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师父不会认错的!”
横风立即答道:“从小到大,我们就没发现过他错过。”
“一个没有错的人,当然不会认错的,就算你是大爷也不行。”
“哦?”
白云飞来了兴趣:“他绝不会错?”
横风肯定地答道:“绝不会!”
横影也证实:“他只做对的事。”
白云飞目光扫过飞雪,见飞雪也是肯定地点点头。
白云飞将目光落在飞羽身上:“你说的最少,你告诉我,你师父绝不会错?”
飞羽只是点头应了一声:“嗯。”
白云飞立即就明白了,不再说什么。
像张胜天这种躲在深山里沽名钓誉的神棍,对门下弟子灌输的思想必然是师父胜过天,所做的一切都是对的。
哪怕违反了伦理道德,甚至违反了法律法规,只要告诉弟子们他做的都是对的,那么他就一定没有错。
八个弟子从小到大,除了师父,也没见过几个人。
师父说他们是神仙,那么他们就一定是神仙,神仙是凌驾于凡人之上的。
只是让白云飞不明白的是,吕图这个跟洛天豪混的人,怎么会是张胜天的弟子呢?
而且吕图绝对是老江湖,不是那八个弟子似的傻乎乎的啥也不明白,啥也不知道。
不过,想不明白的就不想了,等把张胜天打到跪下的时候,再问也不迟。
修罗门不属于任何官方组织,哪怕是跟屠龙会有勾结,也绝没有私造军火的权力。
就凭这一条罪名,打死他八回都不算多,别说洛天豪,就是耶稣也保不住他!
“走吧。”
白云飞觉得无趣,带着高大勇、高小兵就离开。
留下横风、横影、飞羽、飞雪在柱子上直喊着。
“怎么办啊?”
飞雪就差点哭了起来:“这里又黑又冷。”
横影也看着横风道:“五师兄,快想办法呀?完不成任务,师父会责骂我们的。”
平日里再怎么强势的女人,在危急关头,通常都会想起身边的男人。
但是都被绑缚在柱子上了,横风又能有什么办法?
可横风是五师兄,修罗门的规矩,师兄一定要给师弟师妹足够的安全感。
所以横风急中生智,只得安慰道:“不要急,我在想办法。”
天知道他能有什么办法。
但是显然这话很有用,横影、飞羽、飞雪三人忽然就不慌了。
这是一种来自师兄的天然安全感所致。
“啪。”
但是却在这时,两道光忽然就亮了起来。
“什么人?”
这是横风四人立即就提出的问题。
接着四人就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是我们。”
“是你们?”
等到看清楚来人的时候,横风几人都心里一喜。
横影惊喜道:“你们果然在这里。”
然后立即吩咐起来:“快,快给我们松绑!”
叶浩就对游昆道:“昆哥,这种事,还是我去吧。”
游昆也不跟他争,再说叶浩本就是跟着游昆混的,即使现在都是洛天豪的人,但是叶浩依然被洛天豪安排到游昆的手底下做事。
毕竟都是江城出生,老乡之间,合作起来更加容易。
“快点儿的!”
飞雪被绑的显然难受了,她现在非常嫌弃叶浩那慢吞吞的动作:“姑奶奶难受死了。”
“还有那个谁?”
横影见游昆居然不动,当然不开心了,于是指责起来,教训几声:“没看见我们被捆住了吗?”
“他一个人忙不过来,你就不会过来帮一下忙?”
游昆一听,嘴角一翘,于是说道:“来了,来了。”
游昆、叶浩两人向前,对视一眼。
游昆忽然开口问道:“对了,是先解开哪个呢?”
横影被游昆的傻逼行为气笑了:“你是傻的吗?”
“你们两个人,我们四个人,一人解两个,先解开谁不都一样吗?”
大部分女人的嘴,通常都是特能指责别人。
“就是。”
飞雪也十分生气:“快点,这种问题还讲什么先后?有研究的这功夫,都已经帮我们解开了。”
“赶紧给我们解开,不然一会儿我们绝不饶你们。”
可是叶浩、游昆却丝毫不慌,游昆淡定地问横风道:“这里你是师兄,你最大,你说先解开谁?”
横风真想一巴掌抽死游昆,但是他强忍怒气,声音不带感情地道:“女士优先,先解开女士吧。”
“这可是你说的。”
游昆嘿嘿一笑,对着叶浩一偏头:“你听见了?”
叶浩笑嘻嘻地一点头:“嗯。”
“那开始吧。”
说完游昆走到横影跟前,叶浩走到飞雪跟前。
“砰,砰。”
叶浩、游昆当然没有解开横影和飞雪,他们同时动手,忽然就揪住二女的头发,朝着柱子上就是一撞。
横影、飞雪两人一下子就头晕目眩起来,脑瓜子嗡嗡作响。
“你们干什么?”
横风、飞羽大吃一惊,这两人反了这是:“你们敢打她们?”
“打都打了。”
游昆一耸肩:“还有什么敢不敢的?”
飞羽眼睛顿时就瞪大了,这句台词怎么这么熟悉?江城这个地方的风俗就是这样的吗?
“砰,砰。”
游昆、叶浩却不停歇,对着还未反应过来的横影、飞雪,肚子上就是一拳,打得二女哇哇直吐口水,话都说不出来。
她们直接被打懵逼,为什么换了个地方这两个狗一样的人敢对她们动手?
她们不明白,她们不会懂。
“住手!住手!给我住手!”
身为师兄的横风,保护师妹那是义不容辞的事情,所以他直接开启护犊子模式:“有什么事冲我来,欺负女人算什么本事?”
“好得很。”
游昆、叶浩对视一眼,叶浩说道:“满足你。”
两个并不废话,游昆打横风,叶浩打飞羽,直接就是一阵老拳。
“砰砰砰。”
可怜横风、飞羽被打得口吐鲜血,满地找牙,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
亏得四人平日里自称什么山门高人,到了这个时候,都是待宰羔羊,一丝体面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