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所以我们要好好努力。”
沈知秋点了点头,随时又窝在了纪羡林的怀里。
“你好不容易出现一次,我可要好好的占一占便宜,要不然还不知道下一次见到你会是什么时候呢。”
他们两个人如今各有各的事情,是不可能成天到晚的都捏在一块,如今他倒是十分想念着自己这心爱之人。
但是也知如果这天下一日不能够平静,那么他们两个人怕是一辈子都没有办法这样光明正大的出现在众人面前。
“你这小捣蛋鬼啊,算了,其实本来就没有什么要紧的事情,让你多抱一会儿也是无妨的。”
“嘿嘿嘿嘿,让占点便宜。”
他窝在纪羡林的怀里,感受着来自纪羡林的体温。
或许只有这个时候他的心思是平静的一过去,只有这个时候他才能够安慰着自己,他身后也是有别人在保护着的。
“还有一件事情我要同你说…”
“什么事儿??”
“我……大概知道那个消失的女孩的身份?”
“什么你竟然知道??”
沈知秋转身从她的怀抱里逃脱出来,眼睛愣愣的朝着纪羡林。
纪羡林点了点头。
“那个女人早些日子我们便盯了上去,经过很多次的调查和研究,我怀疑那个女人就是当年太后养在内宫里的一个郡主,听说那个郡主,从太后杀了那些官臣之后,便没了踪迹。”
“郡主?可是那个女人看起来如今也就只有三十多岁…就算是个消失的郡主,对于大夫和安家老爷来讲又有什么用呢??”
今年才三十几岁,那么当时太后所作所为,他也只不过是个怕是也不记事的孩子。
“听闻这个郡主岁时,被太后接进宫中,却时常不得太后心意,一直都是太后身旁的一个嬷嬷在养着,当年太后的所作所为,被那馍没亲眼所见,也将太后的所作所为写在了一个帕子上,当时太后急迫的想要将事情处理干净,将许多事情都交予了这个嬷嬷去处理,嬷嬷也一并将这些东西全都藏了起来,随后好似将这些随着这个不受宠的郡主交给了谁,而自己却是畏罪自杀。”
“所以…他们是觉得这些东西如今还在郡主身上,想要从他的嘴里询问出这些东西,毕竟那些东西里面也有可能会隐藏着他们的罪证?”
纪羡林点了点头。
“毕竟那些事情都是他们一起坐下的,姿势里面有着太后的,最过四十也有他们的,只是看着这样子,怕是那位郡主一直都没有将自己知道的一切全都告知于他们。”
虽说不知那位郡主怎么最后被沦落成了和那些大臣们家眷一样的下场。
但是……如果那位郡主真的知道当年所发生的一切,那么现在他们必须要想尽办法,在安家老爷彻底起了杀心之前,将他救出安检。
“那怕是我们要抓紧时间了,若是安家老爷一旦起了杀心,那怕是他根本就不会活在这世间,到时候这个证据怕是谁也都拿不到?”
“你放心好了…安家老爷不是那么做事不过脑子的人,而且他自是想要得到这份证据,毕竟只有这份证据在了,他才能够威胁到当年参加过这些事情的人,他才能够在这京中站稳脚跟。”
安家老爷很早便从朝堂之上退了下来。
或许是因为在他后手底下做的那些事情,让他久久不能心安的缘故,听说他一直都有梦魇的毛病在。
如今虽然是得了人,但是却一直都没有得到证据,他竟然是绝不会放心的。
甚至他更加的害怕的是大夫和沈家老爷提前得到那份证据。
所以无论如何他也一定要从那个女人嘴里逼问出来。
唯一可惜的就是怕是要遭受一些皮肉之苦了。
“那…我们接下来要做什么就只能够按兵不动吗?”
“剩下的事情都是我来做,你尽管每一日都去安家走动走动,在去大夫面前晃一晃,别让他觉得你未曾替他办事?”
“我知道了?”
纪羡林和沈知秋两个人又温存了许久,带天快要亮了的时候,纪羡林才慌慌忙忙的离开。
沈知秋也听着纪羡林的话,知道自己入世许久都不去见大夫,大夫竟然会疑心他是否还跟着自己,所以他便每隔几日都去大夫面前晃上几眼。
大夫一开始还能够忍受他,每日在自己面前晃着,直到他越加频繁的出现在雅楼。
然而却根本没有任何好的机会带给自己,他自是心中窝火。
“你每天都在我面前晃来晃去,好歹是要给我一个好的结果吧,这女人不知被安家老爷带走了多久,首先是否活着我都不知道,你却还能够如此心安理得的在我面前…”
“安家老爷那边我也不是没去接触,虽说能够仗着姐姐的婚约,一次又一次去打扰,但我经常过去也不好吧,更何况我已经告诉你了,人在安家老爷那边,你若是真的着急想要,那你便去同他说好了。”
沈知秋无所谓的,坐了下来。
毕竟就连女孩子被安家老爷带走了的消息,都是他告诉大夫的。
就看在这份上大夫也绝不可能对他做些什么。
“我每日里被夹在你们中间,狭缝之中生活,你知不知道昨日李安家老爷同我说什么?他说他知道我是什么人,如果我想要活着的话,就千万不要再管这些闲事,你说说他都这样明目张胆的威胁我了…你都不管管的吗?”
一想到自己的性命再一次的被威胁,沈知秋的心里便是窝火的一大片。
“我当初跟着你做事的时候,你怎么跟我说的,只要我肯将所有事情给你做的明明白白,我的性命我家人竟然是会有保障的,可是如今呢,人家把威胁的话都说在了我面前,我也不曾看你因为要维护我而做出什么。”
面对于沈知秋突然之间的反应,大夫很是烦躁。
最近发生这件事情,他一直都在想着该如何能够让安家老爷放弃拿那些东西来威胁自己,自是没有工夫哄着沈知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