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飞看着这双眼睛,以及那张熟悉的脸,他内心充满着激动和喜悦。
“叭。”
白云飞直接就对着女人的俏脸亲了一口,同时说道:“老婆,我爱死你了。”
“啊?”
高月彤这才回过神来,脸色略带娇羞,伏在了白云飞的怀里。
白云飞拍了拍女人的后背,轻声说道:“现在还有事没完,咱们晚上回家再抱。”
高月彤居然俏脸一红,像是初嫁的小媳妇一般。
然后她点点头,表示同意。
白云飞再次走向了擎苍、擎宇,脸色说不出的冰冷。
“咔嚓,咔嚓。”
他抬起了他那42码的大脚丫子,踩断了擎苍、擎宇的手脚。
这两人既然不服,不认罪,那白云飞又何必对他们客气?
“啊——”
擎苍、擎宇直发出凄厉的惨叫,满眼愤怒地盯着白云飞,那模样恨不得一口生吞了这个混蛋。
白云飞可不想听两人骂自己的脏话,女士面前,大家要讲文明讲礼貌。
“砰砰。”
白云飞毫不犹豫地将擎苍、擎宇的嘴巴,直接弄到脱臼。
接着如提小鸡似的将二人扔进了奥迪车的后座。
然后,他向呼延凯走了过去。
“我们输了。”
呼延凯叹了口气:“不过我们的今天就是你的明天。”
“砰砰。”
“咔嚓。”
白云飞冷冷一笑,闪电出手,呼延凯同样嘴巴脱臼,手脚折断。
跟这种人有啥好说的,没有直接弄死就已经很客气了,不弄断他们四肢,简直有些对不起自己。
“你们三个既然共同进退。”
白云飞解释道:“有福能同享,有难当然要同当,他们的四肢嘴巴都那样了,怎么少得了你?”
呼延凯的眼里的光芒顿时沉了下去,心如死灰。
白云飞却不理他那么多,一把抓起呼延凯,直接丢进了后座。
“呜~”
奥迪A6扬长而去,夕阳下拉起长长的影子,背后的马路上,残留几滩鲜血。
晚风吹来,卷起一股灰尘,轻轻一盖,像是什么都没发生。
……
两个月后,白云飞从京城回来了,身后还跟着一个精神矍铄的老人。
“当当当当。”
白云飞一脚刚迈进家门,他就对高天傲、胡丽、高月彤喊道:“看看这是谁来了?”
三人一听,同时都朝门外看了过去,就见高阔海笑盈盈地走了进来。
“爷爷?”
高月彤率先喊了起来:“您怎么来了?”
“乖孩子。”
高阔海宠溺地一笑,在爷爷的眼里,似乎孙女永远都是小姑娘,他拿出一个红包递给高月彤:“来,这是爷爷的一点小心意。”
“啊?”
高月彤惊呆,自己都多大了,这爷爷还兴这套?她看了看白云飞,见白云飞微笑地点头,她这才收下:“谢谢爷爷。”
接了过来,用手一摸,里面居然是一张银行卡,估计密码也在红包里吧。
胡丽是根本就不认识,她看着白云飞问道:“云飞呀,这位是?”
高月彤替白云飞回答了这个问题:“妈,他是我爷爷,你问问爸。”
胡丽就就惊讶地看着高天傲询问:“是真的吗?”
高天傲眼神复杂,半天才狠狠点头:“不错,他是我失散多年的父亲。”
“哦,原来是公公啊。”
胡丽急忙招呼:“爸,快进来坐吧,怎么能站外面呢?”
“哈哈哈。”
高阔海爽朗的笑声就出来了,也掏出一个红包递了上去:“好媳妇儿,这是一点见面礼。”
胡丽当然推辞,都一把年纪了,怎么还要收红包?
“你就拿着吧。”
高天傲就对胡丽说道:“他又不差钱。”
“那谢谢爸。”
胡丽只得收下,用手一摸,里面也是一张银行卡一样的卡片。
接着,胡丽搬了椅子,端茶递水,为公公爹服务。
高阔海坐了下去,脸上的笑容更加温暖,他看着高天傲道:“你终于肯认我了?”
“不认又如何?”
高天傲只是淡淡道:“有些关系是注定的事实,没法改变。”
“我的女儿都已结婚,很快我也要做爷爷了,我不想做一个错误的示范。”
“没关系。”
高阔海坐了下来,慢慢道:“来日方长,我们的关系可以再慢慢培养。”
“我决定了,就在江城高家村过完余生,我不会吃干饭,我还可以给我的孙女婿他们带孩子的。”
高天傲却说道:“那是我的孙子,什么时候轮到你带了?”
“我们自己不会带吗?我家老婆子不会带吗?”
“哈哈哈。”
高阔海大笑起来:“你该让给我的。”
“我错过了你的童年,也错过了月彤的童年,我不能再错过了。”
高天傲道:“是吗?可是堂堂神州战帅会带孩子吗?”
高阔海却立即答道:“不会,但我会学。”
高阔海和高天傲两父子你一句我一句,劈哩叭啦说了半天,高月彤、白云飞、胡丽几乎插不进话。
别看二人好像是在斗嘴,但是话里话外,无不透露着父子情深。
至于当年高阔海为什么要那么做,也许只有他父子二人最清楚,这种事本不必对外人说出。
你知我知,天知地知,白云飞不必知道,也不必去查出真相,因为完全没有必要。
“什么情况?”
高月彤就问白云飞:“这爷爷真的会留在高家村?”
“是啊。”
白云飞耸耸肩,拍拍高月彤的肚子,笑道:“他打算给我们照顾孩子。”
高月彤拍开老公的手,说道:“没正经。”
又继续问:“我爷爷不做神州战帅了吗?”
“他已经退休了。”
白云飞说道:“一朝天子一朝臣,很快就要迎来新的换届大选,国主和战帅,这些领导班子都会换一个遍。”
“三大战帅都已年近古稀,该是卸甲归田的时候了。”
“那你呢?”
高月彤问道:“你这个临时大元帅的身份还在吗?”
“你都说是临时了。”
白云飞笑道:“都两个月过去了,早就过了临时期了。”
“什么身份,什么三大战帅令牌,现在全都跟我无关了。”
“现在,我无官一身轻,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