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一直说话很靠谱,只要是他承诺的事情,他竟然会做的。
更何况这件事情关乎于自己姐姐的清白,他也绝不可能会冷眼旁观这件事情。
他更会要做了这件事情的人,得到最终的审判。
“剩下的事情便是我与他与越家的事情,姐姐最近这两天即使因此而伤心,便没事就不要出去走动,所以说外头会有一些闲言碎语,但只要过了这段日子,便也没有人愿意总是盯着别人的事情说。”
事情终究是发生了的,皇帝也不可能避免他,真的不会被他人诟病。
但是若能够让他消停一阵,便是一阵吧?
沈知秋点了点头,并且特意向皇帝表证说。
“我最近这段时间也没有什么事情,竟然会在家里陪公主,绝不会给他半天机会让他寻死,至于外头的那些传言,我并不会让半个字入了公主的耳朵。”
皇帝心满意足,对于自己的这个名义上的姐夫,他还是比较放心的?
这些年不管朝堂上的事情也好还是私底下的事情,他这个姐夫我都替自己处理的很干净。
如果不是他的身份…他真的想要自己身旁一直有这么一个能人。
只是可惜,他注定是一个女儿身,更何况如今心上早就已经有了爱人,自是绝不可能在这长长之上陪她直到永远?
但只要有这么一小部落,两个人是一起走的,他能够得到他的庇护,就已经足够欢喜了。
皇帝又安抚了公主好几句,等公主的情绪稳脱了下来之后,他才循着沈知秋,让他带着自己去找齐淮。
齐淮早就已经让沈知秋命人安排在了沈家的地牢里。
皇帝看到他,上去便给了他一个巴掌。
“放肆,我的姐姐也是你能够欺辱的,本来想着,若是你们识趣,我便看在你们给了我那名单的份子上,放过你们的性命,但是没有想到,你们竟然敢招惹我的姐姐,果真还是不怕死。”
越家…
不过是个靠着出卖自己原来的合作伙伴,而活在这世界上的家族罢了。
如果不是在他们嘴里查出了那份名单,他也不会这么容易的便把那些不怀好心字的人从那么多人的人堆里面找出来。
但即使这样,他也从来都没有感激过越家,反而只不过是按照两方协议上面所写的,他放过越家老少的性命。
“不…陛下饶命啊,公主的事情与我无关,是他们,是那个贱人,是他发的公主衣服,都是他,他自己自导自演,皇上名剑啊。”
齐淮一边指着沈知秋,一边求着皇上给他做主。
他至此都还没有想明白,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自己怎么就被沈家的老爷的人带来了这地牢之中。
首先好不容易见到一个能够为自己喜庆清白之身的人,竟然只是上来便觉将此事安到了自己头上。
“你是说公主如今这个样子,完全都是他们夫妻两个人自导自演?你是说,公主的衣服是沈知秋吧的?”
“是,陛下,你一定要为我做主啊,这一切都是与我无关的陛下…我只是来找沈家小姐的…只是来找我那个未婚妻的…”
皇上狐疑的目光落在沈知秋的身上。
他知道沈知秋和公主两个人之间定势,也有时会为了一些事情而做些假戏,但是这种毁了公主名誉的事情,他想沈知秋角不可能轻而易举地坐下,所以他还是选择相信了沈知秋。
“你觉得我会为了你一个旁人而怀疑我自己的姐姐姐夫?再说了,这世间没有几哪个男人,竟然能够让自己的女人在那么多人面前脱衣服吧!”
更何况他也看见过公主手里藏着的那些衣服,那衣服明显就是被人大力撕开。
说真的,没有发生这件事情,沈知秋又为什么要费尽心思将那些衣服撕个干净,为了证明这件事情是发生的呢?
而且就算是公主真的想要如何决断齐淮,他也可以在自己面前直接把这些事情与自己说开完全不用演这场戏。
若非是真的,这件事情并未发生,那他们究竟还在闹腾些什么?
“不是…不是的,陛下…你听我解释。”
“解释?去阴曹地府里解释吧?”
皇上说完,便拿过一旁的刀,直勾勾地捅进了他的胸怀。
这些年他从未见过真正的人血。
即使他经历了很多次的磨难,但他的身旁永远都会有一个人在为他挡着风雨。
而他这双手本应该涂满了心血才能够登上这个位置,但实际上他从未沾染过任何鲜血。
鞋很快便喷了出来,染红了他的双手。
“将他的脑袋割下来,送回越家,并且告诉他们,我限他们三日之内,离开京都,并且不准带走他们家里的半分,若是让我发现,他们便不必再存活于这世间了。”
果然不忠不义不孝之徒,他的子孙也绝不会有什么好的。
从前他觉得一辈子的人做下的恶事只因终结于这一辈子,所以他并没有对这些小辈们做出任何残害的事情来,但却不曾想尽是让他们先伤害了自己的姐姐。
除非他再不做些什么,难道到时候公主真的出了什么意外,自己才会追悔莫及吗?
“事情如今已经到了这地步,我将他的命还给公主,往后无论是沈家的婚事也好还是公主的事,就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虽说这件事情定会让你们夫妻两个人之间的感情产生分歧,但是我希望公主季已经受了这么大的委屈,你作为她的夫君也该向着他些。”
后面的这一段话字是对着沈知秋说的。
沈知秋点了点头,“公主也是一般女子经历了这些事情,她定会有一些噩梦,我会一直陪在他身旁,让他慢慢的走出这个阴影,请陛下放心,我不会因为这件事情而错怪鱼公主,更不会让公主受尽委屈。”
看着皇上刀起刀落便决断了一个人的生死,他有一些惊讶,因为从来他都没有看到这么暴虐的皇帝。
皇上与他二人无论在谈什么事情时都是那样的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