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煜琛被拦下也不恼,只是跟低头忙着处理工作的护士说:“我不是来看病的。”
“那你是……”护士好奇抬起头,看清他的模样,愣了愣。
刚开始只觉得这个男人很帅,气质也很好。
下一秒她才反应过来,这不是白医生的那位吗?
傅煜琛与温宁同框的热搜还在网上挂着,护士自然是一眼认出,“您是来找白医生的吧?”
“嗯,我接她下班。”傅煜琛点头说道。
“白医生还有十几名病人,可能还需要一点时间,要不您先坐着等等?”护士说道。
剩下的十多个人已经等了一整天,就算是傅煜琛来了,诊所这边也不可能让他们离开然后关门的。
“好。”傅煜琛看着还坐在诊室里的十几号人,选择一个没人坐的位置坐下。
护士倒了一杯茶递送到他的面前。
“我去通知白医生,说您来了。”
“不用。”傅煜琛制止了护士,“让她安心的忙。”
他不想因为自己过来而影响温宁。
每一个病人都是因为信任才会找温宁看病的。
她专心地给病人看病,是对病人负责。
护士愣了愣,笑着道:“好的,我知道了。”
诊所的人之前知道白医生嫁给了亚洲第一财团继承人的时候,都惊讶不已。
他们都在讨论,温宁现在成为傅家太太了,以后是不是就不能经常来济世堂坐诊了?
像傅家这样的大家族,肯定不喜自己的媳妇在外面套头露脸的。
现在看傅煜琛是很支持温宁的工作的,事实证明就是他们想多了。
人家压根就不传统。
看他这态度,温宁想做什么,他都会支持。
护士回到自己的分诊台处,心里很羡慕。
白医生本来就很优秀,人长得好看,本事也大。
现在找的老公长得也帅,而且本事也很大,真的是让人羡慕的强强联合。
护士在心底感叹了好会儿,收拾了一下心情,继续忙着手头的事情。
就算她不是医助,也是很忙的。
尤其是在白医生坐诊的时候,整个诊所的人都是忙得不可开交。
十几个病人,看着人数不是很多,但温宁问诊,辩症,开药,都非常的仔细,对每一个病人都非常的负责,花了不少的时间。
最后一个病人走出诊室之前,笑着对温宁说:“谢谢白医生,您的丈夫一直在外面等着您下班呢,您赶紧收拾收拾下班吧。”
他在等着的时候,听见护士跟傅煜琛的对话。
所以知道外面坐着的人是温宁的丈夫,又想到温宁忙了一整天,便来了这么一句。
温宁一愣。
“我的丈夫?”她站了起来,傅煜琛来了?
外面的护士怎么都没说?
温宁跟病人一同走出诊室。
她一眼就看到了在外面等着的傅煜琛。
温宁快步走了过去,“你怎么来了?”
“来接你下班。”傅煜琛见她走过来,笑着站了起来。
温宁微微仰着头看着他,眼底流露出温情。
她再全给病人看诊的时候,都是理智的,可看见傅煜琛的瞬间,她就再也理智不起来。
温宁满眼温柔,娇嗔地问道:“你等了多久?”
“没多久。”傅煜琛的话刚说完,坐在分诊台的护士说道:“白医生,您的丈夫已经等了一个多小时。”
“一个多小时?”温宁诧异,傅煜琛真的不像是会等一个多小时的人。
护士也不是那种知情不报的人,她无奈说道:“你怎么不让护士来通知我?”
傅煜琛捏了捏她的下巴,温柔道:“我是来接你下班,又不是催你下班。”
“那你就干等一个多小时。”温宁第一次被人接下班。
这种场景,她没想过。
在还没嫁给傅煜琛之前,温宁也没想过让未来的丈夫知道自己的本事。
人嘛,越低调越好。
傅煜琛的出现,一次又一次的做出了让她从没想过的事情。
而且,他做这些事情的时候,自己也不反感。
现在她还有些许的骄傲。
看,她的丈夫来接自己下班。
她也是有人疼的。
诊所的其他工作人员也是刚得知白医生的丈夫来了吗,纷纷走出来。
看到傅煜琛,他们都在调侃着终于见到本人了。
傅煜琛也没摆架子,一一跟济世堂的工作人员打了一声招呼。
“这是济世堂的另外一个医生,管泽阳管医生。”温宁给他介绍。
“管医生好。”傅煜琛伸手与之交握。
“傅先生好。”管泽阳只是与他交握了一下后收回了手。
他在知道温宁嫁给傅煜琛后,就特意查过傅煜琛的资料。
很优秀。
温宁虽然不是商人,但一个商人一个医生,这样的身份很搭配。
这是他第一次看见傅煜琛真人,管泽阳便心服口服的认输了。
温宁站在傅煜琛的身边,把诊所所有的职员都介绍给傅煜琛认了一遍。
傅煜琛也是个会来事的。
等最后一个病人离开诊所后,把诊所全部职员都邀请去了t集团旗下的酒店吃了一顿饭。
美酒佳肴,傅煜琛毫不吝啬。
诊所的人都吃的尽兴。
吃过饭,夫妻两人送走了诊所的所有职员后,才做着车回别墅。
车内灯光昏暗,温宁靠着傅煜琛的肩膀昏昏沉沉的。
坐诊了一整天,真的很累的。
酒足饭饱后,温宁只想睡觉。
傅煜琛垂眸看着靠着自己胸膛的女人,尽管她昏昏沉沉,他还是问道:“那个管泽阳是谁?”
作为男人,他很容易就察觉到管泽阳看温宁的眼神有异常。
不过温宁对他的态度还是挺正常的。
所以傅煜琛并不生气。
可他还是得问问,把她身边的野草都给杜绝了,才放心。
温宁微微睁开眼睛,嘟哝了一句:“就诊所的医生。”
傅煜琛把玩着她的发尾,她说这话的语气很正常。
有的野草是想当野草的,但是温宁压根就没想那么多。
他继续问:“就是医生那么简单?”
“平常我会教他一些医学上的知识,他喊我做老师。”温宁抬了抬眼眸,困倦地打了个哈欠,“他是有什么异常吗?你怎么问起他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