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吐出她的耳垂,哑着声音说:“我想要你。”
她坚决的摇头,“你想都别想。”
“那好,我们就地解决。”
他绝对是故意的,知道当着孩子的面,她不敢大声,不敢挣扎。
她狠狠的瞪他,眼珠子都瞪疼了。
他坏笑,一把将她拦腰抱起。
她用力踢了他一下,效果不佳。
他将她一路抱到旁边的卧室,直到关上门,温瞳才一口咬在他的脖子上,立刻,就有一排鲜红的牙印。
她大声骂他,“北臣骁,你就是个随时随地都能发//情的野兽,你这个超级大混蛋,死变态。”
他低下头,封住她不饶人的小嘴儿,抱着她的腰将她按在窗台上。
身后传来冰凉的触感,后背紧紧贴上了玻璃窗。
她惊慌的宛若兔子,在他的怀里蹦哒。
目光无意中一斜,正看到楼下的院墙上,板板正正坐在那里的黑影。
也惊呼,“北臣骁,你疯了,有人。”
她可没有在光天化日之下做那种事情的强大心理。
一急,眼圈就红了。
要是被人看到,她还有什么脸面走出这座房子。
北臣骁也发现了坐在墙头上的苍月。
而苍月耳聪目明,犀利的目光向上一抬,直直看了过来。
他挥手,以最快的速度拉上了窗帘。
他的女人,绝对不容许别人窥视。
温瞳快哭了,在他的怀里瑟缩的像一只虫子。
他吻着她的眼睛,用湿热的舌尖滑过她的眉骨。
她的长睫在他的呼吸中摆动,宛若开合的扇贝。
挣扎中,小脸已经染上了一层红晕,更添妖精般的妩媚。
“北臣骁,放开我,不要碰我。。。”温瞳反抗的力道在他看来,简直可以忽略不计,他轻轻松松就制服了她的双手,压着棉软的窗帘按在玻璃窗上。
他的吻沿着那张精致的面孔一路向下延伸,停在诱人的锁骨处,轻轻噬咬,直到遍开梅花,留下属于他的印迹,他才满意的咬住她的第一粒衣扣,向外一扯,衣扣蹦弹在地板上,跳着舞蹈。
“不要。”她惊叫,向后躲闪,这样的动作只是将她胸前的饱满更加彻底的暴露在男人的眼底。
那琥珀色的眸子微微发红。
他重新吻上她的唇,一只手灵活的解开她的衣服,然后是牛仔裤,底裤。
他的举动是异常温柔,沾湿的舌尖在的她的胸前轻轻滑行,在她的粉颈与耳边轻舔呼气,时而润湿的舌尖伸近她的耳内发出啧啧声音的蠕动着。
指尖断断续续的轻轻碰触着手底下光滑的皮肤,从侧面腋下到那迷死人的小蛮腰,从背部脊髓到可爱的小小臀//部,一步一步的有计划的侵袭着她的心灵。
温瞳不安的挣扎,但是身体已经在他高超的挑//逗下起了变化,浑身酸软,无力抵抗。
这个男人,知道她的敏感//点,所以,驾轻就熟。
但意识里,她还是紧紧的闭拢了双腿,试图保护自己。
耳边传来金属拉链的声音。
他褪下长裤,堆积在脚踝处,灰色的衫衫下,半掩着修长健壮的腿。
“不,不要,北臣骁,求求你。。。放过我吧。。”温瞳破碎的求饶,她不想再次**给这个男人。
她感觉到羞愧,可是又感觉因为极度羞耻而产生一种亢奋的复杂的情绪,被那样的戏弄至此,竟然还不会在生//理上讨厌。
她好恨这样的自己。
忍不住,就哭了出来。
“别哭,小瞳,乖。”他轻声哄诱,强势的分开她的双腿。
她哭着说了声不要,他已经完全的挺进。
好紧。
她哭得更大声,趴在他的肩上,不停的抽泣着。
他捧着她梨花带雨的小脸,眼中充满了怜惜,冰冷的唇一遍遍温柔的舔干了她的泪。
只有进//入//她的身体,那种契合的感觉才会让他觉得充实。
她是他的,谁都不可以夺走。
哪怕禁住她,让她恨自己。
他着了魔,发了疯,恨不得把她揉进骨血里。
他不明白,对她的**怎么会如此强烈,只想分分秒秒,一刻不休的霸占着她。
他凶狠的进攻,她破碎的低吟。
他在她的耳边一遍又一遍的宣告,“你是我的,小瞳,你是我的。。”
苍月坐在院墙上,目光停留在二楼的窗口。
蓝色的窗帘将屋子里遮挡的严严实实。
在它的背后,正进行着一场人类最原始的战争。
窗帘微微晃动着,日光倾斜。
他低下头,看了眼手里剩下半截的牛肉干,面无表情的吃了起来。
地上落了一粒扣子,温瞳一手抓紧了衣领,一手去捡扣子。
北臣骁大步一迈,先她一步将扣子捡起来。
有些讨好般的递了过去。
她看了一眼,没伸手接。
把他晾在了那里。
“温瞳,别闹脾气。”他的语气沉了沉,脸色就不太好了。
“你吃饱喝足了,还不准我闹脾气吗?”她的小脸上还带着情//事过后的红晕,让人想起夏天枝头上待人采摘的红樱桃,忍不住就想咬上一口。
幸好他今天的动作还算温柔,并没有连撕带扯的,所以,她还能将衣服穿得整整齐齐。
她扭身往外走。
这么久,丁丁也快醒了。
孩子的午觉时间向来不长。
手刚触上门锁,他的声音突然从后面幽幽的传来,“我已经给丁丁办理了转学手续,那所平民学校,不适合他。”
温瞳当即就火了。
他做这样的事,有没有提前跟自己商量?
凭什么他理所当然的就认为那所学校不适合丁丁?
“北臣骁,你以为你是谁?我儿子的事,用不着你管。”她的口气蛮横了起来,眼神里跟飞刀子似的 。
“你儿子?”他冷笑,“你自己能生出儿子?”
“你别强词夺理,这些年,你根本没有关心过他,也不了解他,你没有权利替他做决定。”
“你偷偷摸摸的跑去生了我的孩子,现在又光明正大的跑了回来,你有什么目的姑且不论,既然丁丁是我的儿子,他就要受到最好的教育,强词夺理的那个,是你。”
“如果你肯放我走,我向你保证,我会带着丁丁离开这个城市,如果你觉得还不够如意,那么,我们可以离开这个国家,去一个远远的,你根本看不到的地方,这样,你就不会日防夜防,以为我是冲着你的什么回来的。”
她的眼神透着丝狠意,可是眼底却翻动着一缕失望。
从一开始,他就没有信任过她。
在他的眼中,她做什么都是带有目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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