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逸辰本来一边冲澡一边洗头,没想到却听到浴室门在震颤的声音,头一转过去,透过毛玻璃,他看到了门外站着一个妖娆的身影。房间里就他和那个小女人,不用想,他也知道是谁站在门口。
关了蓬蓬头,便听到那小女人在门外叽叽喳喳个不停,索性头也不洗了,拉开门让那个小女人当着他的面说个够。只是一拉开门,他就听到这个小女人保证以后再也不看别的男人了,本来不怎么愉快的心情瞬间由阴转情了。
只见他大手一拽,就把安木瑾拉进了浴室,而安木瑾被拽的一个踉跄,就跌到了他的怀里。
接着他低下头,在她的耳畔低笑道:“女人,这可是你说的,以后再也不看别的男人了。若你违背了你的承诺,你应该知道我会怎么惩罚你吧?嗯?”
男人的声音低沉有力,在安木瑾的耳边猛的响起,吓了她一跳。可惜脑子一直缺根线的安木瑾根本就没有注意到他话里的意思,而是被裴逸辰身上的水沾湿了她的衣服极其不满。
只见她抬起发火的眸子看着他,怒道:“裴逸辰,你丫的,洗澡也不擦干,弄的我都湿了。”
边怒吼的同时还不停的在他怀里挣扎个不停,这湿漉漉的感觉真的让她心情极其不爽。
“哦,原来是湿身了啊。”男人挑眉看她,嘴角荡起一抹邪笑,故意曲解她的意思。但那铁臂却紧紧禁锢着她,不让她挣脱。
“湿身?”安木瑾有几秒的错愕,一回过神,瞬间炸毛。
擦……
湿身!失/身!欺负她没文化是吧?!!!
本打算将他骂个狗血淋头,只是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又听见让她吐血的声音。
“怎么办呢?是下面湿了吗?要不要我帮你搅搅?”
男人闲闲在在的低着头,对着她邪笑出声,那玩味的眼神让安木瑾气的想揍人。
这男人,只要一脱了衣服,就是一个活生生的色狼、流氓!
呃?那抵在小腹上的是啥玩意?怎么热乎乎的?还硬邦邦的?而且、这感觉好像是……
擦……
这男人,竟然这样都能发/情?!!!
安木瑾也顾不得生气了,只是目瞪口呆的看着男人略微有些僵硬的脸。
见那小女人这么惊讶,裴逸辰脸上闪过一丝尴尬,接着,他开始在心里苦笑。他真的算是栽了,所有的控制力都毁在这个女人手里了,只要一碰到她,他家小弟弟竟然可以随时投入一级战斗状态。
男人被她看的有些不自在的别过眼,那懊恼的表情似乎是在告诉她:别看我,这个真的不关我的事。
安木瑾被他那反应给震的差点回不过神,一回过神,就在他怀里挣扎的更加厉害了,嘴里更是害怕的嚷嚷。
“裴逸辰,你丫的太猛了吧,快放开我了,要不然你就真的控制不住了。”
“……”她的话,让男人额头上立刻挂满了一排黑线。
“呜呜……我说的是真的了,你快放开我了!呜呜……我不想失/身了……你这是啥破身体啊,我都没咋地啊?你兴奋个毛线啊?快点叫你小弟弟下去了,丫的……你当全世界都和你一样满脑子都是那玩意啊?呜呜……裴逸辰……你快放开我……快放开……”
安木瑾卯足了劲挣扎,嘴里也一直不消停,那慌张的脸色,很明显快震惊的哭了。而裴逸辰见她那么排斥,本打算放了她的,却没想到会听到她后面一连串白痴的话,嘴角抽了抽,那脸色黑的根本就不能看了。
失/身?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她在密室偷画的那天就已经失.身给他了。
当然,她是没咋地,但是、却是她引起的没错。谁叫他现在小弟弟一点不争气,根本就不听他的话,只要一碰到这女人的身体,就会高高抬头,不断叫嚣着。
所以,这个女人现在得喂饱他才行。
想到这,那铁臂没有放开,反而有收拢的更紧的趋势。
“呜呜……裴逸辰,你不要这样了……如果我们这方面闹的不愉快,以后还怎么过一辈子啊?”安木瑾是真的吓到了,虽然是假哭,但是若裴逸辰真的有所行动,估计她真的会哭给他看。
她是真的在害怕啊,对于密室那天发生的强/暴事件,虽然她不愿意想起,但是一想到他要对她做更亲密的事,她那脑袋就不自觉的只剩下那贯穿时撕心裂肺的痛了。所以,她才会那么排斥的。
听见这小女人的话,裴逸辰浓眉紧皱,也觉得这样不是办法。本来做这事情就是你情我愿、半推半就,可是这个女人,那满眼的恐慌实实在在的是在提醒他,她有多么的害怕这个事情。
想起那天在密室里的事,他眼里全是心疼。这个女人之所以那么害怕,应该是当时他太过于残暴了,所以才会在她心底留下阴影。
想到这,那抱着她的铁臂瞬间松动开来。
他要给这个女人时间慢慢适应,要不然,就如她说的,他和她一辈子都不会幸福的。
安木瑾一感觉抱着自己的钳制没那么紧了,立刻使力,从他怀里挣脱了出来。
忙跳离男人五米远的位置,安木瑾这才回头,看到那依旧高高昂起得部位,她瞬间就炸毛了。
“你丫的,又变大了!裴逸辰,你看着我干嘛?还不赶紧进去冲澡?我可不帮你做!”
“……”裴逸辰无语的看了她一眼,再有些愧疚的看了自己的小弟弟一眼,这才转身走到蓬蓬头底下继续冲澡。
擦……
那男人竟然洗澡不关门?
丫的!
低咒一声,安木瑾瞬间回到浴室门边拉上浴室门,阻挡男人冲澡时给她视觉带来的极大冲击力。
裴逸辰再次出来的时候已经裹上浴巾了,安木瑾见没有让她长针眼的东西可看,这才松了口气。
由于刚才的事,裴逸辰觉得还是慢慢来的好,不能太过于逼这个小女人。要不然,只会让她越来越害怕。
直到安木瑾进浴室洗完澡出来,裴逸辰都没怎么说话,只是帮她吹干头发,便搂着她睡了。
看着他没有毛手毛脚,安木瑾倒是一夜未眠了,想了想,她觉得自己有病,纯粹是想找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