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东强反问:“王守业和王忠义不是一直在公司里吗?”
杨队说:“正要去找他们的,见你来了我不是先来问问你不快些?”
齐东强说:“孙仪心在我家,不然你跟我回去?”
杨队说:“不用,你跟你家安保打个招呼,把孙仪心的电话号码给我,我们自己有自己的流程。”
齐东强突然想起来,说:“对了,我老婆说今天她会带孙仪心到公司做她的新秘书,说不定不在家,要不要我帮你问问?”
杨队说:“你先把号码给我吧。”
拿到孙仪心的号码杨队就走了。
黄队过了一会才回来,黄队还问杨队怎么不在。
齐东强说:“刚才问了孙仪心的号码就走了。”
黄队恍然大悟说:“是,他们在查孙迈的案子,孙迈不是王家的岳丈吗?”
齐东强说:“是呀,所以他找不到孙仪心就想着来问问我,我就把号码给他了。”
黄队点点头说:“谭副局长说了,晚上你带杨队去给王震录一个口供,不要打草惊蛇。最近我们也在收集吴炎的犯罪证据,一直缺乏人证,这倒好,你算是雪中送炭呀!好久没有可以结的案子了,准备能打一个大老虎真是痛快!”
系统提示音:“是否领取任务十九:吴炎的罪行——1000正直点。”
齐东强听到这么多正直点说:“的确是‘大老虎’啊!我也祝你们顺利!”
黄队想了想又说:“不行,这个事我也要参与,还有什么事吗?没事我去上面再说说这个事,这个大老虎不能只让杨队拿了。”
齐东强站起来说:“我是就为了说这些事来的,没什么了,你快去吧!”
回到公司,刚好看到杨队的人进了总裁办公室专用电梯。
齐东强汗颜,就在一楼的沙发坐下了,打算等一会再上去。
方菲和赵艳那是肯定有眼力见的,忙倒了一杯咖啡,开了一包点心,两人一起送过来。
齐东强倒是不以为然,说:“做前台都要这么殷勤吗?”
方菲说:“没有,是以前黄总说要主动些。”
赵艳说:“何况你是我们领头人。”
齐东强嘴角抽了抽说:“那倒是,上次求婚的时候谢谢你们了。电脑换了吧?我记得我老婆提过两次要给前台换电脑的事。”
方菲说:“换了!换了!齐总,你什么时候安排公司搞些联谊会呀?我们这些小员工下了班都见不着,很难脱单的!”
齐东强说:“我结婚时不是还在食堂给你们热闹热闹了吗?”
方菲说:“那时都怕领导会出现,大家都战战兢兢地,哪有联谊的气氛。”
齐东强说:“那我安排不也可能有领导会出现?”
方菲举着手搓了搓三个手指说:“关键是这个!”
齐东强笑了说:“哦!这样,我安排一些聚会场地的卷,给各部门发下去,由你们前台发放,你想留哪一种卷呢,你就留哪一种,想去哪一波就去哪一波,反正你们部门人少。别说我没照顾你们啊!”
方菲抱住赵艳一个劲的傻乐,被赵艳拖回前台去了。
齐东强喝掉咖啡就去按了电梯,一会就回到了总裁办公室。
看到办公室里只有黄芊芊。
黄芊芊说:“爷爷去开会了,孙仪心在隔壁会议室跟杨队录口供。”
齐东强点点头,说:“是我告诉杨队怎么找孙仪心的。”
黄芊芊说:“怎么王家的事还惊动杨队了?”
齐东强说:“不是王家的事,王家的事只用问询王震,这是孙家的事。孙仪心的父亲也可能有猫腻。”
黄芊芊说:“该不是吴炎也很孙家有什么勾结?”
齐东强说:“有可能和王震的处境一样。当初孙仪心嫁给王守业本来也是商业联姻,说不定也不过是吴炎的另一步棋而已。现在警队准备动吴炎,在收集大量的证据。黄队还感谢我给他送王震这个人证呢!”
黄芊芊说:“能早点搞掉吴炎这个人,我们收购这两个公司也不用齐心吊胆的。”
齐东强说:“既然这两个公司已经完全属于我们了,我想着公司名称还是改改,起个名字。”
黄芊芊说:“那就黄河安保公司和长江服务公司!”
齐东强悄悄黄芊芊的头说:“那不是跟百盛一点关系都没有了?”
黄芊芊说:“百盛本来就有两家安保公司,那就继续排下去咯!至于服务公司我有个想法就是把它并入中介公司。现在的中介公司很多并不只是房屋中介了,而且都开始实行数字化,用App就可以下单,包括房屋买卖、车辆租赁、市内运输、家政清洁、电器维修等等。刘跃进不就是干这个App的吗?”
齐东强说:“你倒是会收拢人心啊?你想做就做吧,不懂的去问你亲自提拔的方建设经理。”
黄芊芊捧住齐东强的脸用力在额头亲了亲,就一蹦一跳的出去了。
齐东强都懵了,结婚这么久了还是脸红心跳,嘴里囔囔:“看我晚上怎么收拾你!”
这时孙仪心进来了,没看到黄芊芊还惊讶,后面的杨队在总裁办公室满口说了一句:“我先回去了!”警队的人就往电梯走了。
孙仪心问:“黄总呢?”
齐东强说:“她应该去It那一层了,但电梯被用了,你要下去要等等。”
孙仪心说:“没事,我回秘书室等她回来吧。”
齐东强却又叫住了孙仪心,说:“你知道你父亲和吴炎是不是认识吗?”
孙仪心说:“其实,我和我父亲是陌生人你信不信?”
齐东强点点头说:“我有些同学就是这样,我明白。”
孙仪心说:“从小到大,我就没见过他几面,他要不就是跟我们孩子的时间对不上,要不就是只关心我那个唯一的哥哥。我们几个姐妹是见不到他的,也就是我出嫁是他安排的,要不是拜堂需要,我都不知道要向谁叩拜。也就那天我和他在同一个空间里待得最久,可以说我一直不太知道他真人长什么样子。还是那天终于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