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该死,怎么会变成这样。”
玛法里奥挣扎着,叫喊着,可身上的触手却死死的缠绕着他,无数的吸盘吸附在他身上,让他动无可动。
李察轻轻跺脚,提醒玛法里奥淡定,此时恩佐斯只是控制住了玛法里奥,却没有用他的触手绞死玛法里奥,说明恩佐斯的目的并不是杀死几人,而是有话要说。
很快,玛法里奥就反应了过来,也不再挣扎,只是静静的盯着恩佐斯的巨眼。
“说吧,你到底想要什么?”
李察气定神闲,一点也不像是和古神在谈话,反而就像一个多年未见的老友一般。
其实他早就知道,打败一根触手根本就对恩佐斯造成不了半点伤害,他之所以配合玛法里奥干掉最开始的那只触手,也全是在救玛法里奥罢了。
“桀桀!小家伙,我现在是越来越喜欢你了,都恨不得一口将你吃掉。”
恩佐斯的眼球滴溜溜的转了一圈,巨大的眼球中闪烁出智慧的光芒,不过在李察看来,却是满满的奸诈。
“既然想吃掉我,那为什么不行动呢?”李察整暇以待的说道。
恩佐斯说道:“不是时候!”
“哦,原来如此。”李察“恍然大悟”,接着眼睛冒出一丝精光,“但我觉的吧,你是吃不掉我才不吃我的。”
“此话怎讲?”
玛法里奥惊讶的问道,他能感觉出缠着他的触手的力量有多大,如果恩佐斯想的话,真的就能绞死他。
李察扔掉武器,双手向下环抱,死死的摁住了泰兰德悸动的花瓣,轻声在泰兰德耳边说道:“说吧,告诉你的丈夫,恩佐斯为什么不吃掉我呢?”
说完,李察就觉的一股异样的兴奋涌上心头。
泰兰德白了李察一眼,也不再乱动,安静的依偎在李察的怀抱中享受着难得的宁静,好一会后,才嘤嘤嘤的说道:“因为除了这根触手,其他的都是幻想啊。”
李察赞赏的拍了拍泰兰德,引得白浪翻涌,“没错,恩佐斯的强大只是幻想罢了,想要吃掉我,还远远不够。”
“那我们就破掉幻想,将恩佐斯彻底消灭。”玛法里奥说道。
“哎!”
泰兰德眼中又露出一丝鄙视,但这次她是伏在李察怀里,所以就更加隐蔽了,“没用的,恩佐斯是艾泽拉斯最强大的幻想师,我们是破不掉他的幻想的。”
“那该如何?”玛法里奥问道。
李察接过话茬,轻蔑的说道:“那就要看恩佐斯想要干什么了。”
“桀桀!”
恩佐斯似乎非常爱笑,几乎每次说话都要以笑声开语,“我现在是越来越欣赏你了,如果你愿意臣服于我,我可以考虑放你一条生路。”
“不用。”李察冷冷的回绝。
恩佐斯眼眸微缩,接着一层厚重的角质膜从眼球边缘向中心合拢,不一会的功夫,恩佐斯就闭上了眼睛。
而李察这时也躺了下去,双手忱头,也闭上了眼睛。
因为平躺在玛法里奥身上,一时间玛法里奥的眼中就失去了李察踪迹,只能在感知范围内感受到身上有一男一女。
一时间,玛法里奥就觉的脑子里有无数问号。
???
这是什么情况,为什么就突然休战了,不是说好的净化翡翠梦境吗,面对污染翡翠梦境的罪魁祸首,怎么就打不了呢?
“泰兰德,能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吗?”玛法里奥没好意思麻烦李察,而是问起了泰兰德。
然而,泰兰德却没搭理他,只是舔了舔李察的耳垂,轻声说道:“好弟弟,睡觉前把我放下来嘛。”
李察闻言,将泰兰德双手双脚从他的脖子上解放下来,接着又闭幕养神起来,泰兰德眼前一亮,就自己动了起来。
玛法里奥感受到身上的晃动,自然就明白了泰兰德在干什么,心里骚动时,也哀求道:“那个……你们能换个地方吗?我看不到。”
李察没搭理心里扭曲的玛法里奥,继续闭目养神。
泰兰德见李察无动于衷,便柔声说道:“玛法里奥,说好的我的心是你的,你干嘛要看我的身啊。”
玛法里奥一想,好像确实是这么个理儿,自己要的只是爱人的心,身什么的自己又用不到,看那有个什么用。
“好吧,你注意点身体,别累着了。”玛法里奥温柔的说道。
但泰兰德压根就没搭理他,在晃动了一会后,又趴了下来,脸上露出一丝羞涩,轻声问道:“李察,从嘴里也能吸收我体内的梦魇吗?”
李察一惊,想到了一个不好的可能,“不……”
“当然可以。”
然而,李察刚刚开口,玛法里奥却说道:“但李察说过,要将心口贴住他可以,你趴在他身上,应该是没问题的。”
李察能想到的可能,玛法里奥自然也能想到,不过与李察的拒绝不同,他却想起李察最早的托词。
泰兰德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说道:“虽然要顶到嗓子眼以下,但不也是另一种别样的体验吗?”
玛法里奥心中滴血,恨不得给自己两个大嘴巴子,他可是知道泰兰德的嗓子眼最细了,怎么能塞进那么粗的东西呢?
不过还是那句话,只要心是他的就可以了。
(接下来的一天是泰兰德的时间,这里就不多叙述了。)
“桀桀!你们完蛋了,翡翠梦境是我的了。”
突然,恩佐斯的眼睛睁开,一道漆黑的光芒从他眼球中射出,黑芒所到之处,所有的幻想消失,所有的枯藤烧尽。
不一会的功夫,这个球形空间就露出了它本来面目。
而这时,李察也将泰兰德抱起,重新放在了他身上,轻轻拍了拍泰兰德光滑的脊背,说道:“抱紧了,大战马上就要开始。”
“恩!”
泰兰德点点头,拿出一个毛毯,将她和李察的上半身缠住,挡住了玛法里奥那极具侵略性的目光。
此时的她,一点也不想让玛法里奥看到不该看的东西。
这倒不是她小气,而是经过一天的玩耍,她对李察更加谦卑起来,生怕李察有所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