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副团长,按照我们团长的发现,我们果然发现那些异虫异兽出现的规律。”临近黄昏,婷婷对田芮说道。
“哦?发现了什么?”田芮疑惑问道。
“它们的出现就像我们踩到某种陷阱或地雷一样,踩上过后便会触发某些东西,然后它们就会凭空出现。”婷婷指了指脚下的土地。
“陷阱?地雷?”田芮秀眉紧蹙,喃喃说道:“难道是谁布置的?”
除了人为布置,田芮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可以布置,自然形成?不可能。丧尸、异虫异兽布置?更不可能。
“还有,我们在搜索的时候发现了一件东西。”婷婷说这话的时候,声音突然小了下来。
“发现了什么?”田芮心脏一颤,一股不好的预感突然涌上心头。
“是,是一块手表。”说着,婷婷掏出一块带有血迹的手表交给田芮。
看到这块手表,田芮瞬间变得呆滞,甚至忘记呼吸,整个人都愣住了,仿佛失去了魂魄一般。
她颤抖着手接过婷婷手中的手表,仔细观摩,眼泪忍不住流淌下来。
“这块表是我送给他的”田芮轻轻抚摸着这块手表,眼中充满伤痛和哀愁,她抬起头看向婷婷,“你们是在哪找到这个的?”
“是一个突然冒出来的异兽,我们杀了它后,在它嘴里发现的。”婷婷回答道,随后她犹豫了一下,说道:“我怀疑,是那异兽不小心吃了这块表,然后被人封印成陷阱。”
田芮听着婷婷说的话,看着手中的表,她的泪水止不住流淌下来。
“田副团长,我觉得,你还是像我们团长所说那样,之后在我们团里住下吧。”婷婷看了看田芮,说道。
田芮看着手中的表,良久才深深叹了口气:“不用,我要看看究竟是谁在捣鬼,又因为些什么?”
说着,田芮紧紧的捏住拳头,眼中闪烁着坚毅的神色,似乎下定了什么重大的决定。
“可是……”婷婷闻言,脸上露出迟疑。
“好了婷婷,你不用劝我了。”田芮摇了摇头,继续说道:“你把团员都叫回来吧,我们该回去了。”
噬魂军团内,一间昏暗的房间中,廖勇被绑在床上,他双腿被固定住,身体被五花大绑,连动弹一分都困难。
“额……”廖勇虚弱的睁开眼睛,看到眼前的范浩宇,眼中哪还有曾经的骄傲,取而代之的全部都是惊恐。
“你,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廖勇害怕了,真正的害怕了。
在几个月前,他不过是普普通通的学生,因为这末世,得到强大的异能,强大的实力,这才拥有千人队伍,被他们尊敬。
可经过这两天范浩宇的折磨,他终于明白了,自己并非高高在上的首领,不过是他人的猎物而已。
“呵呵,廖勇为何如此害怕?我不是说过么?我不会要你命的!”范浩宇轻笑一声说道,说着,他的手摸向廖勇的脑袋。
“啊!!!”廖勇尖锐惨嚎起来,他浑身抽搐,剧烈的疼痛使他浑身青筋暴跳,冷汗不断的从额头滴落,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
他只感觉自己的精神如同被针扎一般,刺痛无比,同时那些针正在一丝一丝的抽取着他的精神力量,慢慢的吞噬他的意识。
那种痛苦根本不是常人能够承受的,即便是他的实力达到了玄级,依旧扛不住。
“啊!!!求求你!杀了我!杀了我啊!!!”廖勇凄厉的吼道,他现在已经彻底崩溃了,只剩下无尽的哀嚎。
“哈哈!!!”范浩宇狂笑着,脸上露出快意的表情,他就喜欢看别人崩溃的模样。
范浩宇右手按在廖勇的脑袋上,左手按在地面上,随后地面就像波浪一般涌动着。
“土属性异能,确实挺不错的,你这个异能到最后应该可以形成一片沼泽吧?”范浩宇感受着这个异能,向廖勇问道。
“啊!!!”然而廖勇此时根本没办法回答他的问题,只剩下无尽的哀嚎,脸庞也因为痛楚扭曲到了极致。
很快,他便失去了知觉,陷入昏迷。
“这么快就扛不住了么?”范浩宇收回放在廖勇脑门的右手,淡淡说了一句。
“像他这副模样,应该撑不了几次我这样吸收吧。”范浩宇看着昏迷的廖勇,有些可惜的摇了摇头。
随后他站起身来,朝着其他几个房间走去。
没多久,其他房间也传来刚刚廖勇的嘶鸣声和哭喊声。
“啪嗒!”范浩宇走出房门,脸上露出神清气爽的笑容。
“这种吸收的感觉,太美妙了!”范浩宇享受着自己体内源源不断的精神力。
“又能提升精神力,又能吸收他们的异能,还有比这更棒的异能么?”范浩宇兴奋的喃喃自语道。
“只可惜,他们扛不住我这样吸收,而且也不知道为什么即便是这样,依然突破不到地级。”范浩宇想到这无奈的摇了摇头。
“也不知道那林子枫能不能扛住,吸收了他是不是就能够突破到地级了。”想到林子枫,范浩宇眼神中闪烁着莫名的光芒。
“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范浩宇低语一声。
说着,范浩宇便回到自己的寝室。
在他回到寝室后,转角处出现了宋知羽的身影,他看着范浩宇的背影,一缕缕顺着他的额头滑下,脸色煞白。
他是刚刚偶然听到这楼上的惨叫声,悄悄上来看看的,离得越近,那些惨叫声越让他胆寒,甚至产生逃跑的冲动。
他不知道范浩宇对他们做了什么,但仅仅凭借惨叫声,就能猜测出,绝对不是好事。
甚至一个恐怖的猜想在他的脑海中冒出。
难道……
范浩宇他有那种嗜好?
宋知羽越想越有可能,不然为什么全是男人的惨叫声?而且他出门后还一脸的神清气爽?那完全是完事后的表情啊!
宋知羽越想越害怕,甚至想着要不要回团里向林子枫请示不当卧底了。
他不怕死,他怕失身,还是被当成男人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