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声关上之后,张明明这才小口的吐出了一口气,压低声音道:“可算走了!”
“是呀!”杨晓跟着笑了一声。
此事无关孝不孝顺,完全是因为家长的存在,会让他们有一种说不明白的压迫感。
“吃樱桃!”张明明道了一句。
“好!”杨晓自然也不会客气,随手拿了一颗放在了嘴里。
东北所产的樱桃,与后世的大樱桃并不一样。果肉没有那么多,皮也薄,核还大。味道酸甜,而且略微有些透明。
一整盘的樱桃,杨晓只是随意的拿出了一颗,放在了嘴里。他完全是无心之举,却未想到又想起了张明明的暇思。
因为杨晓提出红枣之事,张明明则暗自比喻成樱桃。在洗樱桃时,还曾试着想象过,哪一颗会更像自己。刚才杨晓所拿那一颗,便是张明明比较之后,认为最像自己的那颗。
看着杨晓把那颗樱桃放在了嘴里,张明明竟然会觉得乳尖有些发痒,有丝丝的电流从那里经过。
这种感受即让她舒服,又让她感觉有些不自在。她不由自主的把双腿搅在了一起,很有些手足无措。她并不明白这样动作的意义何在,她只是感觉这样会让她更加舒服,身体里好似有一团岩浆在流淌一样,从乳尖钻到腿间。
杨晓并没有注意张明明的举动,把樱桃核吐出来之后,放入了餐桌边上的了纸篓里,这才问道:“明明,开始吧!”
此时,正是张明明身体内的岩浆还没有流淌到极点之时,但她的脑袋亦是有些晕眩,脸蛋红红的,双腿崩的笔直,死死的咬着嘴唇,眼神之中,透露出一丝迷茫。但只是崩住双腿,那股岩浆纵然炽热,却无法到达顶点。她很想把手伸出去,又或者搅动自己的双腿。但是又顾及杨晓在身边,生怕她发现,不敢有太多的动作。体内迸发出的热流,内心的渴望,杨晓的存在,三者结合在一起,简直要把她给逼疯了。
“什么开始?”
杨晓的一句话,让张明明差点没有哭出来。那股热流,随着内心的清醒,豁然崩退。只留下了一点余温,在她的心间慢慢的涌动。她勉强的抬起头,看着杨晓问道。
杨晓这才看出来张明明有些不妥,向前走了几步,关心的问道:“怎么了?”
张明明只感到一股热浪扑面而来,那是一股极为强烈的男人气息。这种气息是她以前从未发现的。这种气息并不是一种味道,反而是类似于空气一样的存在,看不到,摸不着,但却实实在在的存在着。
出于少女的矜持,以及生怕杨晓看不起她的思想,张明明强行压制了那种想扑到杨晓怀里的渴望。她只感觉早上刚刚换好的内裤上还有些湿润,那种感觉让她很是不舒服。而且后背还有些发凉,很显然便在刚刚短短的时间之内,她已然流汗了。
“我没事!”张明明咬着嘴唇道。
“没事就好!”杨晓点了点头,他不想太深入的探寻张明明的小秘密。此事与张兰刚才所说的无关。身为重生者,他有无数的办法,在吃掉了张明明之后,不会让张兰发现。而换句话说,就算张兰真的发现了,他也不怕。张明明是她的独生女儿,难道张兰真的就是狠心到至张明明的痛楚于不顾,而置他于死地吗。
他之所以没想接受张明明,完全是因为两个原因,第一个是孙芳菲的存在,那是他的执念。而第二个,便如张兰所说的,他们还处于高中时代,心理和生理都未完全成长到可以彼此吃掉对方之时。虽然杨晓的心理已经成熟,但是这个身体还是少年。
“找个本子吧!我先把歌词都写下来!”杨晓发话道。
“好!”张明明强忍着不适,道了一句之后,带杨晓进入了她的小屋。
张明明的小屋与外面呈现了统一的风格,乳白色的单人床,床头便好似巴洛克风格的建筑一样,带着两个尖顶。被罩和床单均是蓝格白底,还有一个挺大的沙皮狗毛绒玩具趴在上面。
在墙上贴了几张成方圆的海报,那个巨大的吉它盒子也挂在那里。粉红色的台灯摆在乳白色的书桌上,旁观整齐的摆放着一些学习资料。屋里还飘着一种淡淡的,并不浓郁的香气,那是张明明所用的香皂的味道。
“随便坐!”张明明指着自己的床铺道。
杨晓也不矫情,把那只沙皮狗搬到了被子上,便坐了上去。
床铺厚厚的,坐起来很是舒服,看起来并不是当时常用的那种草垫,而是用了当时最流行的席梦思,也就是海绵垫。
