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子乔被唐果的话彻底打败了,他溺爱的看着这聪明的女孩,然后缓缓的对他说:“我的全名叫杜子乔,姓杜,名子乔,你可以喊我杜哥,或者子乔哥,子乔都可以,不要叫我肚子哥哥,oK安德斯嘚?”
唐果大概是听懂了,就是oK安德斯嘚没有明白什么意思,这神仙总是会有几句和他们不一样,她已经习惯了。
李老七在后面也听的真真切切,这山神叫杜子乔,那我怎么称呼他好呢?李老七坐在后面思考着。
“唐果,以后我就这样叫你吧。今天晚上我要去见一下你们村长,他会不会还在洞口那里?”杜子乔还在琢磨着村长跑哪里去了?
村长在后面一听要找他,就轻声的喊道:“我-在-这!”
这一喊不要紧,大晚上的,后面突然蹦出一个人,杜子乔是吓了一跳,唐果则是像被人抓住做贼似的,一下子脸都不知道往哪里搁。
村长来到杜子乔旁边,躬身问道:“山神找我有何事啊?”
“你这是怎么飘过来的?”杜子乔着实吓得不轻,说话的语气多少带有点抱怨。
“老汉一直在你俩后面,没好意思打扰!”
“我看你是怕我拐走你们村的女孩吧!”杜子乔没有好气的说道。
村长见杜子乔好像有点生气,赔礼道:“是老汉我唐突了,绝没有窥探山神的意思。”
“好了,废话不说了,你先说说你们村现在是什么情况?”杜子乔询问道。
“哦,山神一别十余天,村里的食物几乎要没有了,好在这几日,山洞流水的沿途,草根都开始发芽,山脚下的沟壑和一直流淌下去的沼泽,都开始长出点野菜,一天全村一顿吃的还行,再加上挂下来的树皮,混合在一起,少许放点方便面,配上里面的调料,还不至于难以下咽。”
“我这一走就十天了?我记得回去到现在还没有两天啊”杜子乔心里想,这日子怎么过去的,想起第一次来的时候,也就在这2天的样子,出去的时候,好像有7个小时,大概是4个小时不到这里就一天吧!
他没有去再多想,听到村里没有吃的时候,想起自己带来的红薯,对村长说:“我今天来的时候,带来了一种你们这里没有的粮食,叫红薯,成熟期需要两个月,亩产几千斤。”他没有说这是外国的高科技,特么的是转基因的,产量贼高。
村长他听说亩产几千斤的粮食,心里很是震惊,不过想想是神仙的东西,产量高是必须的。
没有等村长说话,杜子乔继续说:“现在种下去,十月就能收获,不过我带的不多,也就几亩地,你们先按照我的要求去种,我下次来再带来一些,你争取在山林之间开荒,我这个红薯可以在山上种。”
村长这一下子彻底石化了,我的哪个乖乖,山上也能种粮食?
