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市在人民民义大场馆的展会很快就在电视上给全国播放了开幕式。
各国代表先是出席了开幕式,晚上的国宴自然就没有报道了。
但谭副局长在办公室坐立难安。
张副局长给他泡了杯茶,说:“你怎么还跟个小伙子似的干着急?齐家的小子也不是第一次跟那些人打交道了,就算真的是他们,双方也不是你死我亡的局面。”
谭副局长说:“那是因为黄芊芊被对方视为不能杀的对象,我、你,包括齐东强,他和他的爷爷都不是!他们已经在我市杀掉很多穿越者了!看看那些档案!方季越写的……人命在他们眼里就像泡在缸里的泡菜,又臭又不舍得扔而已。他们可以自得的开公司,我们呢?我们是不是就活该被杀呀?”
张副局长说:“很奇怪,自从我被方季越变成穿越者之后,我并没有那么多奇奇怪怪的任务,不过是一些祭祀的任务,而且自己就会完成了,根本不用去做。按小齐的分析,这是那些人控制穿越者活动的办法。”
谭副局长说:“外国的教会难道我们还能去端了不成?就算死几百个军人,这些蚂蚁一样的教徒,换个地方织一块地毯,一样可以成立教会。我们不过是送人头罢了!但我就是觉得好像我们什么都做不了!”
张副局长说:“我们的海关已经挡着他们了,那些穿越者所在的国家打了几十年的仗,‘战乱区’都已经代替他们的国名了,我们怎么都比他们强呀!”
谭副局长坐下来,一口就把还烫手的茶喝了。
张副局长又说:“你要有信心,而且我们都要开始适应‘死亡’。”
谭副局长抬眼看着张副局长。
张副局长拍了拍谭副局长的肩膀,说:“我们连死都能重来,还怕什么?小齐死了几十次,方季越也死了好几次了,他们都不怕。我们也不能白挂着局长的名头,不是?”
谭副局长还真的心情沉了下来。看着茶杯又被倒满,没说话。
这边厢,黄芊芊看着电视里新闻滚动播放S市的开幕式。
小伍抱怨说:“刚才都看过了,为什么不能调台呀?”
黄芊芊说:“我想看看能不能见到以诺他们。”
小伍拿过遥控器说:“那你用手机看,我还要看电影频道呢!”
跳到调到电影频道,电视正在播放一部电影《华尔街之狼》。
小伍抱怨道:“怎么是外国电影。”
齐佬说:“这是讲国外一个商人操纵股票,最后锒铛入狱的事。”
小伍说:“就不能好好赚钱?坐牢还怎么花?”
齐佬说:“国外的市场和法律是适合这样的一个赚钱渠道的,将钱到贫瘠的国家洗一洗,坐几年牢,出来还是百万富翁的人大有人在。”
小伍说:“这么乱呀?”
齐佬说:“人家的市场规律,他们看来算不得乱。大学就开始教这些东西。”
小伍摇头说:“那以后我不出国了。”
黄芊芊问:“你不是很讨厌国外吗?你还出过国呀?”
小伍想了想说:“以前我们虽然称为中国,但是以皇家集权所及来视为一个国家的,就像现在历史书上写的战国或者东西汉,当时真的是有几百个兵,找到一个矿山就能自立为王了。然后再联姻,娶几个公主,那个王就会觉得自己的领土有几个国这么大。如果按这个逻辑,不止亚洲大陆,连同着亚洲的整块陆地,有人的地方,都成为过我们的国家。一度我并不认为你们口中的外国是外国。”
黄芊芊说:“你是说包括鄂国、阿三度、东方国和鸥州?”
小伍说:“嗯!当年世界地图并不统一,很多就像《山海经》似的,非真非假,亦真亦假。不过,现在真的麻烦,而且别的地方被弄得很乱,很没意思,还是这里好!我喜欢讲道理的人。”
齐佬说:“对,外面的人不讲道理。这些来看展会的人,也都是些狼而已。”
小伍问:“你们所说的系统空间的创造者在里面的话,不也是狼?”
齐佬说:“他在控制穿越者人数的同时,也间接地害死不少我国无辜的人。而且他们所经营的p外贸公司,进行着不少间谍活动和非法进出口的生意。可能有不少事我们还查不到呢。”
小伍问:“那为什么国家不管?”
齐佬说:“管,怎么不管,但不足以整个拔除。而且我们对穿越者还是一知半解。p外贸公司里有一半的人都是穿越者,他们也有特殊的能力,有很多办法阻挠普通人对他们的追查。有些证据就算千辛万苦拿到了,他们也有办法摧毁。就算抓到了人,法院也判了,他们在狱中自杀,重新穿越,又可以继续‘清白’的活着。”
齐东强说:“我们猜测,无数的平行空间都被他们搅乱了。”
小伍说:“平行空间的概念我不认同。我活了这么久,始终就在这一个空间里。如果每个空间都有一个我,我不太能接受。”
黄芊芊说:“其实我也觉得,我们反复穿越,始终应该只是在改变同一个空间,敌人永远是同一批,只是设定会不一样而已。”
齐东强说:“那怎么解释穿越者的消失?”
黄芊芊说:“我们当初也只是猜测你父母是穿越者,如果他们不是呢?我们一点证据没有。”
黄队在一个案件中缴获了一块奇怪的石头,交给物证科。
物政科写好了档案,暂时封存了起来。
王林森接到张琳琳的电话,张琳琳说:“我们有个客户是从你老家来的,他买了一块玉,玉本身有运保,刚才听说他和自己人是开车跑高速回去的,和一个轮子起火的货车相撞,人进了医院,司机死了,其他死伤不知。公司正在通知保险公司,保险公司会跟踪这个情况。你帮留意一下,玉石是在事故现场不见了,或者他的人拿走了,还是被警方带走了?我想比保险公司更早的知道确切的消息。”
王林森问:“是怎样的玉石?”
张琳琳说:“和你的那个鼻烟壶很像,是个无事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