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白莲丝毫不知道,自家老娘碰到事情了。这会,她正在公安局里面,根据线人的描述进行画画。
说起这个,白莲就想哭。因为搬到城里,她就想着在城里买一套房子。然后吧,刚好丁婆边上就有一套,她就买了。那房子是个两进院落,原先也是属于丁婆的,只不过后来被拿去分配给了别人。后来知道丁婆家里有人想要买房子,也算是卖给丁婆面子,直接将房子卖给了她们,自己去了海市。
房子是买回来了,可是这家里的一些装饰都没了。白莲觉得大厅空着不好,就直接画了一家三口的肖像画。也就那么凑巧,白莲画好肖像画的第二天,陈健礼来了。好吧,从此之后,她直接被抓壮丁了。
陈健礼一脸慈祥的看着正坐在中间画画的女孩,转眼间,小家伙就已经15岁了。以前,这可就是及笄之年啊!时间过得真快!
“头,看你这一脸慈爱的,这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白丫头的老父亲呢。”
郑天明悄悄的捅了捅自家老大,小声说道。
陈健礼朝着郑天明翻了一个白眼,这货简直就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头,你可别看怪我多嘴,就算你想,你也要想想你家那几位。他们是不可能会同意你娶一个二婚的,更何况这二婚的还有两个拖油瓶。”
以为自己说话很小心的郑天明丝毫不知道,自己的话被白莲一字不落的听见了耳中。
“闭嘴!”
陈健礼恼怒,这货真的是欠操练。“你这么空,应该是不需要白莲的画技辅助,那个盗窃案三天之内给我破了。”
“不是吧?”
郑天明的惊呼直接打算了线人的诉说,气的陈健礼直接将人拖了出去。
“头啊,我错了,你饶了我吧!”
委屈,他真的委屈,他不是故意的啊!
陈健礼看了一下周围,然后郑重的对郑天明道:“我再和你重申一遍:我就是我,你不要在郑秀和白莲她们面前胡说八道。我就是机头城一个公安,没有其他身份。”
说完,转身离开。
“要真的像你说的一样就好了。”郑天明想到家里给他写的信,顿时一个头两个大。
就不明白了,明明不关他的事情,为什么非要他来做这件事情呢?
算了,头那个人他怎么可能说的动。爱咋咋地!
陈健礼再进办公室的时候,白莲已经将画画好了。
“这么快?”
陈健礼看着手中这张就像拍出来一样的画像,忍不住夸赞:“不错,不错,太像了。”
白莲笑了笑,套句绿茶说过的话:“画技100%,这么一点小事做不好就可以自我毁灭了。”
“你呀!走吧,陈叔带你去吃中饭,算是你的酬劳。”
一听这话,白莲顿时苦笑。为什么别人穿越画一张像能收到10几20几块的酬劳,她就只能是一顿饭?
“陈叔,我觉得,你这坑太深了。”
面对白莲的小白眼,陈健礼爽朗的哈哈大笑。“没办法啊,陈叔这个局子穷啊!”
“切,陈叔,是你没给我申请吧!”
“这你可冤枉叔了,叔恨不得给你多多的酬劳。你也知道,那位,扣啊!”
没错,陈健礼发现白莲这个技能的时候就向上面申请了。谁知道,赵立仁那货直接一句:“局里没有这份预算,以前没有画像也能破案,现在也一样。老陈啊,我相信你的。”
就这样,陈健礼铩羽而归。
也想过用自己的薪资去填,只是……哎,不说了,说多了都是泪。
“陈叔,得了,别这么一副愧疚为难对不起我的表情了。”白莲嘻嘻一笑,伸手拍了拍陈健礼那宽厚的肩膀。
“你的难处我都知道的,能敲你一顿饭,我觉得已经够了。”
白莲为陈健礼在心里点了好几根辣,劳心劳力功劳还是别人的,欠的人情却是他的。“对了陈叔,上次借的钱还了吗?”
原本开心想着又可以破一个案子的陈健礼顿时笑容僵硬,幽怨的眼神落到那个不会说话的小家伙身上:“白丫头啊,你要是不提这件事情,我们就是好忘年交。”
“哈哈哈!”
白莲“扑哧”一声笑了,这,“我的错,哈哈哈哈!”
“还笑,别以为我不敢打你啊!”
“头,你还真的不敢打!哈哈哈!”郑天明推门进来,听到最后一句话,忍不住嘴贱的接话。
“嘭”
一个文件夹直接砸在郑天明身上。
“头!”
“这个案子明天就要破掉,破不掉,你的皮给我绷紧了。”
郑天明:“……”
“头,我不是神,我是人。”
陈健礼可不管,闲闲说道:“我只负责下任务,然后看结果,其他的,不关我的事情。”
“头,你不能和那个赵扒皮学啊!”
没错,赵扒皮也就是他们的局长,这是下面人给他取得“外号”。
看到自家老大不为所动的样子,郑天明磨了磨牙。好,你不做人,那就不要怪我不做人。
“头,既然你这么绝情,那就不要怪我了。之前欠我的160元什么时候还我?”
一句话,直接将某人的淡定冻僵。
“郑天明!”
在陈健礼发飙之前,郑天明已经直接开门窜出门,“头,我去抓人了。那钱我不急,你再欠一下也是可以的。”
要不是看在老大还算厚道,里面夹了罪犯的画像,他才不会这么好呢。现在有了画像,不需要到第二天晚上,最迟明天早上就将这案子给破了。
“白莲啊,你不要听那蠢货瞎说,我没有欠这么多的!”陈健礼尴尬啊,还想追人家娘啊,这,还怎么追啊!
哭
┭┮﹏┭┮
白莲是真的惊讶了,上次她是听到陈健礼和李建国之间的对话才知道原来他因为之前拐卖孩子的事情还欠了李建国钱,这,原来还欠郑天明这么多么?
“那个陈叔,你的工资到底是多少啊?”
按理说不应该啊!
“我,我……”
陈健礼忍不住磨了磨牙,心里真的是恨毒了赵扒皮。要不是他光拿功劳不给经费,他至于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