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余小双决定自己亲手缝制一个‘译’字形状的抱枕。
因为林译曾经告诉过他,他喜欢天蓝色,于是余小双打算明天就去买块天蓝色的面料。
虽然不知道他一个大男生,为什么会喜欢那么骄里娇气的颜色,或许是因为前女友?
余小双心里一阵不爽,要是林译再有个前女友,这自己怎么接受得了?
她确实是个雷厉风行的人,心里的疑问这样想着,便拿起手机问了林译。因为害怕打电话问不出口,所以余小双选择发短信。
信息发出去第一秒,余小双便后悔了!
可惜...
信息是没有办法撤回的。
没过几分钟,便收到了林译的回复。
“算是有吧!以前喜欢过一个女孩儿。但在现在看来,那根本就不是喜欢了。怎么了?”
余小双看完短信,不仅撅起嘴。
什么叫算是有吧?什么叫现在看来根本不是喜欢了?那是不是照这个说法,过几年在林译看来,对自己也就不是喜欢了?
“哼!生气了!”
“这叫吃醋吧?哈哈,小心眼。”
“就是小心眼,你咬我啊!”
“不咬,舍不得。”
......
两人就这样你来我去的聊了好大一会儿,边听林译说他们那边要集合了。
余小双这才放下手机,开始构思要精心制作送给林译的礼物。
第二天一大早,余小双跟温诗茹说要出去一下,很难得,温诗茹并没有阻拦。
余小双来到布匹市场。这里有各种材质各种颜色各种档次各种价位的面料。
由于余小双本身就是学服装设计,就是跟面料打交道的,所以这对她来说,并没有什么难事。
但所有人,在面对爱情的问题上,在给自己心爱的人挑东西方面,都会犯难的吧!
余小双现在就陷入这种困难之中。
选麻料吧。做出来的造型比较好。但摸起来不是很舒服。选纯棉的吧,好是好,但就是不上档次。选绸缎面料吧。又显得很土。
就在余小双快要将整个布匹市场逛完的时候,突然眼睛一亮,长毛法兰绒!
没错,就是它了!
余小双进入店铺。找到蓝色的长毛法兰绒,一问价格。惊呆了!
竟要200块钱一米!
一米差不多能做一个抱枕,也就是说,用法兰绒做一个抱枕,只是面料的成本费都要200块钱!
余小双想起平时她们上课时候用的面料。不过都是几十块钱一米的料子,当然,那都是练习用的。
既然是要当礼物送的。总得拿得出手吧!于是,余小双一咬牙。一跺脚,就买下了这长一米半宽一米的天蓝色法兰绒。
之后,余小双又去买了些需要的针线。
回到家,妈妈竟然不在家。
这样正好,免得被妈妈看到又要一顿询问了。
余小双回到卧室,打开今天刚买的面料。
柔柔的,软软的,简直舒服极了。林译应该也会喜欢的吧?
光是这样想着,余小双心里已经乐开了花。
因为刚买来的面料大多不干净,等到抱枕做好后再洗,就容易洗变形了,于是余小双先计划好要做一个多大尺寸的,接着,莫约着差不多的大小剪下一块。
洗了之后晾着,这样等第二天干了就可以做了。
所以,这整一个晚上,余小双都沉浸在幻想里,想着明天怎么做这个抱枕,第一针怎么入手,想着林译收到抱枕后的反应,光是这样想着,便激动的无法入睡。
直到凌晨,实在困得不行了,才沉沉睡去。
这一觉一直睡到上午十点,醒来后发现外面楼下异常的吵。
余小双走到窗前,打开窗户,站在那里观察了好大一会儿,才发现小区里的大哥哥今天结婚。
真快啊!几年前还是一起玩的孩子,现在都已经结婚了...
面对这种事,余小双总不免要感叹上一番。
关上窗户不再看外面的热闹,余小双今天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做!
她从晾衣架上拿下那块法兰绒面料,将面料对折,平铺好后,在面料的反面开始描绘‘译’字。
可能是余小双有些紧张了,手特别容易抖,所以字的一半还没有描完,已经错了好几次。
当描完‘讠’的之后,该写另一半的时候,余小双便有些蒙圈了。
这这‘译’字是左右结构的,也就是,根本没有办法连在一起的。
而余小双要做一个‘译’字形的抱枕,两个分开的偏旁怎么组成一个字呢?
余小双思来想去,都怪那个破林译,为什么要叫林译呢?
咦?突然余小双灵机一动,不连在一起,但我可以连笔写啊!这样不就可以连到一起了吗?
最后,在自己的抱怨声中,余小双费尽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描绘出了她自己看起来还算不错的‘译’字之后,便沉浸在自我欣赏里了。
字写完之后,便要用剪刀裁下来。
别看余小双天生左撇子,但左手用气剪刀来,也是麻利的很!
没几下,便剪出了两个大大的‘译’字。
为什么要裁两个呢?因为抱枕是立体的嘛,需要将两层面料缝合起来,中间填充上棉花,这才是完整的抱枕。
因为家里有现成的缝纫机,余小双打开机器,便准备开始蹬机器。
却发现不知是缝纫机许久不用,还是故意跟她作对,竟怎么蹬它都不工作了!
气急的余小双愤恨的踢向缝纫机,却不料将自己的脚踢得很疼。
无奈,机器罢工了,但余小双不能罢工呀!
余小双回到房间,只好用手缝针,一针一线的缝起来。
如果林译知道,这个抱枕是她余小双亲手,一针一线没有借助任何机器而为他缝制起来的,不知道会有多感动呢?
当然,这是后话。
余小双缝制了整整一天,因为小区大哥哥结婚的缘故,妈妈也被叫去喝喜酒了,所以余小双中午饭都没有吃。
直到余小双饿的肚子咕噜咕噜开始抗议,低头低的脖子已经酸麻,眼睛也涩涩的时候,余小双终于将那个‘译’字缝制好,只留了一个小口,好往里面塞棉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