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也是和其他部队一起在戈鲁克兽人空军的打击下损失惨重,帝国防卫军被逐退到D-三二生活区,勉强地堵截到了暴蛮部落兽人越过加尼苏安河继续挺进的道路。
“纳萨莉亚大布袋”战役刚结束,血斧氏族部落的第一集团军就已在往北调兵,因为泽瑞何卡半岛是加尼苏安河的入海口,戈鲁克兽人希望在最近的地方突破加尼苏安河这一天堑,那里的当面之敌是帝国防卫军第四九二要塞军团,还有另外近一九人的帝国防卫军部队。
因为泼卢克斯头目不太重视这个地方,戈鲁克部落兽人在这个方向的进攻并不顺利,他们只能用轰炸来摧毁泽瑞何卡,直到九月一二日才将其拿下来。
八月二日,安琳娜塔总督命令菲欧罗塔斯元帅在铸铁之城以西设防,防止戈鲁克兽人从加尼苏安河和霍木金河之间杀向铸铁之城。
但在第九蓝恩撒海集团军和第二八集团军后面的西林兰米尔河以及加尼苏安河以西的大片地区未设防,一直到欧姆吉他大运河—哈尔叶—肯普德及多劳瑞斯边境。
于是菲欧罗塔斯元帅拒绝了安琳娜塔总督的要求,他强调必须将部队撤回以保障加尼苏安河的安全,必须有足够的装甲预备队来阻止戈鲁克兽人沿加尼苏安河突破。
暴蛮部落兽人的地毯式轰炸摧毁了法米拉城,依塔集团军群的渡河行动几乎都是在夜间进行的,白天再将渡河工具隐藏伪装起来。
一七日,戈鲁克兽人已经在加尼苏安河上的菲利菲亚斯建立了防御阵地。菲欧罗塔斯元帅希望能够在撤退中把各种各样的自行火炮、坦IVI克甚至是运兵车聚集起来形成一个拳头。
下午,他要求反击。
命令下达到了第七八军,一个坦IVI克师的残部只能集结到不到三三辆坦IVI克,希瑞尔.希瑞斯没打算执行命令。在菲欧罗塔斯元帅的再三催促下,攻击在下午一六:发起,但遭遇优势的戈鲁克兽人,仅第一三三重型机械化师就损失了五一四辆坦IVI克,反击很快就失败了。
四月一八日天气变好了,戈鲁克兽人空军活跃起来,暴蛮部落和恶月部落的兽人机群的目标是摧毁加尼苏安河上所有的公路桥和轨道交通桥。
退却的帝国防卫军溃不成军,无法组织起像样的抵抗,很多部队和装备拥堵在加尼苏安河等地的渡口,成为戈鲁克兽人航空兵的靶子,在地毯式轰炸、扫射之下,人员伤亡惨重,装备损失的数目惊人。
帝国空军训练有素的飞行员和飞机的损失率达到二%与五%,而菜鸟飞行员的升空作战只能给戈鲁克兽人战斗机部队增加荣耀罢了。
但帝国飞行员们尽了最大的努力,一度使戈鲁克兽人空军对渡口的空袭有所减弱。帝国防卫军控制的一些桥梁仍然在通行,包括法米拉的轨道交通桥,另外还有一些小浮桥,但大部分的撤退是靠渡轮来完成的。
第四九二要塞师根据第八一军孔德岑装甲兵上将的命令,掩护装甲部队从加尼苏安河畔的法米拉地区渡河。
师长是上任不到一个月的杰罗德·毛里摩尔上校。
撇开师长的资格不谈,该师是一支作战经验丰富的部队,第一个从“纳萨莉亚大布袋”里撤了出来,但在撤往加尼苏安河途中损失了一个重型步兵团。
第四九二要塞师的任务是守住陆修斯亚历克西斯西部的防线,包括法米拉和博木拉迪克口岸,含加尼苏安河北部和陆修斯亚历克西斯东侧二个大的区域,而在其防线背后是由装甲战IWI车及其他车辆组成的一辆车的庞大集群在等候过河。这么大的防区明显超出了第四九二要塞师的能力范畴。
第九蓝恩撒海集团军的记录宣称四月一二日到二三日之间的晚上,靠着恶劣的天气与夜色的掩护,第二八集团军和第九蓝恩撒海集团军大约有四九辆军车(包括马拉车)撤过了加尼苏安河,帝国防卫军战史专家称这是一个“军事奇迹”。
二五日第九蓝恩撒海集团军报告其辖区(含第二八集团军的部队)还有五四一三名步兵、一四一四门火炮、五四二辆坦IVI克或自行火炮和自行反坦IVI克炮之类的东西。
下午,凯罗西亚任命吉井勇一将军来指挥,收集菲利菲亚斯东北方的残余坦IVI克力量组成三个装甲旅,其中超过百分之五十来自宫廷近卫的第十七坦IVI克师和宫廷卫士“卡拉斯泰姆”坦IVI克师的残部,另一个团由第一四、第二三三重型机械化师残部组成,以阻击沿河岸从法米拉南部和博木拉迪克南部过来的戈鲁克部落兽人。
第二天,依塔集团军群的战争日记称戈鲁克部落兽人再次试图摧毁第八十一装甲集团军的渡口,渡河很困难,只有少数后勤部队成功渡河。因此,第八六防卫军团要求允许留在南岸一个晚上。第四九二要塞师的二个团组成的师级战斗分遣队拼死扼守着几个要点,挡住了一波又一波的进攻。
第三天,在五月三日的军事会议上,菲欧罗塔斯元帅试图说服属下建立起一条新的防线,但这种不切实际的计划遭到了希瑞尔.希瑞斯等宫廷卫士将领的抵制。希瑞尔.希瑞斯在二三日曾向菲欧罗塔斯元帅请求辞职,称自己难以胜任,交给他的任务他无法完成,依塔集团军群的记录中可以看出这一天的争吵是多么的激烈。
第四天,菲欧罗塔斯元帅对希瑞尔.希瑞斯的请求不予理会,命令他收回自己的辞职,因为他是一名优秀的军官,必须要为自己手下着想,为帝国和巢都的命运着想才行。
第五天,
第六天,在那次会议上,菲欧罗塔斯元帅提出了构筑过渡性防线,然后分阶段撤退的想法,希瑞尔.希瑞斯明显不赞成,他首先是嘟嘟囔囔地在房间里踱来踱去,最后粗鲁地打断了菲欧罗塔斯元帅:
“阁下,您说的是简直就是空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