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刹国沙皇墓一战,故意战败将‘破凰针魂’转交陈义,并且引得宗政云、火尊者一群人入局,再顺势让钟离炽鬼抢下‘万劫’;觞州郊区一战,在‘屠夫’即将杀死陈义的时候,假意要抢夺‘破凰针魂’,用毒功将‘屠夫’击伤放走陈义;假意帮助钟离集团,却暗中炸毁第九军工实验室,夺走陈义之前的那具肉身,修复之后归还陈义;设计将徐牧州带到叶宅,暴『露』五凶臣的重要信息给陈义知晓,顺带借‘国之利剑’之手铲除徐牧州一家。”
“这四条计策,计计诛心,恐怕整个震旦帝国,也只有公主殿下您想的出来。”
“无间行者,『药』神,参见公主殿下。”
跪在洛水伊面前的这个人,居然是『药』神!
这个看上去年纪颇大的男人,在黑暗世界臭名昭着,但谁能够猜得到,他居然是公主洛水伊的一步暗棋!
“很好,面具你先戴着,别暴『露』了行踪。”洛水伊很满意『药』神的敬业态度,她微微点了点头,眼神却变得严肃起来,她继续问道:“罗刹国沙皇墓一战,我问你,『药』神,当时如果陈义真的出现失误和破绽,你那一击是否会真的杀了陈义?”
“我不确定,公主殿下,但至少让陈义重伤是难免的。”『药』神点了点头,他回想起当时一战,的确心惊胆寒,陈义和他都是在以命相搏,稍有差池任何一方都有可能命丧黄泉,思索再三,『药』神继续答道:“当时我假装被‘破凰针魂’反噬,再服下伪装的‘灭丹’,让陈义有理由相信我已经是全力以赴了,但陈义的轰杀实在是太猛了,我根本扛不住,再不发挥全力真有可能被他杀死……”
“大胆!”
洛水伊一声断喝,怒目圆睁,盯着『药』神,道:“我说过了,陈义哥哥的命,比任何人都重要,你可以全力以赴,但绝对不能威胁到陈义哥哥的『性』命。”
“请公主殿下宽恕。”『药』神再拜。
洛水伊闭上眼,沉思片刻,长长舒了一口气,睁开眼睛,缓缓道:“算了,你起来吧,你也不是有意为之,而且你的忠诚我已经看到了,你做事慎密,态度很好。之前如果不是你将陈义哥哥之前的那具肉身找回,转交给陈义哥哥,那么陈义哥哥在被钟离忘川的‘莎拉维尔’所伤之后,肯定是不可能活下来的,这一次,你立了大功。”
『药』神听罢,叩首谢恩。
“接下来我要你继续跟进‘执政官组织’的行踪,我很怀疑这个组织里面的头目贝希摩斯是继当年‘主教’之后的第二大恐怖分子头目,如果是这样,你卧底要做的工作还有很多。”洛水伊继续吩咐道。
“好,我这就去执行。臣告退,公主殿下。”『药』神再拜。
“记住,别被我哥哥洛水北看出端倪来,你悄悄离开就行,不要闹出任何动静。”洛水伊最后叮嘱了一句。
“臣谨记。”
言罢,『药』神退下了。
留下洛水伊一个人在密室内。
“钟离忘川……你必须要死啊……”洛水伊笑容森然,那是洛水北从来没有见到过的笑意。
“任何人胆敢伤害陈义哥哥,我都会让他尝到百倍千倍的痛苦……”
在任何人面前,洛水伊是皇室公主,天真烂漫,聪明伶俐,但谁想到,这位在黑暗世界里面代号为“雪姬”的女人,这两年来的布局中没有哪一件事情超出她的预判!
断而不疑,决则必行;
谋定而动,胜在不懈;
上兵伐谋,智而近妖!
……
另一头,陈义已经返回了叶宅,这一天早上他带回了一个人,送到叶绫纱的闺房内。
“怎么?打算让我和你的绫纱未婚妻一起服侍你?难道本执剑不够有魅力?”
叶绫纱干干净净、芳香四溢的床上,坐着光着脚丫子只穿了一条热裤和内衣的公坚祈禳,她的身材很好,皮肤白皙,曲线动人,看得陈义有些微微发呆。
“你听好了,我这一次是要彻底铲除你体内的毒功,但是我有一个条件。”陈义指着公坚祈禳,他直到现在还对这个女人有阴影,当她化身为“屠夫”的时候,太彪悍太恐怖了,一想到那种被“屠夫”追杀时候的恐惧心态,陈义就一阵发怵。
“放心吧,陈义小师侄,现在我的师兄越璃对你赞赏有加,我再怎么说也不可能追杀你了。”公坚祈禳用手指轻轻点在自己嫣红的嘴唇上,做出一个挑逗的动作,让陈义胸口一阵燥热。
“陈义老公……你看这样……可以吗。”
这时候,叶绫纱从卫生间里面走了出来,浑身上下也只裹着一件半透明的浴衣,脸蛋光洁如玉。
真的很美。
“你,躺倒床上去,然后抓住公坚祈禳的手。”陈义稳住情绪,尽量不要让自己丹田处的一股燥热感升腾起来,他知道他今天是要做正事的。
“嗯……”叶绫纱红着脸,走到公坚祈禳身旁躺下来。
“说来,陈义老公,你前几天保护公主殿下的场面让我好嫉妒呀,如果有一天你能够那样抱着我,千军万马避白袍,该有多好。”叶绫纱一边躺下,一边捂着滚烫的小脸对陈义说道。
叶绫纱就是这样的『性』格,任何情绪都不愿意窝在心里,她很喜欢把自己的内心分享给陈义知道。
“小子,你要是敢双飞的话我马上去拿‘阎罗’砍死你。”公坚祈禳忽然发现这身位有点不对劲,赶紧抱住叶绫纱坐了起来,眼神警觉地盯着陈义。
因为公坚祈禳知道,陈义这孙子在床上可不是什么好货,坐怀不『乱』这四个字根本不可能放在这孙子身上成为形容词,他疯狂起来可真的很吓人,公坚祈禳对于这一点深有体会。
不过,这件事情公坚祈禳没有对任何人说起过,毕竟当时她身中毒功,做出的任何事情都不是她自己能够决定的。
“滚犊子,公坚祈禳,我不在的这几个月你要是过得很舒坦的话,我也懒得给你治病了。”陈义笑骂了一句,他和公坚祈禳那一夜缠绵温存之后,也没有对任何人说过这件事情,毕竟女儿家也是好面子的,陈义知道自己不能够『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