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伽蓝、琉璃、菩提、虚空、无垢、般若、浮屠!”
一共七枚“神圣舍利子”!
当七枚神圣舍利子凑齐,就可以组成一道完整的“针魂”!
而此时,柳之的手腕上,居然带着一枚“伽蓝”!
好在那位曾经教化万民、普度众生的传世圣佛已经圆寂,残留的一道意志也分散为七块,陷入沉睡,否则刚才陈义洞察“伽蓝”的时候,必然会遭到这位曾经神通大能的反噬!
仔细观察之后,陈义感受到了“伽蓝”这枚“神圣舍利子”的普世精神,跟自己当初修炼的“龙鲤济世真诀”所散发出来的济世精神如出一辙!
一番震撼之后,陈义缓缓收回了自己的意识,并且将笔记本重新收了起来。
“你在看什么?”
柳之耸了耸肩,疑『惑』地望着陈义,问道:“你是对我的这枚手链感兴趣吗?”
“嗯。”陈义倒不掩饰什么,直接点了点头,道:“我想问问你是从哪里得到这枚珠子的。”
柳之笑而不语,这时候另一个男人走了出来,巴掌直接按在了陈义和柳之两人身前的桌上。
“小子很拽啊,巫王的女人你也敢炮,是不是活得不赖烦了?”
陈义抬头,只见这个男人眼睛狭长,目光阴森,一看就是『性』情狡猾之辈。
“哦?我倒要听听,这个巫王是个什么东西?”陈义来了兴趣,饶有兴致地翘起二郎腿打算洗耳恭听。
“不好意思,巫咸大人,这位先生是我的朋友,可能有点误会,给我个面子,也给今天的主人宗政云一个面子。”这时候,宋国公走到陈义的身旁,笑容随意,拍了拍陈义身旁男人的肩膀,缓缓说道。
“既然是宋国公的朋友,罢了,不过小子你以后注意点,别动歪心思,不然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说完,这个被宋国公喊做“巫咸”的男人,牵起了柳之的手,转身就要把她拉走。
“等一下。”
陈义伸手拦住柳之,缓缓道:“你知道你不用这样去做的。”
柳之不置可否,顾左右而言他道:“回了学院,跟你详细说。”
言罢,柳之离开了。
陈义皱了皱眉头,转头问宋国公道:“这个巫王,是个什么鬼。”
“距离这座伏蛟城五十海里,有一座私人岛屿,名叫巫神岛,上面有个宗门名叫巫神宗,你说的这个巫王,是巫神宗的少宗主,也是巫神岛的少岛主,那叫一个有钱呐,听说他最近保养了一个新欢,没料到是国际巨星柳之,啧啧,好白痴被猪拱了。”
宋国公摇着头叹着气。
“巫神宗,很厉害吗?比‘狼蛛军团’如何?”陈义再问。
“说实话,很厉害,我见了他们巫王,都要给足面子。更别说大岛主巫神,反正我惹不起。”宋国公点了点头,然后甘拜下风一般,详细解释:“他们的宗门和海岛脱离一切国际法规管辖,可以说是一个国家,但偏偏他们岛主又从来不在国际上争取地位,这就使得任何国际法规都约束不了他们那座海岛,而且随着这几年巫神宗的实力越来越强,恐怕再往以后真没人能治他们了。”
“而且这巫神宗的人,年年在海上打劫周边国家的船舰,遭惹了那么多强势帝国,依然可以逍遥法外?凭什么?其实凭的就是他们远在承平汪洋深处,地势易守难攻,距离巫神岛最近的伏蛟城、镇域群岛等等,又不归于哪个国家管辖,所以想要治一治这巫神岛,是真的难啊。再加上这些年巫神岛和伏蛟城、镇域群岛的经济往来日益密切,巫神宗的很多大佬都在伏蛟城甚至镇域群岛当中扮演富甲一方的巨擘,利益牵扯重重叠叠,所以更不好治理了。”宋国公叹了一口气。
“无妨,对于巫神宗,我只有一个兴趣……”陈义面『露』冷笑,目光森然。
这时候,忽然一双手搭在陈义的肩膀上,陈义回头一看,是一个陌生的男人,留着些许络腮胡,眼神深邃犀利,身形结实,看上去成熟而多金。
“越黎泽,你来了啊。”宋国公微笑着点了点头,望着眼前这个高大英俊的男人。
不得不说,这越黎泽的基因是真的很好,否则也不会把女儿越绮生得那么好看了。
“孩子她干爹,宋国公,您好。”这时候,林桃也走了上来,目光却始终停留在陈义身上,真如她之前所说,她想要看一看这个宋国公给亲自挑选的小伙子,到底有什么本事。
“这位就是宋国公您说的,陈铭,是吧。”越黎泽笑了笑,目光审视地扫过陈义,随即眼神之中掠过一丝轻蔑。
“你来一下呢,年轻人,我想跟你谈谈。”越黎泽朝着陈义扬了扬手,示意陈义跟他过来谈话。
“去吧,老铁,你未来老丈人找你谈心呢。”宋国公大悦,以为越黎泽是要给陈义主动示好。
“我未来老丈人?你开什么玩笑?”陈义不置可否地摇了摇头,笑道:“有什么话可以在这里谈,我跟你很熟吗?你让我过去我就得过去?连个请字都没有?”
“他是越绮的爸爸。”宋国公以为陈义没有理解意思,赶紧补充了一句。
“我知道他是谁,但跟我有什么关系?”陈义这一趟是来找宗政云麻烦的,他才懒得跟什么越绮的爸爸聊天。
自己本来跟越绮就不是很熟。
“好啊,小子,本来我不想当着宋国公的面打击你的,既然你这么给脸不要脸,我就直说了,我的女儿越绮在我的安排之下,正在跟副总督王异川的儿子约会,将来她要嫁的也是真正的实权派,陈铭小子,你的底细我们都查过了,你根本配不上我们家越绮,因为你还不够资格!”越黎泽被陈义一句话激怒,也懒得给宋国公什么面子,直接开口就开始奚落陈义。
“孩子他爸!你当着宋国公的面说这些做什么!?”越绮的妈妈林桃这时候赶紧捂住越黎泽的嘴巴,然后朝宋国公赔笑道:“孩子干爹,我这个丈夫『性』子太急了,说话心直口快,他没有恶意,您别往心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