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松面对她兴奋的样子,喉结大力滑动几下,沉着脸点头,迈步先上楼了。
晚上,李艳红跑进洗浴间洗澡,把自己洗的香喷喷的,这才羞涩的回到室内。
周子松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皂味,看着她被水汽晕染,红的像朝霞的脸庞。
新婚那晚他都是出于本能,此刻,那本能又在身体里叫嚣。
“我去洗澡。”
他扔下一句,大步离开。
李艳红失落的看着他的背影,很怕他这一走,就不再回来。
想了想,坐到梳妆台前,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想着晚上要发生的事情,她紧张的双手搅在一起,那种疼痛,想起来就害怕。
周子松在用冷水洗澡,心头的燥热被冷水浇灭。
拿着肥皂把身上涂抹一边,双手撑在墙壁上,让飞溅的水流,冲去身上的肥皂沫。
回到卧室时,他看到坐在床上等他的媳妇,灯光下,她低着头,露出一截雪白的脖子,像是漂亮的白天鹅,那细长的脖颈。
听到门响,她迅速抬起头,对着他怯怯的笑了。
“你回来了。”
她乌黑的眸子里,充满欣喜,是那种妻子对丈夫的崇拜。
“嗯,早点睡吧!”
周子松握紧拳头,清醒的时候,他做不出那种事情。
淡淡的吩咐一句,他过去拿起军事书籍,坐在台灯下看起来。
“你不睡吗?”
李艳红眼里的期待,化成了难过,低声问了他一句。
“我还要等一会儿,你先睡吧!”
周子松头也没回,深邃的眸子专注的盯着书上的字,那些黑色的铅字,好像对他有无比的吸引力?
李艳红咬着下唇,目光幽怨的看着他,不是一定要做什么,但是夫妻不应该同床共枕吗?
沉默的转身,看着那张大床,今晚,注定是空欢喜。
咬咬牙,她倏然转身走到周子松面前,小声对他说。
“子松,你上次给我的药片我吃了,不会怀孕的。”
周子松放下手里的书,抬头看着她,冷沉的声音,从他菲薄的唇中吐出。
“我知道,不会怀孕,那是避孕药。”
灯光下,李艳红脸色涨红,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周子松皱了一下眉,李艳红的靠近,他还是不习惯。
“你先睡吧!”
再次开口,声音已经冷的像是窗外的冰雪,李艳红停住靠近他的脚步,紧咬着下唇,还以为经过这三天相处,俩人的感情有升温的可能呢!
周子松再不看她一眼,李艳红也不好意思再厚着脸皮喊他睡觉,只得自己转身回到床上。
这样的日子,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到正月十五,每年这个时候都有花灯看,大街上摆着各式花灯,有些是老百姓自己卖弄手艺做的,为的是博得大家的夸奖,有些是政府做的,为的是让这个元宵佳节更加热闹。
每年都有自发组成的秧歌队,也是分为市里面组织的,和农民自发组织的两种,虽然天寒地冻,大街上却是热闹非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