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默罕默德心里其实还是有点遗憾。
毕竟这种长相身材的女人没有几个男人能不动心,可是偏偏是萧凛的未来妻子,还真不是他这么一个酋长国继承人能肖想的。
而且他也有了妻子,并不觉得江鲤会舍弃了萧凛妻子的位置给他做妾。
虽然迪拜的男人可以合法娶四个老婆,并且对外宣称地位待遇都是同等的,甚至就连买东西都需要一视同仁。
但是除了第一任经过家族精心挑选的身份地位与男人相当的第一任妻子,其余说白了都是妾而已。
而这也是系统对于默罕默德这个,不管是颜值还是财富地位都不差的男人没有丝毫波动的原因。
因为系统检测的可攻略对象首要条件就是单身且未婚。
而伴随着这些人的到来,江鲤也看清了那个紫金色任务目标的长相。
典型的阿拉伯人样貌,高鼻深目,皮肤虽然有点黑,但是莫名就有一种阳刚之美。
就是那一脸经过精心修剪的络腮胡,江鲤是真的有点接受无能。
虽然这胡子并不影响男人的颜值,甚至看起来还有点莫名的性感。
但是江鲤是真的不喜欢。
而经过身旁几个男人的交谈江鲤也弄清楚了这人的一些基本信息。
也知道了他为什么会是紫金色的原因。
因为这人并不是江鲤原本以为的阿联酋王储,而是沙特阿拉伯的王储。
要知道沙特可比阿联酋这个由七个酋长国拼凑而成的国家地位高的多。
默罕默德这种王储和哈麦德的身份地位还真的不在一个水平线上。
就连能力都欠缺很多,因为迪拜本身有王位继承权的王子就不是很多。
可是沙特有王位继承权的王子足足有五千多位。
虽然大部分王子就是挂了一个王子的名头,想继承王位基本没什么可能。
但是能从这么多人中杀出重围,哈麦德的实力真的可见一斑。
不过这男人的视线却从未落在江鲤身上过。
不知道是因为宗教信仰不能窥视他人妻子的原因。
还是这人本身就高冷寡言。
江鲤隐隐觉得这人有些难搞。
不过再难搞她也不怕,只要是个男人,只要喜欢女人江鲤就有自信让他逃不出自己的五指山。
就是萧凛的攻略速度必须得加快了,虽然她和萧凛到现在满打满算都没有正式交往一个月的时间。
但是始终有着男朋友的名分,即便真的出现一个金色目标给她,她也没办法做什么。
毕竟不脚踏两条船是江鲤最基本的做人底线。
默罕默德这样宴会虽然名义上是小型私宴,但是实际上来的人并不少,阿联酋这边酋长国的继承人几乎都到了。
众人进入行宫后,一声声的问候就不绝于耳。
毕竟阿联酋也不是所有国家都有着油气资源,没有油气资源的国家自然要寻求其他出路。
而萧凛他们这种手握无数投资渠道的华尔街资本巨鳄即使他们急于寻求合作的对象。
毕竟这个世界上有钱但是人家不带你玩,你的钱就相当于一堆白纸。
江鲤对于众人聊得东西不是很赶兴趣,和萧凛说了一声以后就端着咖啡去了外面的露台。
迪拜这种地方即便是晚上的气温也没有三十多度,而且蚊子也多,江鲤在露台外面小坐了一会就打算回去。
但是还没等起身,她就听到有人说着一串流利的瑛文推开了露台的门。
是哈麦德。
哈麦德看到江鲤的时候也是微微一愣,点点头就要与江鲤侧身而过。
江鲤的眼神却暗了暗,从沙发上站起了身,作势要往宴会厅里回。
但是偏偏她穿的是长款旗袍,‘恰好’磨脚的高跟鞋又不小心踩到了旗袍的尾端。
在站起身的那一刹那没有站稳,整个人顺着腿部向下的力量向着地面扑去。
“啊!”她的手臂在半空中挥舞,急切的想要抓住什么稳住身形。
站在一侧的哈麦德尽管不想和女人有什么身体接触,但是从小接受西方教育也让他做不出看着女士跌到而无动于衷的行为,身体甚至快过脑子,一把拉住了她。
而这猛然的力量带着女孩重重的扑向了他,而出于身体的自我保护机制,哈麦德又急速的转换了身形将女孩重重的压在了她刚刚起身的沙发上。
甚至原本打电话的手还扔掉了电话,握在了一团触感柔软的地方。
两人都被这变故弄得一愣,哈麦德甚至还不由自主的捏了两把。
这一动作瞬间就让女孩红了眼眶,一声娇娇弱弱的轻‘嘶’声也自口中发出。
意识到自己到底做了什么的哈麦德有些无措的收回了手,扶着江鲤的腰让她坐了起来。
但是两人之间的气氛却莫名的诡异了起来。
哈麦德能以23岁的年纪打败众多继承者登上储君的宝座,正是因为他的努力与自律。
所以一时间遇到这种情况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只能手足无措的站在原地。
直到女孩刚刚还泛红的眼眶逐渐恢复正常他才有些忐忑的上前。
“你没事吧,需不需要我帮你检查一下?”
如果不是为了维持形象江鲤简直都想骂娘了。
这地方没事跑跑步都会荡漾的有些疼,遭受这种重击又怎么可能没事。
更别说他后来捏的那两下,本就让她伤上加伤。
而且他这这句话是人话吗?
伤在这种地方居然还要检查?
怎么检查?
脱掉给他看看吗?
懒得理这个情商有点低的家伙,江鲤重重的哼了一声就将头转向了一旁。
哈麦德也有些懊恼自己刚刚说出的话。
可是话都说出来了,他能怎么办?
好在这人应变的能力还算是比较快,知道现在这种情况他不适合留在这里。
“那个,你别生气,你先在这边休息一下,如果有事你可以随时联系。”
“你出去。”她的声音细如蚊呐,脸也红的厉害,如果不是哈麦德一直在观察小姑娘的反应,还真不一定能听得清。
不过哈麦德在离开的时候看向小姑娘的眼神却和刚刚来时判若两人。
那是一种男人看女人的眼神,再也没有将江鲤当成空气的想法。
这不过短短两分钟的变化,还真是天壤之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