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对!有你梦蝶姐的加入。咱们家的产业的确是多了一个会打理的人。最关键的是你梦蝶姐太可怜了,把她娶回家,你们姐妹几个也彼此有个照应。”杜子乔非常认真的。和唐果说,他想想胡晓梅又继续补充道:“要么这次把胡晓梅也一起收了吧。”
唐果见杜子桥恬不知耻的提着要求。虽然纳妾他管不着,其实她也是很喜欢胡晓梅的。这两年来胡晓梅把杜子桥照顾的也是非常不错。里里外外有一个人操持着家,总比一个人要强的多。
“可以呀!只要你晚上不要喊腰痛就可以了。”唐果是知道的。每次杜子桥从他房间里出去。都会和小梅还要温存一段时间,第二天早上起来总是喊腰痛。
“你这小家伙,现在开始嘲笑你相公啦。”杜子桥对着唐果打趣道。
“相公,奴家不敢。但是我说的是事实啊。”唐果一脸嘲笑的说着。
古之姻缘,天作之合;凤冠霞帔,喜结连理。
是日三月初七,今日喜神西北,宜:入宅、安床、订婚、结婚、祈福……
阳光明媚,风和日丽。府邸之内,张灯结彩,宾客盈门。厅堂之内,布置华丽,喜气洋洋。
新郎身着红色喜服,胸戴红花,面带微笑,立于厅堂之内。
新娘凤冠霞帔,面若桃花,款款而来。二人相对而立,后面跟着一个随着嫁,眼中深情流转,执手相望,情意绵绵。
吉时到,礼炮齐鸣,鼓乐喧天。新郎新娘行拜堂之礼,夫妻对拜,礼成。众人欢呼,祝福声不绝于耳。
此时,一位头戴道冠,身穿道袍缓缓而来,腰间系着一条黑色的腰带,腰带悬着一尊银色八卦镜,手中拿着一根黄梨木制拂尘,拂尘上手柄刻有花纹,尾部则是白色的银线编织而成。
知客上前一礼,接过道人旁的道童礼单礼物,点验过后唱喏道:
“济南府守备,华东经济自治区公孙太守大人礼到……南海珍珠一盒”
来人正是公孙胜,只见他轻轻挥动柔软的拂尘,仿佛是驱赶周围环境的魑魅,手指掐诀,口中喃道:“无量天尊,公孙胜恭贺杜老板新婚大喜。”
话音刚落,一个大嗓门嚷嚷道:“恭贺杜老弟,再结连理!来来来,把我的礼单念了。”
说话的是完颜宗翰,他手下将礼单礼物递给知客,公孙胜看见完颜宗翰,一甩道袍长袖,转身靠边而去。
“金国大将军,辽王完颜宗翰,送百年人参十株,百年灵芝一对,黄金百两,白银千斤。”
大堂内一片哗然,对完颜宗翰的大手笔纷纷私下议论。
杜子乔闻言,对着堂前两人躬身道:“谢过公孙胜道长,也谢过完颜宗翰将军!”
不卑不亢,也不偏不倚,多少的礼是一样的回礼。
后面有来自西夏、汪古部等外商的贺礼,也有刘威、姚古等人的祝福,杜充的礼单上写着:“丝绸十二匹”。
知客当众要唱喏,杜充急忙拦住,他认为可能是今天送礼最少的一位,结果杜子乔拿出一份礼单让知客先唱这份,然后在唱读杜充的。
“汾县县令贾似道送自家养的山羊一对,大月村村长送自家种的水果萝卜两筐,下河村……”
如今贾似道被特区提升为县令,堂中之人听到县令就送了两只羊,哄堂大笑起来,又听村长送水果萝卜,虽不知道什么是水果萝卜,但是想想是蔬菜,也是唏嘘不已。
“铁路局局长,铁路建设指挥部总督杜充大人,送精美丝绸十二匹。”知客又开始了唱喏。
新郎杜子乔面露喜色,连忙道谢:“感谢汾县县令和汾县的父老乡亲,也感谢我的伯父杜充,一直在支持和帮助我。”
杜充闻言笑而不语,转身靠边而去。
婚礼之后,便是宴席。厅堂之内,摆满了美味佳肴,香气四溢。宾客们欢聚一堂,推杯换盏,谈笑风生。
这种规格的婚礼也很快引起了燕京和临安的注意,金熙宗本来就是一个生性多疑的人,尤其是上原幕后的人他也特别的上心,完颜宗望死后,他也一直担心完颜宗翰会夺取他的政权,就在上原婚礼结束后,完颜宗弼被金熙宗秘密的召回燕京。
“兀术,你觉得粘罕的背后会不会是杜家的那个小子作祟?”金熙宗阴沉的对金兀术问道,面前他对金兀术的印象还不错,觉得此人勇气可嘉,谋略不足。
“皇上,这个人不过是个商贾,的确和粘罕走的比较近,但是也就是粘罕的摇钱树,他也愿意帮助我,几次我提出修建燕京到上京的铁路,这就是一个发财的好路子,你却不同意。”
“我觉得这背后似乎有阴谋,上京不能让别人染指。”金熙宗没有好气的说道,说完后也知道这句话有问题。
金兀术听了这句话心里很是不爽,什么叫外人染指,难道他金兀术算是外人吗?看样子这金熙宗是对他不放心啊,于是他也就不再说些什么。
“兀术,你也别多心,我们要防的是粘罕,你这次回去想办法除掉杜家的杜子乔。”金熙宗的右眼跳动了几下,说这句话的时候,心里总是乱糟糟的。
“好吧,皇帝陛下,我这就回去安排!那我就告辞退下了。”金兀术知道最近金熙宗的脾气不太好,此地也不宜久留。
“且慢,你最近有没有安插在粘罕内部人手?”金熙宗没有让急着走的金兀术离开,反而问起年前密谋的安插人的事情。
“皇上,年后我明面上以学习战术战备的理由,安插了近千人,混进大同的守备军和铁路的护卫军中,,暗地里也有二千人潜入。”金兀术回道。
“有没有发现粘罕谋反的证据?”金熙宗低着声音沙哑的问道。
“面前收集回来的情报显示,粘罕装配这些武器都是防守草原,和前辽的余孽,一点也没有想对抗朝廷的迹象。”
听到金兀术的述说,金熙宗满脑子的不相信,最近他时常的做噩梦,总是梦到有人追杀他,依稀记得追杀他的人是穿着金国人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