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周二姐站起来说:“这个事我才是当事人,我说吧!”
周二姐指了指孙启明说:“这是我妹夫孙氏的孙启明,我妹妹嫁给他也快三十年了,有三个女儿,其中一位就是齐总身后的孙秘书。我这几年也受父母之托在孙启明身边任职秘书一职,但说白了,就是要一边看着孙启明一边什么杂活都要干。这位我妹妹——周彩冰,她今天是不在现场的,所以才特意请过来旁听!钟老板,您的夫人我就不用给你介绍了吧?我在孙氏企业干的这些年,不止一次见到甚至帮助过孙启明找女人,但有时的确是生意场上的事,我就算拦也拦不住!”
周二姐叹了口气又说:“有些事我也回周家说过,也和我妹妹说过,但我就像丢进深井的小石子,落到底也听不到一声响。但这次我发现孙启明和钟老板您夫人不止一次私下见面的时候我真的满脸疑问!我是真生气!一起孙启明也就是睡一些小姑娘,也就罢了,我妹妹哪里比不上这个钟夫人?人家还是有老公的!”
钟老板说:“这位周女士,你能不能把时间线跟我说说?我记得昨晚我老婆是在家过夜的,我都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出去了?”
周二姐扯了扯嘴角说:“可能钟老板睡得沉,哈!昨晚我们公司加班到十点半,孙总,还让我带了点活回去加班。三点我将表格发到孙总的工作账号的时候我发现他秒回了,这以我对孙总的了解,他肯定是跟什么女人开房去了!不得不说,对于这种状态我也是很无奈。但因为一些工作方便的原因,我会受到孙总某张银行卡的短信信息,我看到了某酒店的消费记录,我就知道他的位置。早上六点,我醒来,收到公司几个加班人员的电话,说是需要孙总的权限,我也没想到,之后他们又因为一些技术问题,回公司加班了,我不能甩着大家不管不是?就往酒店去。往日我也是直接去酒店敲门找孙总的,可酒店这次执意不告诉我孙启明的房间号!还说是孙启明特别交代的,我可不着急吗?孙启明又不接我电话,我就叫了家里几个醒着的,陪我在酒店里面找,大堂经理见我们气势汹汹的,就私下暗示了我孙启明所在的楼层,我们就一家一家的敲,那一层其实也没住几间人,很快就找到他了。我以为又是什么小姑娘缠着这个姓孙的,一看真是半老徐娘哈?!我也没有说要让他们打这老女人,我只管得着我的妹夫!酒店一直盯着我们呢,就报警协调了。”
齐佬点点头说:“那钟夫人,你是什么时候和孙总开房的?”
白荷从捂住嘴改成抱着头,说:“我不记得,我就记得老钟又像往常一样,半夜接到货运的电话,就出去了。我被吵醒了就看了看手机才看到孙总的留言,我就回了个电话,他说他在酒店,叫我过去,我!我就去了。”
齐佬又问孙启明说:“您对昨晚的动向怎么解释?”
孙启明说:“我就陪着他们加班,他们走完了,我才走的,但其实我只是要等着给他们授权,别的我没什么事。但有商业上的朋友叫我去喝酒,我就去了,可能是忙了一天也累了,我在酒吧都睡着了,我朋友就开了个房把我送到那里……我就一觉醒来还是半夜,无聊就问问谁醒着。只有她回我了,我就叫她过来。本来也没想着她真能过来,这不是一来二去……”
齐佬说:“也就是说你们的关系并不是第一次发生?”
白荷说:“也就上次,我有求孙总跟我说说商业上的事……”
钟老板突然说:“我老婆我是了解的,特老实一人,不管是工作上还是家庭,她都全心全意的帮我,对孩子们也是牺牲很大,说实在的,要我相信我老婆是因为看上别人而要出轨再跟我离婚,我是绝不信的。反而我觉得是这位孙总用什么勾引或者诱骗我老婆。”
孙启明冷笑说:“要骗我也不会骗一个五十几岁的女人!明明是她许给我好处,还主动陪我,要不然怎么我随口一说她就过来了呢?我还怀疑你们两夫妻一唱一和,不是第一次这么干了!就为了要什么所谓的赔偿?是不是这样才能补上你们家里的什么亏空?”
钟老板怒瞪着孙启明,说:“你说话放尊重一点!”
孙启明又笑笑说:“管不好自己老婆,还拿出来勾引男人为自己谋利益,最后来个‘仙人跳’?别以为我会吃你们这套!”
齐佬敲了敲桌子说:“你们冷静点。那孙夫人,你知道你老公加班不回家吗?”
周彩冰这才抬头看着齐佬,说:“我不知道。”
周二姐忙抢着说:“我妹妹一个月都难得看见孙启明几次,大多数时候孙启明回到家就是倒头就睡,早早的就又出去了,也不陪家人吃饭,也不陪陪孩子,要不然三个女儿怎么连对他的印象都很浅呢?”
孙启明说:“我不管这个公司,有多少家庭等着我找业务?等着我发工资?我不回家有时就是累了!在公司睡了,或者喝酒在外面开房,生意人都这样!这很正常!”
齐佬笑笑说:“孙启明,你说自己的事就就说自己的事,别抹黑什么生意人。不是所有人都像你这样的。”
孙启明甩手甩脚,突然一副二愣子的样子,甩了个脸色。
钟老板说:“这事说起来我们吃亏,那是不是要给我们赔礼道歉?”
孙启明高声反问:“赔礼道歉?好呀!对不起!我什么都不会赔给你的!是你夫人送上门的,关我什么事?!让我赔礼道歉?想什么春秋大梦呢!?”
齐佬却又问了周彩冰一句:“你老公长期和别的女性有关系,你是知道的吧?那你对你老公有没有什么诉求?还是也觉得钟家应该给你什么补偿?”
白荷反而听不下去,问:“我要补偿她?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