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书记震兴华在宽大的办公室里来回走动着,发生在新省库克市的惨剧让他非常震怒,这些打着民族问题旗号实则“新独”,企图分裂国家的妄想者,还真以为政府是软弱可欺的,看来有必要拿出点颜色来让他们看看了。
其实震兴华对新省和西省的问题已经忍了很久了,一直以来新省的问题是政治经济问题还是文化冲突问题,在困扰着党和国家的这代领导人。
一种意见是露头就打、以暴制暴、以血还血;另一种意见是新省问题是由于贫富差距拉大,民族文化冲突引起的,不宜采取极端的方式处理。尤其是最近几年这两种意见一直在争论不休,为了国家有个安定和平的发展经济的环境,震兴华还是采取了保守的做法,对发生在新省和西省的暴力惨剧,让公安部门出面,以刑事案件了结。
但是发生在库克市的惨案让震兴华感觉不能这么下去了,否则新省的问题就不单单是新省问题而是全国性的问题了。
把库克市的事件定性为恐怖袭击,把“新独”定性为恐怖组织,狠狠的打击。震兴华的心里有了初步的想法。
震兴华每逢遇到难以抉择的事情,都习惯去老总理郑英德家里走一走,跟他闲聊一会,从郑英德睿智的话语中,震兴华总能得到灵感和启发。
傍晚时分,震兴华带着秘书任建群离开了办公室,上了车。不过这辆车不是他平时乘坐的专车,而是一辆表面不起眼的,挂着地方牌照的普通汽车。
这辆车看似简单,实则不然,在普通的油漆下,是加厚的强化防弹钢板,可以抵御ak47机枪近距离射击,四个轮胎也是实心胎,不用担心被钉子、子弹击穿,车窗玻璃都是特制防弹玻璃,这辆车的重量达到了六吨,跟辆小坦克似得。
“去清风岭别墅老总理家。”震兴华对时刻备勤的司机说道。
司机也不做声,伸手启动了汽车马达,汽车闷吼一声,驶出了中南海。
随行的秘书任建群急忙摸出手机,给清风岭别墅区的保卫处打了电话,接着又通知了老总理郑英德。
半个小时后,汽车畅行无阻的开进了清风岭别墅区,在郑英德门前停了下来。
郑英德接到任建群的电话后,急忙把宋杰夫妇打发上了楼,嘱咐他们不要下来。接着又让老伴清理了自己的书房,不过他特意摆了一份近期的国务院简报在写字台上。
门铃响起,郑英德摆手制止了警卫员去开门,他快步走出了客厅,去门口迎接震兴华。
“老领导,很久没有过来看你了,对不住啊。”震兴华握住郑英德的手,久久没有放开。
“呵呵,你现在日理万机,那么多国家大事需要你处理,如果经常来看我,我岂不是成了祸国殃民的罪人,来来来,书房里说话。”郑应德把震兴华迎进了家中。
两人来到书房,郑英德回手关严了房门,他的这间书房也是用隔音材料装饰的,保密性非常好。
震兴华很随意的坐在椅子上,随口问道:“老领导,最近忙什么呢?我怎么听说你偷偷跑去了山南市?”
郑英德说道:“小震书记啊,你总不能憋死我老头子吧?我就是去看了个老朋友,如果向你汇报了,兴师动众的还不吓死人家啊?”
震兴华点头表示理解,“其实年龄大了出去走动下也好,对身体有好处,不过以后如果出去还是要向中央打声招呼,不然出了问题,谁也承担不起这个责任呢。”
郑英德笑道:“好好好,我接受你的批评。”
震兴华不经意间看到了写字台上的国务院简报,他随手拿起翻看了下,原来是通报有清泉市化肥厂事故的那期简报,震兴华已经看过了。
“老领导对山南省的事很上心啊?这起事故处理的不错,死伤那么多人,没有引起群体性事件,这个宋天成还是有些才能的。”震兴华虽然不明白老领导为什么要单把这份简报摆在桌上,不过既然他这么做了,一定有他的道理。
郑应德说道:“我也是刚刚拿到这份简报,不过这个宋天成我倒是听说过几次,是从老郭那里听来的,他去清泉市不久就把一个涉黑的犯罪集团给剿灭了。”
“嗯!这个情况我也知道,那个叫刘自强的潜逃出国了,据说此人在京城的能量不小,他这一跑,让很多人都松了口气。”震兴华说道。
“老郭那老小子可气的不轻呢,精明了一辈子,结果被一个二马蛋子给蒙了,气的够呛,我几乎天天去安慰他。”郑应德说道。
“呵呵,郭老对自己要求太严了,他又不是孙悟空有火眼金睛,看人哪能那么准。”震兴华笑道。
郑应德感觉应该进入正题了,于是转了话题问道:“小震书记,你对库克市的事情什么看法?”