见村长呆若木鸡,杜子乔又对这个老头无语了,对唐果说:“今天晚上我和你们在一起,明天一起去运物资。”
唐果又不知道物资是什么了,反正是去运东西,那肯定是仙粮了。
不得不说,这丫头就是聪明,完全又猜对了,唐果领着杜子乔往营地方向走去,村长这个时候才觉醒过来,随后追了上去。
大月村里的县令吴有礼一行人差不多有三百人,没几天就把水造完了,走的时候仍然不死心,打算留下两个衙役,看守着那口枯井,幻想着会有水出来。
有水的日子是目前最快乐的事情,吴有礼这段时间趁机敲诈了富商的不少银子,结果,富商还没有享受几天,银子花出去了,水却没有了。
钱这个东西,进了吴有礼的口袋,那绝对是有进无出,富商绝大多数是只能吃哑巴亏,但是,也总有那些不甘心的,其中有两个富商是县尉的直系亲戚,他们一家花出去了一万两银子,获得了一个大月村的居住权,还花了一万两买了个土坯房,不然有居住权没房子,说什么都是空话。
明明是水源地已经没有水了,吴有礼事先知道,又忽悠他们买地,保证有水源供给,这一连串的操作,把几个富商忽悠的团团转。
平均每个富商差不多损失20万两银子,才勉强落户大月村,现在是水也没有了,地都是旱地,房子都不值一两银子,吴有礼一拍屁股就要回县城,哪一个不是恨得牙痒痒的。
就在吴有礼想离开大月村的那个夜晚,县尉和他的两个直系亲戚,还约来两个相好的富商朋友,来到一个偏僻土坯茅草房里,五个人见面后,县尉直接简单的表明想法。
县尉表情淡漠环顾着四周。一只手却紧握腰间的朴刀,大有谁不同意就一刀下去的架势,其实能进来这个屋子的,哪一个不是人精,况且事先多少都有过通气,所以,一经提出,其他人就立马附和。
县尉到势力就是那些捕头,五百人有五个捕头,虽然人员精简了,但是这些当小头目的一个也不少,所谓再穷不能当官的,再少也不能少了狗腿子。
随到的五个捕头,和一些班头再一次汇集一起,县尉首先虚拟了一个骇人听闻的消息,就是县丞贾似道上书了一封折子,密奏县令草菅人命,贪污受贿等一系列罪行,县老爷现在要跑路,他们就算是抓住县令,也不一定能得到好处,还有就是县令被抓,拔出萝卜带出泥,搞得不好倒霉的是他们这些底下做事的人。县令手里有钱,上面有人罩着,到时候随便找几个人顶锅,那还不是轻描淡写的一句话!
县尉见忽悠到这里,有些人已经开始拐了,慢慢的大部分开始瘸了,于是,一针见血的说:“我们只要悄悄的进村,大声的不要,他房门口就两个里面两个,解决了这四个人,进去灭口拿钱,最后一把火烧的干干净净,再发兵出去追一会,就说土匪袭击村子。”
这时候一个捕快问道:“山匪袭击县太爷,上面会信吗?”
县尉瞪了捕快一眼道:“这是大月村,又不是县城,而且县令住的是最好的房子,谁知道里面是县令,再说大火之下,谁又能说得清道得明?”
说完,众人感受到一道阴冷的目光正在看向他们,他们知道这事一个在劫难逃,索性相应还能博一个活命的机会,反正县令也不是什么好鸟,也是死有余辜的人。
这时候一个捕快说道:“我听县尉大人的,说怎么干就这么干。”
其它人见有出头鸟先蹦出来,都一起表示誓死追随,这就是人性,在生与死之间,一定会有人选择保命,即便是不情愿去做的事情,也会选择随波逐流。
县尉见时机成熟,定下凌晨丑时开始行动,安排今晚值夜的捕快丑时带队,巡逻的位置一定要稍微偏离县令的住宅。其余的见伙起先到事发地,然后去追击逃匪。
众人领命后纷纷出去,当夜县令住宅起火,发现7具尸体,5男2女,但是身上没有任何的身份物件,县令房间的印鉴和值钱的物品,均下落不明。
县尉派人呈报县丞贾似道,然后将大月村收拾了一个彻底,打道回了县城里,定性为匪徒杀人越货,县令惨死大月村,不久民间传言,县令伪造火灾现场,携带小妾跑路了。
杜子乔一行三人来到营地,村民见村长和唐果又带来一个人,而且此人长相白皙清秀,着装奇特,不和他们一样盘发,貌似和尚的短发,却不穿僧衣,短打的衣服长裤,脚蹬一双帆布不知道啥底的鞋子,背着一个大大的布包,鼓鼓囊囊的,最让他们奇怪的是,这个年轻人手里拿着一个可以发光的物件,远远就能看见一道光柱,亮如白昼。
村长见大家围上来,招呼村民不要靠近,而是将先前的四大护法叫了过来,当得知是山神的时候,四个年轻的小伙子,都齐身进行了跪拜礼。
杜子乔也不解释,而是将电筒挂在一个树杈上,调整为散光模式,顿时,光照以杜子乔为中心,半径大约2米的范围内,一片雪亮照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