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屠户看着床上昏迷着的人,眼中露出痴迷。
之前看的时候,这个女人还是奶黄色的皮肤,现在,竟然已经变得像珍珠一样白,就像会发光一样。
怎么也看不够。
伸出手,放在那吹弹可破的脸上,入手是温润如玉的触感,让人忍不住沉迷其中。这个女人,真的一点也看不出来是一个生了两个孩子的人。
这手感,这身段,果然不亏是他看上的女人。自从第一眼他就知道,这个女人才是他的归宿。
“你还要看到什么时候?还不赶紧的,万一被人发现,我们都要完蛋。”
说话的,赫然就是今天的新娘子张兰。
只见她看着床上的女人眼中露出嫉妒,那是一种发自灵魂的嫉妒,让她的面目带上了一丝扭曲。
明明以前郑秀要靠着她才能活下去,每天与老徐家对骂,不管问谁,都会说郑秀就是一个泼妇。那因为要赚工分而被压的有些弯曲的脊背,还有因为生了孩子没有得到很好休息而变得肥胖的身子竟然都在不知不觉间改变。
以前大家都说她是最幸福的女人,在不知道何时开始,大家都在羡慕郑秀,羡慕她有个好女儿,能够得到很好的照顾。
每次有危险,都是白莲出现救命。而她,明明生了三个儿子,却没有一个比的上郑秀家的白莲。不管什么时候,白莲可以坚定的站在郑秀的前面,用瘦小的身躯给她抵挡外面的伤害。可是她呢?她的三个儿子竟然为了一点流言蜚语就不要她,不帮就算了,还要恶语中伤。
一桩桩一件件,在她心里烙下了深深的印记,也让她的心一次次受伤,一次次被摧残。
不过,这些都没有关系,只要她抢了郑秀的大女儿白莲就好了。等到郑秀和李屠户在一起,白莲肯定会生气,会难过。到时候,她说要领养她,将她当成亲身女儿一样,她一定会同意的。
想着想着,张兰忍不住露出了笑容。
“你笑什么?”
李屠户被突如其来的笑声吓了一跳。
“你怎么感谢我嗯?”
张兰坐在凳子上,双眼兴奋的看着李屠户,又不坏好意的看了一眼昏迷在床上的郑秀。只要他们在一起,她的一切都可以得到实现。
“你想要什么?”
李屠户直起身,笑眯眯的问着张兰。这次的事情是真的多亏了她,不然不可能这么顺利。反正人在他手中,他也不着急。
“她的大女儿。”
“什么?”李屠户以为自己听错了,不要钱不要肉不要粮,张兰竟然要郑秀的大女儿?
李屠户的眉头皱了起来,钱粮都好说,可是要郑秀的女儿,他担心……
“怎么?你想反悔?我们可是说好了,各取所需。”
没错,张兰会和李屠户在一起,为的就是算计郑秀。平时没有机会下手,但是如果她重新嫁人,那么郑秀肯定会答应帮忙。
郑秀这个人最是虚伪!
如果郑秀知道自己的善心被人当成是虚伪,真不知道是个什么感受。
“但是,那个小孩子我听说很精明,我不知道能不能做到。”李屠户一想到那个小孩子,心头也是升起一股子不舒服。要不是那个孩子,第一次他就能够娶到郑秀了,哪里还需要和张兰里应外合呢。
张兰不屑道:“其他的你不用担心,只要说你同意不同意就好了。反正到时候你们成了,就说只能养一个,这样白莲那个丫头肯定会把机会给妹妹。那么到时候我随便说说,还不跟着我走吗?”
“哈哈哈,也是!”
李屠户这么一想也觉得对,于是放下心来。
“咦,娘呢?”
白莲一回到李家,在人群中没有看到郑秀,奇怪的走上前。
“婶子,我娘呢?”
被问的人一愣,看了看四周,还真的没有看到郑秀。下意识回答:“可能是去厕所了吧!”
“哦!”
白莲乖乖的在凳子上坐下,听着大家在那里讲八卦聊天。
不管小胖墩在边上说什么,白莲都不为所动,就是一句:“我要等娘。”
只是左等右等,都上桌吃饭了,郑秀还是没人。
这下白莲着急了,逮住小胖就让他带着去厕所。
屋内,上衣的扣子已经都解开,李屠户正在着急忙慌的解裤子腰带。
不得不说郑秀还是幸运的,她的腰带为了美观,总是会打结成一个吉祥结,虽然麻烦但是好看。这也是在郑秀知道徐大成失踪后的一种祈福。
“你到底在干啥?人都送到你面前了你还不快点动作吗?”
张兰坐在一边看到李屠户的动作差点被他气死,磨磨蹭蹭的到底在干嘛。
“我,我在解裤带啊!玛德,到底怎么回事?她上厕所难道就不累吗?”
谁会这么变态将裤带打结成这种破结子?
奔溃!
“我看看!”张兰上前。
正专注于裤子上的两人谁都没有发现,郑秀原本紧闭的眼睛开始颤抖,微微睁开一丝缝隙。
下一秒
“你们,你们在干嘛?”
脑袋昏昏沉沉的,郑秀还是感觉到有人在解着自己的裤带,胸口也传来凉飕飕的感觉,怎么回事?混沌的脑子还没有想明白,现在的她碰上什么事情。
“解裤带啊!”
等会,刚才是谁在说话?
张兰和李屠户面面相觑,抬头一看!
“靠!”
两人差点吓得一屁股坐到地上,怎么回事?
迷药过期了?怎么这么快就醒过来了?
郑秀提前醒过来让两个人脸色大变。
郑秀能这么快醒来,还要多亏了白莲平时给家里人喝空间水的动作。因为空间水强化了她们的身体,所以一般的药物都会药效减半。
“张兰?李屠户?你怎么在这里?”
郑秀开始挣扎,可是婶子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这到底怎么回事?混沌的脑子开始去想,只不过因为迷药,脑子还没有全部恢复,只知道和面前脸色大变的好友张兰脱不开关系。
“愣着干什么,赶紧啊!等下到嘴的鸭子飞了你别怪我没帮你。”
都到这个时候,张兰把心一横。左右看了一下,就见桌上放着一个新的针线篓子,里面又一把黄色的剪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