震兴华反问道:“老领导,您的看法呢?”
郑英德说道:“小震书记,你们这个领导集体所处的环境跟我们那个时候不一样啊,现在国际的国内的形式变化很大,新省和西省的问题由来已久,东海、南海又不太平,倭国还一个劲的胡折腾,你们不容易啊。”
震兴华点了点头,很感激的说道:“您们这辈的老领导这么理解我们,我们没有理由不干好,没有理由不把国家治理好,一定让国富民强!”
郑应德说道:“小震书记,新省问题表面上看是因为贫富差距过大,民族文化的差异冲突引起的民族问题,其实不然,根子上还是泛伊斯兰、泛突厥、泛民族主义的结合产物,加上新省地区宗教观念高于法制观念,这才造成了多起血案的发生。不过就目前新省的情况看,已经不是简单的吾汉冲突了,而是*裸的恐怖行径。”
震兴华边听边点头,他非常认同郑英德的说法。
震兴华问道:“老领导,您也清楚,从您那一代开始,中央财政大幅提高了对新省的援助额度,西部开发战略也惠及新省很多地方,可是人心无足啊。”
郑应德说道:“这个问题要分开看,中央的政策也出现过偏差,对新省等边疆地区的工作方针也出现了重大的失误,一是撤销了新省建设兵团及师团建制,把所属的单位都交给了地方管理,尽管后来中央察觉到了这一做法的失误,又恢复了建设兵团建制,但是已经是元气大伤,威慑力大不如从前了;二是释放了一大批没有改造好的民族分裂分子,哦!就是东突厥斯坦人民革命党的骨干分子,这些人僵而不死,现在时机成熟了,必定会跳出来作祟;三是给一些违反了民族政策的汉族干部平反,严重伤害了吾族人民的感情,激化了吾族和汉族的矛盾。现在沿海地区的经济飞速发展,人民生活水平接近小康,更给那些分裂势力造成了口实。小震书记,新省如今的局面,不是一代人的责任,是几代领导集体的错误累积造成的。”
震兴华的脸色变的非常沉重,老领导的话不无道理,他问道:“老领导,您的意思呢?”
郑英德说道:“我的意思就是两条,一是对那些企图利用民族问题,宗教问题达到分裂国家,闹新独的势力,不管是国内的国外的,都要狠狠打击!咱们国家不容许恐怖行径猖獗;二是加大对新省等边疆地区的财政投入,发展新省等地的经济,尽快缩小跟内地、沿海地区的贫富差距,让吾族人民过上好日子,让闹新独的势力没有了市场,新省的问题自然会迎刃而解。”
震兴华点头说道:“不瞒老领导,我也是这么想的,对那些恐怖组织和恐怖势力必须严厉打击,狠狠打击!”
郑英德说道:“小震书记,枪法好坏,全凭枪头的锋利程度,现在情况下,新省干部不宜大动,但是枪头是必须要有的。”
震兴华问道:“老领导的意思是,用一个点来带动一个面?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吗?”
“呵呵,正是这个意思。”郑英德笑道。
“老领导,老话说的好,姜还是老的辣,我算是服了您,不过谁去做这个枪头合适呢?”震兴华问道。
“小震书记,我来保举一个人,你看他如何?”郑应德说着,用手指敲了敲那份国务院的简报。
“什么?您说的是他?”震兴华惊讶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