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脸史库格
这种史库格因“咬”而闻名,他们长着巨大、锋利的牙齿,单看那张嘴就和一个兽人老大差不多。
在休眠的状态下,这东西看起来似乎没有什么危害性,和其他史库格没什么不同,但是在活跃的时候就会化作一个惹不起的食人草。
最常见也是最恶毒的咬脸史库格有着一条强健的尾巴,它们可以像锚一样的固定在洞穴上方,或者是别的地方。
这些生物通常卷曲着尾巴藏匿在阴暗处或者长满真菌的坑中。
当有东西从它附近经过,史库格就窜出来一口咬住兽人的辟V谷,撕掉哥布林的胳膊,或者一口吞掉一个不幸的鼻涕精。
很明显,这种史库格使得前往奥利给大坑深处的旅途变得危机四伏(为什么去?当然是因为被老大强迫去抓那些美味的辣味史库格了)。
由于这种野蛮的天性,使得它们给兽人带来了许多乐趣。
兽人们也并非总是有仗打,闲的没事做的时候就会找各种消遣。
咬脸比赛成了兽人无聊时候最喜欢干的事情。这种受欢迎的比赛就是和这种史库格互相比拼,必须要在这家伙咬烂自己的脸之前把它吃掉。
莽撞的兽人们非常沉溺于这种运动,用手抓住史库格的尾巴然后放在距自己脸很近的地方。接下来比赛开始史库格的嘴对决兽人的嘴看谁先吃了睡。哥布林和兽人观众们欢呼雀跃(在安全距离)看着兽人和史库格那凶猛锋利垂涎欲滴的牙齿相互撕咬。
有时候,兽人被史库格咬的头破血流,败下阵来。
另一种情况就是兽人用他锋利的牙齿咬住史库格然后再它还没构成威胁时候一口吞下。
噬脸战过程中除了比赛的兽人以外,其他酒吧里的兽人小子会拿牙齿下注,在旁边起哄。
总而言之,这里有各式各样的好吃的。
争斗平息,疼痛小子们出来,兜揽生意,把小子们的伤口缝起来。
这就是,总而言之,一场属于兽人的盛大的趴体。
第二天,修米佐格头疼欲裂的醒来,发现他成为了部落的大工匠头目老大。
他单枪匹马杀死了部落三分之二头目。没人想和他打。个儿头就是力量,每个小子都知道,归根结底没有多少想挑衅六十多米金属巨兽,还有拥有他的绿皮兽人。
在那之后一周,真正的“哇啊啊啊啊啊!!!!”开始了。
对被入侵的这个巢都的绿皮兽人来说,人类是不是会趁着这个机会袭击他们并不重要,倒不如说是他们想要人类胆子肥一点,过来找麻烦。
人类就是一种非常非常菜的东西,根本不值得一提。战争头目戈鲁克会带领他们走向胜利。
对他们来说,被之前的绿皮兽人入侵吓坏了,决心在聚集中的“哇啊啊啊啊啊!!!!”
!
开始前阻止它的欧木吉他家门官僚也没有关系。
绿皮兽人们甚至没有担心人类帝国对搭载着过重战争机器船只,把它们摧毁成碎片。
对绿皮兽人们来说真正重要的是他们正在战斗,而那让他们高兴。
那些细节方面的事情,其实不讲也可以了。
天空中,绿皮兽人的飞行轰炸机与人类帝国精密的攻击飞行器决斗,轨道上幸存的绿皮船只也开始朝着地面发动炮击。
兽人们,已经在前线做好准备的那些,开始嚎叫着冲进帝国防卫军的防线之中。
战场才是这伟大战争机器真正战斗的地方,辣鸡山加入了自己的同类,如同山峦一般巨大的钢达姆机甲群众。
应该是迅速,外科手术般的突击因人类帝国特战队被钉在被它打开的口子中,逐渐升级为持久战。
吃惊于绿皮兽人的猛烈反击,更多的人类帝国防卫军士兵驾驶着飞机、步行侦察机甲和坦IVI克加入战斗以增员他们的同志。
对人类帝国来说不会很好,他们发现自己陷入与数以千计绿皮兽人战斗的泥沼中。
远近的小子们聚集在人类帝国的滩头。
毛壮克在他们之中,修米佐格通过他的扩音器咆哮战吼,欧姆吉他的绿皮兽人们在他身后前进。
有着锋利外形,死神一般的人类战斗机和炮艇滑过天空,用激光炮和火箭发射巢和炸弹把绿皮兽人们煮沸在自己皮囊里。
瞄准着残破的绿皮兽人穿梭飞行器,装备等离子大炮的人类战车的齐射对一波波冲锋的小子们造成了巨大伤亡。
无论他们杀戮多少,总会有更多的。
“哇啊啊啊啊啊!!!!”!降临他们,而绿皮兽人们想要战斗。
毛壮克吸引了很多虾米的注意力。
还有其它的辣鸡山,以及大铁罐步行机甲集群,还有各式各样的其他绿皮玩意儿。
但毛壮克被打的非常厉害,被猛烈的进攻。
毛壮克右侧,其他辣鸡山之一在燃烧。
钢达姆在一连串无尽的火箭齐射下摇晃。铁罐工匠的铁罐暴徒踏入战场时一幅趾高气昂的样子,现在可没有了,数分钟内被摧毁成散落着红热机件的一系列弹坑。
可是毛壮克活了下来,他做得很好。
一件新的亮红色涂装外衣以及涂在它肚子上的巨大邪日。工匠帮的辣鸡山泰然自若的蹒跚前进。
这个工匠帮有超过他们常识的智慧,在与部落大工匠德科拉赫战斗后,白鲸脑已为战争引擎的护甲添加了四个巨大的立场护盾发射器。
这些护盾在被打中之后,闪耀着五彩的光芒,把攻击一一化解为无形。
炮弹击中护盾,当场爆炸,甚至被反弹回去。
而能量攻击则散射成毫无危害的热线。
聪明蛋耍着花样在天空中上下挥舞抬扔东西。
他不需瞄准。天空中满是虾米的飞行玩意儿。
他们喜欢飞,虾米们,而聪明蛋喜欢扔飞的东西。
强大的吸引磁力正在影响一辆悬浮式飞艇,翻转它的反重力场,让它以极限速度犁进地里。聪明蛋非常开心,觉得每天都像过节一样,他哼唱着拉下杠杆,将主开关调节为“推的”并寻找其他什么东西来抓和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