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察暗自摇了摇头,要知道这个黑铁矮人在他做实验时,体内的火毒已经被他梳理的差不多了,但现在呢,居然还要反抗。
恩……先不说他能不能反抗得了,就说在刚才无数次被疼醒,他应该已经见识到李察的强大了。
可事实却是,黑铁矮人在清醒的第一时间,就想要李察的命。
这已经不是火毒的问题了,而是他们本身固执的观念使得他们根本就不知道何为屈服。
“你最好清醒点,我不是黑铁矮人的敌人,恰恰相反,我是解救你们的盟友。”李察显得颇有耐心,或许人家只是骨头硬而不是脑壳方呢。
但……
“黑铁矮人不需要盟友,你这个混蛋,拿命来吧。”一边说着,黑铁矮人就朝李察扑了过去。
砰!
一锤子上去,刚好将黑铁矮人敲到想晕却晕不了的地步。
“你先感受一下你的变化,再来和我说需不需要盟友吧。”李察觉的,他的耐心已经快要被消磨干净了。
“变化?”
黑铁矮人微微一愣,顿时就有了新发现,不知何时,一直在腐蚀着他并给他无尽痛苦的火毒竟然消失了,不,不是消失,而是极有规律的在体内循环起来。
痛苦已经变的微乎其微,脑子也前所未有的清醒起来,甚至他还有一种感觉,如果他愿意的话,他的攻击中也会掺杂着火毒的力量。
这……
也不能说明他就会向眼前这个人类屈服。
“哼,别以为弄了点小把戏就能让伟大的黑铁矮人屈服,要知道哪怕是被铜须矮人那群混蛋驱赶出洛丹伦,我们黑铁矮人也从未屈服过。”
“所以?”
“所以你就去死吧。”
当即,黑铁矮人就向李察攻了过来,而在这次进攻中,他还用出了李察赋予他的新能力。
“玛德,不给你点厉害,你还不知道姓甚为谁了。”
李察也是怒了,一句话没骂完,抡起锤头就砸了过去,这一次李察再次调整力度,使得一锤子下去,既不会打死打晕黑铁矮人,还能让黑铁矮人感受到被砸的快感。
砰!砰!砰!
几十锤下去,李察是一个圣光技能也没用,完全就是要把黑铁矮人硬生生砸死在这。
“等……等……”
“等你麻痹。”
李察正锤的过瘾,哪里是一个等等能停止下来的,所以直到黑铁矮人奄奄一息被李察奶满,再奄奄一息,再奶满,再奄奄一息……再奶满后,李察才饶有兴趣的问道:“怎么样,现在还想不想我去死了?”
“不。”黑铁矮人猛地摇了摇头,“您是一名伟大的锤头大师,我莱斯·粗腿愿称你为最强。”
“……”
李察就觉的刚才的气是白撒了,这特么说好听点叫黑铁矮人,说不好听点就是傻X,瞧瞧这雷人的名字,莱斯·粗腿,你特么怎么不给你起个大腿呢。
还有称你为最强,怎么总觉的像是被调戏了一样。
“大师,还未请教您的名字,请问?”
“李察。”
“哦?您没有姓氏吗?如果您愿意,我可以把我的姓氏分享给您,要知道粗腿这个姓氏在黑铁矮人中可是很抢手的。”
“呵,呵呵。”
李察皮笑肉不笑的样子直接就将粗腿阁下给吓尿了,“那什么,我开个玩笑,开个玩笑,我懂你们人类的观念,像粗腿这么直白强大的姓氏你们一般不是很喜欢,不过我还知道一个符合你们人类观念的姓氏,当然你要获得它,首先要打败它的主人……”
“给!我!闭!嘴!”
李察一字一顿的将粗腿打断(总觉得这句话好像有什么问题),他现在可算是见识到矮人的自大、自傲、固执以及……话痨了。
当然,想见识矮人的话痨,首先得征服矮人才行。
而李察,恰恰用一柄锤头征服了莱斯·粗腿。
“不用说那么多废话,现在告诉我,你能感觉到你体内火毒流转的轨迹吗?”
“恩,可以,这很棒,我不用在承受无时无刻不灼烧我的烈焰,同时,火毒已经对我的思想造成不了什么影响了,而这一切,只需承受一点点虚弱罢了,不过如果你肯给我一整条靠野猪腿的话,我有信心在一天之内恢复过来。”
李察自动过滤了粗腿那些毫无营养的话,尤其是一整条野猪腿什么的根本就没听见,开玩笑了,黑石兽人们就够能吃的了,如果再养一堆黑铁矮人,那他还要不要攒钱了。
“记住这个循环,以后每天都要引导体内的火毒走这个循环,另外体内淤积的火毒必须尽快释放出去,要知道,以你们的身体强度,是无法承受太多的火毒的。”
“这个你放心,我莱斯·粗腿不是不知好歹的人。”
莱斯·粗腿的问题已经完满解决,接下来就该解决其他黑铁矮人的问题了,不过这一次李察并不打算亲自出面,因为……和黑铁矮人沟通,实在是太难了。
“你的同伴在另一个房间里,他们就交给你了。”说完,李察就打开了密室大门,准备找个清静的地方散散心去。
但……
“大师请等等。”粗腿叫住了李察,“黑铁矮人都是一群固执的黑铁,仅凭嘴巴是无法说服他们的,所以请不要吝啬您的锤头,狠狠的敲打他们吧。”
“我会叫兽人们帮你的,你不用担心。”
“万万不可,我们黑铁矮人和黑石兽人积怨已深,如果是黑石兽人出手的话,那些固执犯即便是死也不会屈服的。”
“那你就敲打他们吧,我觉的你也挺强的。”
“可我现在正处于虚弱时间,况且他们人那么多,我也打不过啊。”
“必须得由我出手?”
“必须。”
“你这是铁了心让我做解救黑铁矮人的英雄吗?”
“伟大的黑铁矮人从来不会抢占别人的功劳,况且这本来就是您的功劳。”
“你……算了,我们一起过去吧。”
李察也是有些头疼了,原本计划中最简单的一节,却变成了最难的一节,找谁说理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