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瀚墨又惊又恐,他不知道陈义脑子里在想些什么,但他确定陈义这一次肯定把他给坑惨了,这要是激怒了黄哥,他们今晚估计都得死在这里。
吴瀚墨是一个识时务者,深知实力差距有多大,这也是他一听到黄山崇这个名字的瞬间就立刻认怂的原因,因为他知道自己惹不起这个大枭。
但关键是这个名叫“陈铭”的年轻人不知道啊,就一个刚入学的新生,初生牛犊不怕虎的,不知道天高地厚,这要是惹得黄哥不舒坦了,大家要一起遭罪。
“陈铭!你别说话行不行!闭上你的嘴!”吴瀚墨赶紧给黄山崇解释道:“黄哥,这个人是震旦附属学院的一个新生,我不跟他不熟,真的!”
陈义懒洋洋地走到黄山崇的面前,神『色』平静,笑容戏谑,丝毫没有把黄山崇放在眼里的沐浴。
站在陈义身后的李宏微微一愣,赶紧用手戳了戳陈义,也惊慌失措道:“你要做什么?你疯了?”
“哎呀,麻烦了,本来越绮去陪他喝杯酒就什么事情都没有的,非要我出面。我一出面,这件事情可能就真的要闹大,你说我该怎么办?我也很绝望啊。”陈义摊了摊手,说了一些越绮根本听不懂的话,但却句句属实。
但是今晚这局面,陈义不出手是不行了。
“你说什么呢?你是不是脑回路不正常啊。”越绮想把陈义拖回来,都这种时候了,就别惹这个黄家二世主生气了,她真觉得这个第一天报名就敢这么嚣张的男生,肯定是因为在村子里长大没见过什么世面。
不知道干爹脑子里想的什么,居然要把这么一个废材男丢给自己当未婚夫?简直是侮辱整个越家嘛!
论坛里面那些谣言帖子越绮是看过的,帖子本身倒是加油添醋,越绮完全没有放在心上,虽然干爹之前跟自己提起过这件事情,但越绮一直没有当真过。
但让越绮不能接受的是,干爹宋国公居然跑到震旦附属学院去公开宣布:自己干女儿的未婚夫,是来自于震旦帝国的年轻人“陈铭”,让所有学院的男生不准再打越绮的主意,
这件事情瞬间把整个校园论坛给炸得近乎瘫痪,首页里面全部都是讨论这件事情的帖子,管理员删帖都来不及,整个舆论瞬间就被带起来了,让越绮难受了好一阵子。
很多男生对这件事情非常较真,吴瀚墨就是其中一个。
李宏也看不下去了,赶紧拉住陈义,道:“陈铭同学,你就别火上浇油了行不行?你一个震旦帝国西南农村来的,眼界狭隘没人怪你,但请你保持安静行吧?”
这时候,黄山崇倒是来了兴致,盯着陈义,上下打量一番,不怒反笑,道:“哦?给你面子?你算哪根葱?让我黄哥给你面子?”
陈义笑容淡然,缓缓道:“我算哪根葱呢?我先想一想……嗯……应该算是你整个黄家有头有脸的人全部出动,见到我都得跪下的那种人。”
整个伏蛟城的局势,今天下午的时候陈义已经从宋国公那里了解透彻了,而此时此刻,陈义麾下的“国之利剑”成员也陆陆续续抵达伏蛟城,对于陈义而言,“国之利剑”就是他最大的资本,眼前这个黄山崇的资料陈义当然也有,所以才能够下定判断。
“哈哈哈哈!”黄山崇忽然发出狂笑,脸上横肉颤动,显然这一下是被彻底激怒了,他指着陈义,道:“好,好的狠,看样子今晚你们这几个人都走不掉了,不好意思越小姐,今天要劳烦你吃点亏了,改日我会去你越家走一趟的。”
“别啊,黄哥,我们错了,求求你绕了我们吧!”吴瀚墨被人抓住头发,痛得龇牙咧嘴,但还是忍住剧痛求饶。
李宏拽住陈义,道:“陈义同学,你别再激怒这个大哥了行不行!?你这样会害死我们的!”
言罢,李宏赶紧给黄山崇赔礼道歉道:“对不起大哥,这个同学脑子有病,痴呆症,你别跟他一般见识!”
黄山崇却根本不听,完全无视李宏和吴瀚墨,直接指着陈义,怒气冲冲道:“先给我把这个傻叼一条腿打断!”
于是黄山崇手下的几个练家子高手一步跨出,猛地朝着陈义冲了过来。
古泰拳!
空明古拳!
洪拳!
三个星系级巅峰段位的高手,都各有精通的武学,往前一步,架势一摆,然后就朝着陈义轰杀过来,气势凶猛,锐不可当!
这些高手的拳路,暗发内劲,来势汹汹,如苍鹰搏兔,拳劲似有气芒吞张,要是真的击中陈义的脑袋,不说直接击穿头盖骨,但也足够让人瞬间休克!
犹如泰山压顶,势大力沉,刚猛狂野!
“小子,见了阎王之后再去后悔得罪我黄哥!”黄山崇怒骂道。
而陈义,只是狞笑一声,根本没有任何武学动作,双手『插』在兜里,慢慢走上前去,迎着三个练家子,每人肚子上踢了一脚!
“啊啊啊!”
三声惨叫!
三个人横飞出去,口吐鲜血,重重摔在了地上!
秒杀!
陈义的动作,就好像是小孩子打架一样,没有任何套路,就是简单的伸脚踢人,踢完了人自己还踉跄了半步,看似好像很随意,但只有真正挨过他一脚的人才知道,这一脚有多猛!
真正的化繁为简,大巧不工!
要说以前,陈义遇见三个星系级巅峰段位的高手围攻,就是他以少将身份驻守边关的时候,面对这种战局,也是要吃败仗的。
但是现在的状况不同了。
陈义也一样是星系级巅峰段位,而且随着他境界的攀升,诸神阶绝学“龙鲤济世真诀”能够发挥的威力也更加强大!
“什么!?”黄山崇有些傻眼,他没想到自己手下三个能够以一当十的星系级巅峰段位的高手,居然被一个连吴瀚墨都看不起的学生给秒杀!?
“搞『毛』啊!爬起来打啊蠢货!”黄山崇转过头去,盯着三个躺在地上滚来滚去的手下,一脸懵『逼』,他实在是解释不出这是什么状况,只觉得夸张。
这三个人自己也理解不了,为『毛』现在连爬都爬不起来了,就那么轻描淡写的一脚,却就像是被车撞了飞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