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白看到夏书蕾走过来,狭眸一眯,闪着寒光。
夏书蕾故做惊讶,“夜先生,好巧。”
“夏小姐,来这里吃饭?”
“是啊,你也是来吃饭的?”她的视线落向他怀里的温瞳,一脸羡慕的猜测:“你和温瞳在拍拖?”
虽然知道这个女人擅长虚与委蛇,但是听到她这样说,夜白心里并不反感,甚至还有些高兴。
“夏小姐跟臣少在一起?”
“臣和王总在谈生意,万利集团的那个王总,夜先生应该也认识吧?”
“老相识了。”夜白轻笑,怀里的小人似乎有些热了,挥起爪子拍了他一下,无声的抗议着。
温瞳迷迷糊糊的感觉听到一个讨厌的声音,她不喜欢,她要离开。
“夜先生,其实我有一个提议,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夏书蕾莫测高深的勾起一抹笑。
夜白眼光复杂而深邃的看着她。
夏书蕾倾身过来,柔软的唇贴着夜白的耳朵,悄声说了几句话。
只见夜白的脸色变幻了几下,风起云涌后是万里晴空。
“我为了臣,你为了温瞳,我们各取所需,目的一致,合不合作,你好好考虑。”夏书蕾扬了下手里的电话,“我想,你应该有我的号码,我等你。”
说完,睇了一个暧昧勾魂的眼神,踩着七寸的高跟鞋扬长离开。
夜白站在原地,怀里的女人依赖般的抱紧了他,柔软的身子不安分的往他的怀里蹭啊蹭啊,好像一只淘气的小猫咪。
他低头凝视着她如画的眉眼,憨憨的醉态,狂野的目光独占了岑冷的眸子。
心中有一个声音在狂烈的叫嚣,他要她,不惜一切。
酒店的大床上,被褥干净平整,床头开着壁灯,精致的宫廷式设计,投下的那一小圈柔和的灯光将白色的床单映成了蛋黄色。
温瞳一触到被子,哼了声,抿抿唇便乖乖的保持着睡姿。
夜白站在床前,神色茅盾的望着蜷成一团的小人,她的身子是那么纤细,仿佛一折就会断掉,她的黑发长而亮,妖冶的散在床单上,铺陈成一幅水墨写意。
她微张着樱红的小嘴儿,睫毛扇子般的覆盖在薄薄的眼睑上,没有丝毫意识的她,似一只玻璃娃娃,脆弱可又让人忍不住想要抚摸。
床边一沉,夜白坐在了她的身边。
他俯下身,修长的十指插入她的发间,他与她脸对着脸,鼻子几乎贴到了一起,她的呼吸带着清酒的香和她自身的甜,红唇微嘟,好像枝头待人采摘的红樱桃,让他忍不住就轻咬了一口。
她的眉头轻皱了一下,脑袋向枕头上歪了歪。
他大胆的探出舌头,探进她的唇间,感觉那入口即化的美味。
眷恋流连的吸吻一直延伸到她的齿关,她没有防备,轻易的被他撬开。
她的身子软得像水,神秘的像雾,美好的像云。
他动了情,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她咿咿呀呀的推着他,似乎不喜欢有人碰她,她现在好难受,头好晕,只想安安静静的睡一会儿 。
可是身上的男人却不肯放过她,一边吻着她,一边解开她的衣服。
她潜意识的伸出小手阻挡,但是在这个强壮,箭已在弦的男人面前简直微不足道。
他仿佛剥鸡蛋一般将她剥了个干干净净,雪白的身子宛若上等的白玉,不带丝毫的瑕疵,在暧昧的灯光下罩了层圣洁的晕。
夜白喉间一紧,身体崩得像铁,他几乎膜拜的吻着身下凝脂般的皮肤,直到它发软发烫,泛起绯红。
他的**如火山般喷发,忍耐也到达了极限。
这具身子是他做梦都想要得到的,六年前,这本就是他的东西,他错过了六年,但是六年后机会仍然眷顾他。
他要她,这个念头此时变得无比的强烈,控制了他的理智,支配了他的四肢。
他急躁的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单手握住了她纤细的脚踝,分开。
心底,仿佛有个声音在笑,北臣骁,从今以后,她属于我。
北臣骁出了饭店的大门,抬头时,晴天,月如钩。
王总在一阵寒喧后先坐着车子离开了,站在他身边的只有夏书蕾。
夏书蕾伸手去抓男人的手臂,他却不着痕迹的迈出一步,衣袖擦着她的指尖滑过,带来一股空虚感。
北臣骁头也不回的向停车场走去,好像根本不认识她一样。
夏书蕾急了,赶紧追过去。
“臣,怎么了?”
北臣骁仿佛没听见,大步流星。
直到他坐进车子,夏书蕾立刻打开另一边的车门坐进去,讨好般的抱着男人的手臂,“臣,怎么不理我,我哪里惹你生气了?”
北臣骁转过头,阖黑的眸子刀锋一般的望过来,宛若外面漆黑的天幕。
这洞悉一切般的眼神看得夏书蕾一阵心虚,却强做镇定,“你说嘛,我到底怎么了?”
他阴冷的开口,仿佛刮起一阵劲风,“以后没有我的允许,最好不要多说话。”
“你是指结婚的事?”
他的嘴角崩成一条线,挑了挑眉,“你认为呢?”
夏书蕾摆出一副知错就改的好孩子模样,撒娇的说:“我不是故意的,这个王总算是我们爱琴集团的大客户,他都那样说了,我总不能驳他的面子吧?”
“你倒很有道理。”
“不是的,臣,我错了,我下次不敢了,你别生气,好不好?”
软软的话语钻进耳朵里,带着丝让人不忍拒绝的魔力,可是北臣骁毕竟不是普通人,如果他能被夏书蕾的三言两语说得软下来,那他就不是北臣骁了。
“下车。”他目视着前方,无情的命令。
“臣?”夏书蕾难以置信的看着面前这个面庞冷绝的男人,只是说了一句错话,他就动怒如此,如果让他知道她做过的那些事,她简直不敢想像自己要承担的后果。
不行,她必须要让北臣骁对温瞳死心,只有他不再管那个女人,他才不会去调查她之前做过的事。
她暗自一咬牙,目光中的狠戾一闪而过。
这次,她没有急着撒娇求饶,而是坐直了身子,在北臣骁再次出声赶人前,她激动的质问:“臣,一定要这样对我吗?我这么爱你,可是你的心里根本就没有我。”
北臣骁勾了勾唇角,未置可否。
他现在连陪这个女人演戏的兴致都没有了,因为夏家很快就要自身难保,他的网已经张开了,随时等着他们自投罗网。
“呵呵。”夏书蕾冷笑,忽然转过头,讽刺的看着他,“你喜欢温瞳,可是她现在正承欢在另一个男人的身下,我想,你一定很有兴趣看到她此时淫/荡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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