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芮去到嘉会宫时候,刚想要进去就被人挡在外面。
只见那宫女居高临下的看着红芮,眼中掩饰不住的嘲弄,“你想做什么?”
“皇后差我来请示皇上,娘娘几日后就要生产了,还请姑姑放我进去。”
“放你进去,你知道这里面是谁吗?”宫女轻蔑一笑,“这里面可是有最近最受宠爱的郑妃,要是惊扰了郑妃,你拿命来换吗?”
“可是皇后......”
“皇后也不行!”话没说完就被宫女打断,“走走走,你不要在这里碍眼!”
“我......”红芮还想要上前一步,其中一个宫女上前两步。
啪!
红芮的脸被扇歪,立刻红肿一片。
脸上泛起巴掌印,她眸色一冷,顿时生出凌人气势。
好歹是跟在皇后身边许久的人,一身气势不是这些小宫女可以比拟的。
“你叫什么名字?”
那宫女一昂头,斜眼睨她,“你不配知道,我伺候的可是郑妃,你......”
她的话没能说完,就被红芮一把抓住头发。
将人连拉带拽。
一路拖走。
那宫女惊声尖叫,“放开我,啊!你这个疯子!”
红芮冷冷道:“我劝你还是不要继续叫的好,若是惊扰圣驾,就连郑妃也保不住你!”
“我......”宫女果真闭上嘴巴,不敢再说,只是小声惊叫:“放开我!”
眼睛狠厉,恶狠狠的看着红芮。
“再看!我就将你眼珠子给挖了!”红芮并不是什么善良之辈。
自从跟了皇后,她曾替皇后处理了不少麻烦。
像这般不知死活的小宫女,她轻松就能解决。
......
不多时,再回来的宫女换了一个,红芮气质定贤的跟在身后。
这次的宫女唯唯诺诺,不敢多说。
规矩的朝着红芮行礼,唤一声:“红芮姑姑。”
红芮进了宫殿,就在门外轻声请求,“奴婢求见圣颜。”
正在寻欢作乐的南宫坚动作一滞,拧眉,“什么事?”
“陛下,谷先生断言皇后娘娘五天后会产子。”
“知道了,不是还没产吗?”南宫坚不耐烦的道,语罢正要去拉着郑妃的手,后者噘嘴躲过。
显然是不开心了。
美人不悦,南宫坚更加恼怒。
直接冲着红芮吼道:“还不赶紧滚!”
红芮被震得身子一抖,咬唇退下。
心里为皇后娘娘难过,皇上竟然这么快就忘记了昔日对娘娘的宠爱,就连小殿下出生这么大的事都能不关心!
一旁的嘉贵妃微微勾起唇角。
不着痕迹的瞥了一眼郑妃,两人目色刚好相视。
紧接着,郑妃就端起一枚酒樽,递到南宫坚的嘴边,“皇上,您喝一点吧,这东西可是宛儿求了好久的圣药。”
“好好好,朕这就喝。”南宫坚愉悦不已,接过酒樽一饮而下。
自从喝了这圣药,他感觉自己比以前更年轻了,而且还有用不完的力气。
这让他找回了年轻时候的自信。
果然,刚喝下去。
一股热意从腹部升起,南宫坚感觉全身都充满了力量。
拽住嘉贵妃和郑妃,笑呵呵道:“二位美人,今日我们就来玩之前那个游戏吧!”
“皇上~您好坏啊!”郑妃娇媚的依偎在他怀中。
屋外寒风瑟瑟,殿内却春意盎然。
竖日。
很多大臣发现,皇帝又没来上早朝。
众人都在窃窃私语。
陈盂看不出什么神色,柳文康却脸色奇差,眉间隐隐透着怒火,“皇上自从纳了那位郑妃,这已经是第三次没上早朝了!”
“这般成何体统!”
耿毅德脸色也不好看,却忍着没说什么。
“三哥,你说父皇这是怎么回事?”南宫淳看向身旁的南宫嗣,小声嘀咕,“从前的他可是把政务看的比谁都严实,如今竟然还罢朝不上?”
“那位郑妃,还真是个祸国妖妃啊!”
南宫嗣没说话,他心里在想古曦。
只因今早她说自己在府里待着有点无聊,刚好卫廷就说请她去赤炼营训练那些兵。
“也不知道怎么样了。”南宫嗣蹙眉,禁不住自语。
南宫淳没听清,还以为他说什么了,“嗯?三哥你说什么?”
南宫嗣瞥了他一眼。
转身离开。
场中没人敢阻拦,自然也不敢走。
赤炼营。
古曦正坐在贵妃榻上,前面摆着木桌,上面围了一块麻布,桌下就是火盆。
身后还有伍辰专门打伞遮挡住落下的雪。
热源不断传来,甚至还有水果可以吃。
安逸的生,和眼前的一堆大汉形成鲜明的对比。
“手要快,动作要硬,别像个老爷爷似的迈不开!”古曦咽下口中的水果,手中的核扔出去。
啪!
准确无误的砸在一人的身上,手臂上顿时青紫了一片,“嘶——”
那大汉深呼吸,却不敢多说。
咬牙继续训练。
只因半时辰前,古曦是这么说的:“既然卫统领说你们都在邀请我训练你们,那你们就听好了。”
“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们的教官,你们唤我必须叫教官。”
“还有就是,在训练的过程中,绝对的服从!”
“我说什么就做什么,若是想要质疑我的,现在你还有机会站出来。”
“听明白了没有?”
“是!”众人齐声附和。
可这声音古曦根本就不满意,“一个个都没吃饭吗,到底有没有明白!”
“明白!”
这下声音震耳欲聋。
当然,但凡那日挑战了古曦的,所有人都非常激动,其中以徐四和秦老幺为首。
古曦满意点头,“现在,所有人脱下衣服!”
嗯?
所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想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怎么让他们一群大老爷们在一个女子面前脱衣服,这多不雅观啊?
啪!
古曦不知道从哪里逃出来一根鞭子,就近猛然挥出去。
“啊......唔!”被打的人正巧是徐四,一鞭子下去,皮开肉绽。
这么厚的冬衣都被打穿了,可想而知她用了多大的力气。
徐四死死咬牙,非常快速的脱掉上衣,丢在地上。
胸前呈现着一道流血的鞭痕。
刺骨寒冷的风袭来,徐四喘着粗气,浑身冷得起了鸡皮疙瘩。
“哈!”他咬牙死死的咬住。
“还不脱?”古曦的视线扫向另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