张明明坐到书桌前,翻弄了几下,找到了一管淡绿色,还带着白点的钢笔,以及她那本杨晓曾经在上面写上歌词的本子,放到了桌子。
“本子和笔在这里!”张明明弄好这一切,才站了起来。
杨晓起身,坐到书桌前。打开了笔记本。
在这个时代,每一个女孩子几乎都有一个笔记本,并不是写日记用的,而是记歌词所用的。这是一种流行的风尚,张明明的这个笔记本便是这样。
杨晓打开之后,翻到了空白的一页,这才开始沙沙的写了起来。
《同桌的你》这张专辑,最流行的便是四首歌:《同桌的你》、《青春》、《睡在我上铺的兄弟》、《流浪歌手的情人》,这四首歌也是杨晓记得最熟的。同桌的你他已经写给了张明明,现在他要抄的便是剩下的三首,随着他动笔如飞,笔尖沙沙,一行行的汉字出现在了本子上。
看着杨晓在写歌词,张明明却有些犯了难。她的内裤湿湿的极不舒服,想去换吧!但是干净的内裤却都在她的屋里放着,杨晓虽然正在聚精会神的在写东西,但是万一她在找内裤的过程中回过头来,那她还要不要活了,羞都羞死了。张兰那屋到是有新的,没有打封的内裤,但是那实在不适合她穿。
想了一下,张明明终于想到了一个办法。强忍着那种不舒服的感觉,出去倒了一杯水端了进来,放到了杨晓的身边。
“谢谢!”杨晓正在全神贯注之中,连头都没有抬一下,只是道了一句。
“喝呀!快喝呀!”
张明明坐在自己的床铺上,看着杨晓在一行行的向下写着。只感觉下面好似藏了一条鱼一样,又粘又滑,简直难受到了极点。杨晓才只写了两行字,她就有点受不了了,心里不住的嘀咕着。但是杨晓哪里会感觉到她的怨念,才刚刚写完了一首,还有两首呢。
“杨晓,你渴不渴?”
张明明是如坐针毡,终于忍受不住了,站起来笑眯眯的问道。
“我不渴!”杨晓回答道。
“你怎么会不渴呢?”张明明恨的牙都痒了,但却不能表现出来,笑的更加可爱。
“谢谢,我真不渴!”杨晓笑道,还以为这是张明明的好客呢。
“不渴不行!”张明明终于忍受不住,小声的叫了一句。
“啊!”
杨晓放下笔,看着张明明。
“我都把水给你倒了,你就喝一口吧!”张明明苦着脸道。
“好吧!”杨晓无奈道,这才端起了杯子。
这个杯子是淡粉色的瓷杯,上面还有一个米琪的图案,带着大大的蝴蝶结,正向杨晓笑着。他只一看便知道这是张明明自己用的杯子。
“这算是变相接吻吗?”杨晓似笑非笑的看着张明明。
张明明还从来没有如此丢脸过,她只想着如何把杨晓给弄出这屋的事了。却没有注意她用的是自己的杯子,而且还在逼杨晓喝水,这可真是黄泥巴掉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
“反正都丢脸了,那就丢到家吧!”张明明是彻底豁出去了,便站在那里,那似一个严厉的老师一样,看着杨晓把水喝个干净。
“喝完了水去卫生间吧!”张明明接着又道。
“啊!”杨晓是彻底让张明明给搞晕了,却没有想到张明明会出了这么一个馊主意,只喝了一杯水就让他去洗手间。
当他看到张明明有着坐立不安的样子,以及有点不太敢直接注视他的眼神。他才略微有些明白了,肯定是张明明想把他支出这个房间。
“我刚才吃了樱桃,忘了洗手了!”杨晓道了一句之后,这才起身向洗手间走去。
“死杨晓,你气死我了!”张明明心中怒吼一声。
她哪是痛恨杨晓,分明是痛恨自己。这么好的借口都没有想到,却偏偏用上了喝水这招。但是杨晓总算出去了,她总算达到了目的,虽然这个过程有些丢脸。
她飞快的从衣柜里翻出了一件洗得干干净净的内裤,揉成了一团,揣到了牛仔裤的兜里,这才走到了客厅之中。听着洗手间里哗哗的水声。
等了片刻,她才听到杨晓在洗手间里面叫了一声:“明明,我出来了呀!”
听到这句话,张明明的脸更红了,她以为杨晓已然看破了她的秘密。刚才的叫声便是提醒她,若是有事情没有解决完的话,便马上解决。
“出来吧!”张明明叫了一声。
杨晓这才从洗手间出来,当他只一出来,张明明立刻钻了进去,死死的把门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