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汐一阵惊呼,嗓音娇的不行。
额,这戏让我怎么接。
剧本不应该是这样的。
出错了!
裴书珩怎么可以这么骚!!!
这几日下来,她对裴书珩的畏惧少了不少,就连她自己都没察觉。
不然,也不会如此挑衅,裴幼眠这么一说,就真的来了书房。
她与裴书珩贴的极近,仿若她只要抬抬头,便能触上男子的唇。
不知为何,楚汐想到了前一段日子事后身子的不爽利。实在是狗子技术太烂。
她佯装镇定,却是不敢对上裴书珩的视线,有些不自然道:“我就知道爷疼我。”
怀中女子软若无骨,裴书珩垂眸,能见她睫毛轻颤。眼尾轻轻上调,璀然的眸子流光水漾。
“嗯,疼你。”男子淡淡道。
楚汐的手搭在裴书珩肩上,只觉得过于亲密的些,又听到这么一句话,不由指尖微微泛白,刚要收回手。
总觉着继续下去,没准会发生些什么,她这会儿只想要落荒而归。
就听男子不咸不淡道:“楚汐,我还有许多事不曾处理。”
对哦,她目的就是让裴书珩办不好公务。
楚汐笑了。
“爷一回府就没阖过眼,事情在重要,也没身子重要。”
“爷还是莫急于一时,这面还没吃呢。”
说着就要站起来,借着给他端面来保持安全的距离。
然,裴书珩不按常理出牌,禁锢着楚汐,让她动弹不了半分,手指在她下巴处摩挲一二,指尖传来的触感细腻:“不饿。”
楚汐能感受到男子指尖有意无意的碰上她的下唇。
她震惊的看向裴书珩,男子面色冷静,可黑沉的眸子里是她不懂的情绪波澜。
很危险。
楚汐忽而有些紧张,一紧张话就多:“我觉着那面挺好吃的,如今都能闻到香味。这是厨房专门给你煮的,定然放了不少好材料。”
“不吃。”
裴书珩用力的碾着楚汐的唇,楚汐的唇原本就娇艳红润,如今愈发娇嫩欲滴。
楚汐疼,又有些怕,那种怕不是对裴书珩的畏惧,就连她也不知道怕些什么,眼角不由蓄上了泪。
她嗓音染上哭腔:“可是我想吃。”
说着,像是为了证明什么,她又接着补充。有些结巴道:“我,我饿了。”
怎么会有这么个小傻子,哪有刚用完晚膳却喊饿的。偏生她这会儿以为理由很是充分。说着话时还不忘点着头,似在证实这句话的真实性。
裴书珩终于停下手中的动作,搂着人的力道微微收紧:“饿了?”
楚汐连连点头,动作很大,就怕裴书珩发现不了。
可下一瞬,只觉得天地一转,她被人抱了起来。往书房的休息间走去。
楚汐下意识搂紧男子的脖颈。
她听到男子淡淡道:“安寝吧,都给你。”
我特么是肚子饿,不是那啥饿!
这时候,楚汐怎么不清楚他要做什么,不由桃腮染上淡淡红晕,她一下子乱了。
女子急急道:“公务,你还有公务。”
裴书珩把楚汐放入榻上。附身而上。压了上去。
(袖儿放过我!我很清水!)
他半撑起身子,饶有兴致的看着楚汐的惊惶。
慢条斯理,极有耐心的褪下楚汐的衣衫。
“你不是让我配合你吗。”
楚汐有些懵,配,配合什么?很快,她有了印象。
——娘,我下回争取带着孙子来看您。
——爷,你会配?合的是吗?
你怎么就当真了呢?
她只是说着玩玩的。
眼瞧着这厮像是来真的,楚汐连忙伸手阻了裴书珩的动作,她有些艰难道:“这……也不必急于一时。”
可话音刚落,密密麻麻的吻就落下下来。
裴书珩咬着她的耳垂。
楚汐被亲的肌肤都在颤抖:“喂喂喂,注意点,这是书房。”
楚汐伸手去推,刚触上男子的衣领,她听见裴书珩嗓音有些沙哑,带着认真。
“楚汐,我当真了。”
楚汐:你当真管我屁事!
可她的手一顿,随即落了下来。
等等!
想到裴母坟前裴书珩的话,楚汐的心一下子收紧。
她很想问,裴书珩把她当什么。只是馋她身子,还是有了不一样的情愫。
看着近在咫尺男子隽秀的容颜,男子特有的松香味充斥在楚汐鼻尖。
逃无可逃。
紧接着,身子一凉,微凉的指尖从她莹白的脖颈处慢慢下滑。
楚汐到嘴的话还不曾说出口就被男子懒懒的嗓音打断。
“上回弄疼了你,这次我轻些。”
你在说什么鬼话!
疼还不是你没技术!
楚汐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脸色酡红。下次再来书房,她就去死。
楚汐再也不能直视鸡丝面了。她恨这玩意。
鸡丝面成了比胡萝卜还让人厌恶的东西。
是可忍孰不可忍?
楚汐正要骂回去,却听屋外风刮过来,梧桐叶沙沙作响。
所有的感官愈发清晰,她唇角忍不住溢出一丝娇啼。
靠哦。
正想做最后的挣扎,裴书珩却是掐着她的腰。
楚汐一个激灵,连忙抬头望去。
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裴书珩永远淡然温和的脸上这会儿染上淡淡的红,尤其是眉眼处,是楚汐从未见过的情动。
薄唇沾了些她的口脂,竟有些妖冶。
是真的俊啊!这样俊的人,想来也不亏吧。她一下子泄了气,也知道躲不过。
楚汐望着裴书珩龙章凤姿,天质自然,不由看呆了去,沉迷于美色,索性一动不动任由裴书珩摆弄。
楚汐心跳不由快了,她想,若能一直如此,裴书珩不想原剧走向那么变态。是不是可以尝试着真正做一对夫妻。
说实在的,像他这般洁身自好的男子不多了,至少楚汐不用担心,他有别的女人。
当然,她喜欢小奶狗,可裴书珩现在这幅模样,好似比小奶狗还让人想要揉搓。
不待她多想。
等待她的事一阵揉捏轻拧,她哪里承受得住。身子抖的不行,软倒在他怀里。
意识模糊间,她想,这男人好似技术好了许多。
真的不疼。
甚至……甚至她也尝到了些许滋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