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几个小混混,李进看都懒得多看一眼,知道江意婷能够轻松解决。
却见江意婷站起身来,两只手拢住披散的秀发一挽,在脑后扎了个简易的马尾,避免影响发挥。
黄毛青年当先拎着凳子冲上前来,见江意婷在这种时候,还有心情扎头发,一副完全没有把自己等人放在眼里的架势。黄毛青年火冒三丈,拎起凳子便朝着江意婷脑袋上砸了过去,没有任何怜香惜玉的意思。
樱花国男人骨子里便有残暴因子,在家里打老婆是再寻常不过的事情。
江意婷不慌不忙,闪身躲开砸来的凳子,同时抄起一瓶没有打开的啤酒,啪一声砸黄毛青年脑门上。
玻璃渣子和酒水溅射开来。
黄毛青年当时便软倒在地上,满脸鲜血。
没有开启的啤酒瓶,砸在头上绝对会伤害翻倍,搞不好能把人给砸死。
见江意婷干净利落,又砸翻一个同伴,蜂拥上前来的几个杀马特心里都颤了下,心说这娘们下手是真狠。
尽管有点发怵,几个杀马特都没有选择后退。
要是让一个女人吓退了,今后他们还怎么在夜市街上作威作福?
自尊心让几个杀马特没想过后退,反而更加凶狠的朝着江意婷扑过去,要让这女人尝尝被围殴的滋味。
却见江意婷马尾一甩,主动迎上前去,出拳迅猛有力,嘭的一声,将一个刺猬头混混打得抛飞出去。
几个杀马特的战斗力很渣,全靠着拉帮结伙,才能在夜市街里横行。
所以江意婷想要收拾他们,只是分分钟的事情。
不到一分钟,八个杀马特倒下七个,剩下比较奸猾的红毛青年还站着,手里拎着一只啤酒瓶。
红毛青年甚至还没反应过来,同伴们就全部倒在地上,鬼哭狼嚎。
此时才明白过来遇上了狠人,背上不由得浸出一层冷汗。
想要转身逃跑,又落不下面子。
江意婷嘴角挑起一抹玩味的笑容,朝着红毛青年勾了勾手指,说道:“该你了,还站着做什么?”
“你,你,你别乱来!”
要不是自尊心作祟,红毛青年已经转身逃了。见识到江意婷的厉害,根本没了丝毫战意,只得硬着头皮道:“我们是山口组的人,臭女人,打了我兄弟,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吗?”
“呵呵,姑奶奶没有兴趣知道。”
江意婷冷笑,拳头捏着咔嘣作响,缓缓向红毛青年走上前去。
山口组成员绝不可能出现杀马特装扮,身上几乎都会有纹身,且加入山口组的条件是断掉一指。
一眼便能看出,几个杀马特是在狐假虎威。
即便他们真有山口组的关系,在江意婷这里也不好使,因为她就是洪门在樱花国的话事人。就算是山口组组长青木昭,在她眼里也没什么可怕的。
“你,你想干什么?”
红毛青年艰难的咽了口唾沫,看着那张漂亮的脸蛋,此时却没有半点非分之想。
实在是江意婷身上的气场太过强大,让红毛青年再也坚持不住,怪叫一声,转身便跑。
比起挨一顿毒打,面子似乎没有那么重要了。
然而江意婷岂会让他轻易逃掉,用脚勾起旁边的一条凳子,猛地甩出去,啪的一声砸到奔跑中的红毛青年背上。
红毛青年直接被砸得栽倒下去,摔了个马趴,鼻子都撞歪了。
他顾不得疼痛,想要爬起来继续跑。
结果双手撑着地面,还没来得及起身,一只脚便踩到他的背上,将他重新踩回地面。
“像你们这样的渣子,就应该无公害化处理,活着也是浪费空气。”
江意婷居高临下,如同高高在上的女王。
红毛青年拼命挣扎,却怎么也爬不起来,感觉踩在背上的脚像是一座山似的沉重,这让他感到无比屈辱,开口怒骂。
江意婷哪里会惯着他,猛地抬脚,踩在红毛青年后脑上。
红毛青年的脸,与地面来了一次亲密接触。
刚把鼻梁摔断了,再这么一砸,红毛青年是满脸桃花开,差点没把脸给砸平。
感觉到江意婷在下死手,红毛青年怂了,不敢继续叫骂,开始连连求饶。
江意婷也没想搞出人命,惩治了几个杀马特一番,这才道:“去给摊主爷孙两人道歉,获得原谅,你们才能够离开。”
几个杀马特哪里还敢有异议,从地上爬起来,如同残兵败将般来到惠子爷孙两人面前,态度诚恳的进行道歉。
看到这几个横行霸道的杀马特被打得如此凄惨,惠子爷孙俩感觉非常解气,却又不太敢表露出来。
因为爷孙俩知道,江意婷只是偶尔前来光顾的客人,能帮忙自己一次,不会一直帮助自己。
然而这些混混却是夜市街的霸王,等江意婷离开后,极有可能会伺机报复。不能拿江意婷怎么样,那么就会把气撒在自己爷孙头上。
所以对于江意婷的出手,爷孙两人不仅没有表露出高兴,反而有些忐忑不安。
“没,没关系的几位爷,你们走吧。”
老头不敢狐假虎威,还露出讨好似的笑容,放过了这些欺负他们爷孙的混混。
这让江意婷心头不悦,觉得孙爷两人是扶不起的阿斗,太没骨气了。
有自己撑腰,竟表现得如此不堪。
看来自己是枉做好人了。
见老头还算上道,几个杀马特稍微松了口气,由此判断这爷孙两人与江意婷应该没什么关系,只是今天倒霉遇上个爱管闲事的女人。
几个杀马特在心里盘算着,找机会一定要好好收拾这爷孙俩人,找回今晚丢失的颜面。
这些小混混欺软怕硬,自然不敢再找江意婷麻烦,便仇恨上了烧烤摊的爷孙两人。
见爷孙两人不敢计较,几个杀马特便相互搀扶着,准备离开。
“站住!”
江意婷忽然开口。
几个杀马特定住身形,脑袋上挨了好几下子的绿毛青年已经缓过来,转头看向江意婷的时候,脸上表情跟便秘了似的,不知道是在哭还是在笑。
“姐,你还有什么吩咐?”
绿毛杀马特是几人的老大,此时却跟个狗腿子似的勾着腰,用近乎讨好的语气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