体型庞大的巨兽,浑身覆盖着漆黑的鳞甲,狰狞可怖。它的脸部和脑袋都是白骨森森,只有那鲜红的舌头在口中摆动,显得格外诡异。
这头巨兽猛地冲出岩浆,巨大的身躯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然后重重地落在地面上。它的出现让所有人都惊呆了,他们从未见过如此可怕的生物。
“这究竟是什么怪物?”王杰惊恐地问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我也从未见过此物。”快剑长老沉声道,“但它的实力非同小可,恐怕已经达到九级甚至更高。我们这次恐怕凶多吉少了。”
大鹏鸟在空中盘旋着,双眼紧紧盯着那巨兽。它知道,这将是一场生死之战。然而,它并没有退缩,而是准备迎接这场挑战。
“唳!”大鹏鸟发出一声嘹亮的鸣叫,然后振翅冲向那巨兽。然而,那巨兽的速度却比它更快,双爪一挥,便将大鹏鸟的翅膀划出一道深深的伤口。
大鹏鸟吃痛地尖叫一声,但它的眼神却更加坚定。它知道,只有战胜这头巨兽,才能保护那些山地人。于是,它忍痛振翅高飞,准备再次发起攻击……
山谷中的气氛已经紧绷到了极点,巨兽的嘶吼声在空气中回荡,每一声都仿佛能撕裂人的耳膜。山地人们四散奔逃,然而他们的脚步在滚烫的岩浆面前显得如此无力。
王杰紧紧握住手中的长剑,剑身反射出他眼中坚定的光芒。他知道,作为这支小队的队长,他不能退缩。尽管面前的巨兽强大到令人绝望,但他还是要为了那些无助的山地人,为了大鹏鸟的勇敢,去拼尽全力。
“我们不能放弃!”王杰大喊一声,声音在山谷中回荡,“快剑长老,我们得想办法离开这里!”
快剑长老点了点头,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决然的光芒。他身形一闪,手中长剑已经化作一道寒光,直刺向巨兽的双眼。然而,巨兽的反应极快,它一爪挥出,便将快剑长老的攻击轻松化解。
大鹏鸟在空中盘旋了一圈,再次冲向巨兽。它尖锐的喙啄向巨兽的头部,然而巨兽的皮肤异常坚韧,大鹏鸟的攻击只是留下了一道浅浅的伤痕。
巨兽发出一声怒吼,它张开大嘴,喷出一道炽热的火焰。火焰在空中划出一道长长的弧线,直扑向大鹏鸟。大鹏鸟急忙振翅躲避,但火焰的余威仍然烧伤了它的羽毛。
王杰见状,心中一急。他深吸一口气,从空间里面拿出了电磁枪!然后把电磁的波段调到最高朝那巨兽开了一枪!
巨兽发出一声痛苦的嘶吼,它庞大的身躯摇晃了一下,但随即就稳住了阵脚。它伸出巨爪,一把抓住了王杰的长剑。王杰用尽全身力气想要抽回长剑,但巨兽的力量实在太大,他根本无法撼动分毫。
就在这时,快剑长老再次发动了攻击。他身形如鬼魅般闪现在巨兽的背后,一剑刺向巨兽的背部。巨兽发出一声惨叫,它转身想要攻击快剑长老,但陈东这时候也扣动了手上的电磁枪。
两人配合默契,一前一后地攻击着巨兽。虽然巨兽的力量强大到令人绝望,但在两人的默契配合下,它也开始逐渐露出了疲态。
然而,就在两人以为胜利在望的时候,巨兽突然发出了一声震天的怒吼。它的身体开始膨胀起来,仿佛要爆裂开一般。然后,一道更为猛烈的岩浆从它的口中喷出,直接席卷了整个山谷……
巨石崩碎,山谷瞬间陷入泥沼。
\"啊!\"
山洞内,响起了山地人的哀嚎。众人看着山洞外的情况,脸色变得惨白。那巨兽竟然将自己融入了岩浆之中。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这实力也太强了吧!那只大鹏鸟居然完全不是它的对手!”有一个万剑门的弟子,这时候感叹道。很明显,他也很紧张认为自己要永远留在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