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听到肯特的建议后,那位年轻军官立马阻拦道:“布鲁斯上校!不可啊!
如果我们强攻的话,那么里面数万人的人质就会被他们杀害。
到时候我们就是间接凶手!我主!绝对不可以听从上校的建议!”
“嗯…”
本来就左右为难的瓦伦里安,在听到肯特和军官的提议后,就更加不知如何是好了。
毕竟从创立起义军起,瓦伦里安就以一幅爱民如子的形象从政,如果下令强攻导致人质全部被处死,那么这个污点将会跟他一辈子。
不过瓦伦里安是支持肯特的想法,毕竟他之前作为王子现在又是皇帝,孰轻孰重还是分得清楚的,如果让恶魔降临到地球上,比死几万名市民要严重得多。
“…”
肯特一直在盯着瓦伦里安的目光,发现在他说出强攻策略时,对方的双眸闪烁着精光,说明瓦伦里安是同意他的。
随即,肯特看向荷鲁斯,并用难以察觉的目光提示着荷鲁斯,接下来一切都要听从他的。
“…”
和肯特共事多年,荷鲁斯也是立马读懂了肯特的想法,随即准备等着肯特接下来如何行动力。
只见肯特走到卡尔身旁,小声道:“卡尔,你现在去远处的建筑顶部,故意射击瓦伦里安的动力装甲,记得,绝对不能伤到他。”
“是,统领。”卡尔点头领命,便快步跑远消失在黑暗之中。
紧接着,肯特又是来到瓦伦里安身旁,将头靠到其耳边低声道:
“等下会有人朝你射击,到时候你装受伤,到时候就交给我和荷鲁斯就好了。”
“?”
听到肯特的建议后,瓦伦里安微微一愣,不过多年的政治嗅觉也是立马猜出肯特什么意思,随即不动声色地点点头。
倒是那名反对强攻政策的军官,看到肯特和瓦伦里安在私下商量这什么,疑问道:“我主?上校?”
“啊?”听到对方的话语后,肯特冲其挥手道:“没事没事,你继续说你的观点。”
“是这样的上校。”
军官见肯特想要听从他的观点后,站直身子并说道:“其实我也同意不能坐以待毙,只是我们不能强攻,这样的话会给我主带来极大的影响。”
“嗯,确实。”
肯特也是假装正经地说道:“只是完全的计划是没有的,如果那些异教徒赶在咱们行动前,就将恶魔或者其他次元的生物召唤到地球和伦敦呢?
到时候你该怎么办?上尉。”
“这个…”这名军官似乎只考虑保护瓦伦里安的名声,并没有想到敌人还在眼前。
“嘭!”
“啊!啊啊!我的肩膀!”
突然的一声枪响,瓦伦里安的表情就极其夸张地大喊起来,并且顺势躺在了地上。
“禁卫!保护我主!”
见状,肯特连忙把手一挥,让阿斯塔特禁卫和斯巴达们,将瓦伦里安团团围住,让其他人看不到里面的情况。
“玛德!”
紧接着,肯特从一群禁军中走了出来,看向一众还不明白怎么回事儿的士兵们大声道:
“那帮邪教不顾之前说好的协定,居然想要偷袭我主!所有士兵听令!”
“...”
之前那位中尉军官,以及一众尉官士兵们,纷纷都是有些发愣。
不过在听到肯特的说瓦伦里安被邪教射伤后,都是大吼起来道:“上校!愿听从指令!”
毕竟瓦伦里安秉承了之前阿克图洛斯的观念,不管如何,都要对军队好。
所以说之前那位中尉并不是成心和肯特对着干,而是为了保证瓦伦里安的没有黑历史才这样的。
现在见到瓦伦里安受伤,之前那些什么人质,不准主动进攻的条约都是抛掷脑后了,谁让邪教先动手了呢?
“士兵们!你们的任务是包围体育场,不让任何一人逃出这里!
进去歼敌的任务交给我们斯巴达,以及阿斯塔特军团就好了!
记着,据情报说邪教有能力同化普通人成为一员。
如果有人,或者人形状,不是人形状态生物漏出,务必格杀勿论!”
“是!上校!”
听到肯特的命令后,一群士兵立马动员起来,将体育围堵得水泄不通。
见状,肯特这才看向走到荷鲁斯和瓦伦里安身旁道:“呐,现在有了理由强攻了,趁着那群人将不知道啥东西召唤到伦敦之前。”
“嗯。”
荷鲁斯点点头,并又是对瓦伦里安说道:“阿斯塔特军团也已经抵达附近,随时可以进攻了,我主下命令吧。”
“好!”
闻言,瓦伦里安看向肯特和荷鲁斯二人沉声道:“肯特,荷鲁斯,我命令你们二人强攻进入体育场内,消灭一切异教徒。
同时,有可能的话,尽可能多救一些市民。”
“是,我主。”(x2)
肯特和瓦伦里安纷纷一礼,随即站起身留下四名斯巴达和阿斯塔特禁卫,带领其他禁卫们前往了体育场的一号门集合。
荷鲁斯还在通讯处下令道:“帝国之拳,分成五队,每队一千人,分别从一号至五号门,同时突入体育场内。
一队,速度前往一号门与禁军汇合,我在这里等着你们。”
“是,统帅。”
随着荷鲁斯的指令,集结在不远处的阿斯塔特军团,自动分成五队千人组,前往了各自需要进攻的号门前。
而肯特和荷鲁斯这里,在与一队的一千阿斯塔特汇合后,俩人纷纷是大吼一声冲了进去。
斯巴达和阿斯塔特们举起或是光剑,或者链锯剑通过入口的隧道冲进体育场内。
当肯特和荷鲁斯身先士卒,用各自的动力装甲撞开挡在隧道出口处的杂物后,里面的场景瞬间刷新了众人的认知观。
只见到处都是血色,成为只剩下骨架的尸体到处都是,血液浸湿之前的绿皮草地,让其看起来就像是血海一样。
所有人再往观看台看去,都是双眼消失,呆滞面孔模样的市民们与邪教成员,不知道是活是死。
而体育场正中心,也是原来草坪开球点上,有一位身着白衣的少女怀抱着什么东西在瘫坐着,嘴里还念念有词,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可恶,这是要献祭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