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十二月五日上午十点之前,康哥特区域上空已经集结到七百五十架帝国战斗机,它们的任务是摧毁戈鲁克兽人的第二次空运。
帝国战斗机不断地起飞,降落,加油,再起飞,但空中什么也没有。康哥特区域的空域是晴朗的,但其他地方不是,预料中的戈鲁克兽人第二次空降因为天气原因被推迟了,帝国空军白忙了一个上午。
现在问题的关键是,谁控制了娜菲莉亚区域的大桥谁就掌握了主动权。
阿霍马克指挥官把攻占娜菲莉亚区域大桥的任务分解给了“汉肯万图斯”战斗分遣队和三个重型步战IWI车加强营,只有这样才能把所有的人放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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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机械化重型步兵预备役营营长蒙特·菲·杜克拉门托少校时年三八岁,来自第六坦IVI克师,是一位参加过莫斯科会战的老兵,曾经是菲欧罗塔斯元帅的老部下。
在战争中杜克拉门托失去了一条腿,后来虽安装了义肢,但走路时会吱吱作响,他自己也十分痛苦,因而转到了预备役部队。
娜菲莉亚区域战役又把杜克拉门托少校的这个预备役营推上了前线,菲欧罗塔斯元帅对老部下杜克拉门托少校寄予厚望,以他的营为基干组建了“杜克拉门托”战斗分遣队。
“杜克拉门托”战斗分遣队的步兵参与了娜菲莉亚区域市区挨家挨户的巷战,第二天他们得到了“米尔克”战斗分遣队八辆战IWI车的增援。这个战斗分遣队与戈鲁克部落兽人激战三天三夜,损失了三辆坦IVI克,人员伤亡大约三~四人(其中死亡一人左右)。
帝国防卫军切断了在圣克里斯汀医院附近的后花园的戈鲁克部落兽人第二五二空降兵团,这个戈鲁克部落兽人部队除了少数人与横肉脸头目特会合外,剩下的哥布林和小子走投无路,被全部歼灭了。
不过,横肉脸头目特在夜间又得到兵力的加强,人数达到二三十九人。
魔欧克兽人头目上尉指挥的一大群小子们先是抢占了两座大楼,后来觉得阵地过于脆弱,转而退守到一所大型教育机构进行防御。
帝国防卫军因此而低估了桥对岸戈鲁克部落兽人的实力,认为对方可能只有五名“残兵败将”。
早上十点半,“卡拉斯泰姆”师的装甲侦察营被从菲尔德马尔瑞肯调到娜菲莉亚区域大桥,这个营由维克多·艾尔伯特·何木拉默克骑士少校指挥官指挥,装备着四多辆装甲车辆。
何木拉默克队长指挥部队发起了的装甲冲锋。正如所预计的那样,戈鲁克部落兽人在桥面上布了地雷,帝国防卫军的冲击队形被炸乱,然后又遭到横肉脸头目特中校指挥的空降兵顽强的抗击,戈鲁克部落空降小子很聪明地放过前面四辆装甲车,然后多层火力猛烈开火。
处于暴露地形中的帝国防卫军被绞杀在兽人达卡火网之下,死伤惨重……激烈的战斗持续了三个小时,这个约六人的帝国防卫军侦察营有四七多人战死,二二辆车辆残骸与被击坠的飞机碎片在娜菲莉亚区域桥头燃烧着……何木拉默克队长也在交战中失踪,没有人看见他是怎么死的。后来,何木拉默克的尸体一直都没有找到,这位可怜的队长在一天前才刚刚获得了三等双头鹰勋章。
“卡拉斯泰姆”师颇有价值的一支装甲部队因为轻敌就这样覆灭了,兰策尔的心凉了半截,决定以后再也不用这么愚蠢的攻击方式,于是改用火力来把戈鲁克部落兽人撵出建筑物。
这座成为争夺焦点的娜菲莉亚区域公路大桥始建于四百年前,花了二十五年草完工。在三十年前的叛乱中被损坏,新的战争开始之后,帝国军队首先恢复了原来的船桥,连接该城的两个部分。而后公路桥动用了许多劳工日夜加班、赶工,“搞事嘉年华”行动前三周才终于修复了大桥。
因此,菲欧罗塔斯元帅坚持不愿意炸桥,还是有一定的理由的。
另外,作为帝国防卫军的高层人物,菲欧罗塔斯元帅已经获悉了安琳娜塔总督在克洛诺斯地区的反击计划;更现实一点,克洛根第九十九突击集团军的撤退确实还需要用到这座桥。
不过,戈鲁克部落兽人第三特战空降军的情况非常不妙,倒霉的金牙搞达克师长被帝国防卫军堵在市区的一所民宅内整整四十八个小时,动弹不得,无法去指挥自己的部队。
第三特战空降军实际上已经支离破碎,除了第一三团等部分兵力占领了娜菲莉亚区域大桥的北端之外,第二、一团被帝国防卫军阻挡在娜菲莉亚区域市区内无法靠近大桥。
恶月部落空降小子并不擅长打巷战。第一机械化步兵旅则为守住空降场老实人聚居点而浴血奋战……所有方向的恶月部落空降小子都龟缩于防线内。如果没有援兵,覆灭只是早晚的事。
一八日早晨,位于戈鲁克兽人第五十七军侧后方的文森穆哈伦特战斗分遣队又积极地行动起来,日预滩地南部的恶月部落坦IVI克部队再次被迟滞了,被击毁的车辆冒出的黑烟在很远的地方都能看得见。
海瑞安娜爵士空降兵团(其前身为欧姆吉他第十四机械化骑兵团)的五个营和由德拉米尔空降兵团的一些散兵游勇,外加上一些临时征召的新兵和平民所组成的第三特别营,在暴蛮兽人部落第五十七军突破口西面的波斯特附近占领着阵地,形成了牵制之势。
但是下午,由杂牌军组成的桑德克战斗分遣队对贝斯特的反击却以惨败收场。
布莱特布雷德非常恼怒,下令严惩那些撤退的军官。这样就,这些虚弱的空降兵力量将固守达五天之久,还一度威胁到了威克尔桥。
本来“战斗分遣队”这一术语是指即兴组合的特遣部队,但是这一次,它已成了一种委婉的说法,用于称呼怕影响帝国防卫军士气的“遗迹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