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算是个比较特殊的日子,既是岑今的生日,又是他们搬进新房的乔迁日,来的人也都是比较亲近熟知的,所以整个氛围都是比较活跃和愉快的。
本来像这么重要的日子,应该请双方亲戚来的,但岑今的姑姑一直都在国外,这件事情秦女士倒是和她姑姑在微信上说过,也没让她费那么大老远跑回来就为了吃顿饭,还浪费他们时间,说等明年岑今婚礼的时候再回来也不迟。
而江柏舟家里这边由于江予扬和俞惠都是独生子女,所以也没什么亲戚可以请,那些远房的和他们也怎么联系了,也就没去请了。
由于饭桌上有陆时疏和余霏词这两个爱酒的酒鬼,再加上一个自来熟天生活泼开朗的云熙,三人很快就喝到一块去了,本来云熙和路郗泽两人是互看不顺眼的,但碍于有长辈在,而且又是岑今的生日,也没有出言不和,只是暗中用视线较劲着,谁也不肯让着谁。
岑今见他们这样,总觉得江柏舟说让把他们两个的位置分开的选择是正确的。
这要是坐在一起,可不得打起来嘛!
“这年轻人啊!精力就是好。”俞惠看着他们几个在说说笑笑,一起喝酒的画面,不免的笑了。
秦雪愫听言,回头看了她一眼,也笑着点着点了点头:“要不,我们三个老的也吃好了,蛋糕也切了,就先撤吧!让他们年轻的自己去折腾,他们这指不定要闹腾到几点去呢!”
“也好,我这也折腾不起。”俞惠赞同的笑着,又给江予扬示意了下。
“好,我手里还有个报告文件待会要回去查阅下,你们年轻人自己慢慢喝,慢慢玩,不过要注意,别喝太多了,喝酒了的也别开车,小心点,我们就先回去了。”江予扬领会后,喝完杯中最后一口茶,缓缓起身,又对江柏舟和岑今道:“柏舟,今天是岑今的生日,你们好好玩,好好照顾岑今。”
“嗯。”江柏舟淡淡的应了声,并没再多的话可说了。
“叔叔,阿姨,你们这就走啊?”见他们准备走,余霏词起身好奇的问道。
“这本来就是你们年轻人的场合,我们饭也吃好了,也该退场了,再次感谢你们今天能来岑今的生日聚会。”秦雪愫和蔼一笑,目光扫过他们:“我们坐在这里,你们也玩不开,显得太拘谨了,你们慢慢玩,就是酒要少喝点,喝多了伤身,到最后难受的还是自己知道吗?”
“好,知道了,那叔叔,阿姨们,你们慢走。”
目送三位长辈离开后,余霏词他们就彻底放开了手脚,闹腾得更加欢实了,岑今因为江柏舟不允许她喝酒,就只能抱着一杯椰汁默默的坐在那里看他们玩真心话大冒险的游戏。
这游戏是余霏词提出来的,云祈和叶聆然起初是没打算参与的,但被云熙和余霏词强行拉近了游戏,刚开局三把,两人就被那三个酒鬼‘灌’了三杯白兰地。
“我忽然有点担忧聆然和云祈了。”岑今凑近江柏舟,小声嘀咕道。
听闻,江柏舟侧头看过去,眉头轻觑了起来,俊容上染着丝丝不悦:“云祈堂堂一个集团总裁,应酬不断,酒量不会差,你应该担心的是叶聆然。”
“但是,时疏的酒量你是知道的,而且路郗泽和余霏词的酒量也不差,他们这游戏怎么感觉就是个圈套啊?”岑今的注意力都在他们玩游戏上面,也没有去注意江柏舟脸上的变化。
江柏舟忽然伸手抓住了她的小手,稍稍用力一紧,又轻微将她扯过来,用及其不爽的口吻命令道:“我说过,不允许你担心除了我以外的男人。”
岑今被他强制性拉过去,和他近在咫尺挨在了一起,本来还有些惊讶的,但听完他的警告,不免的笑出了声,故意调侃道:“我就只是这么说一下而已,你醋性要不要这么大啊!”
“就是不行。”江柏舟拧着眉头,昂着头,十分坚定的回。
岑今无奈的笑出声,点了点头:“行行行,我不说了可以了吧!我就担心聆然一个人好吗?”
“不好?”
“嗯?”
“你只能担心我一个人。”
“你又没喝酒。”
江柏舟抿唇,稍稍思衬了会,睨着桌面上放着从未碰过的那杯酒,端倪了会,直接端起来小抿了口,然后侧头看着她,眼神里充满了满满的真诚:“嗯,现在喝了。”
岑今:“……”
岑今一阵无语的耷拉下小脸,略显鄙视和嫌弃的眼神从他俊容上一扫而过:“我真怎么发现你是真的越发不要脸了呢?”
江柏舟闻言,倒是愉悦的挑了挑眉头,斜睨着她的目光也显得越来越深邃了,唇角勾起一抹看似邪魅腹黑的弧度:“嗯?可能是因为有了老婆,就觉得脸不脸就没那么所谓了,你觉得呢?”
“……”
岑今哑然,现在的江柏舟让她完全想不到,以前那个高冷又闷骚的江柏舟和现在这个既腹黑又爱撩人的江柏舟是同一个人。
“岑今,江柏舟,你们真不来吗?今天好歹是你们两个的主场,不参与一下真的好吗?”正当他俩在窃窃私语时,余霏词就把狡黠的目光投向他们这边,那不怀好意的样子简直不要太明显了。
“还是算了吧!我那酒量和你们拼不起,你们自己玩吧!今天的酒我们管饱,随便你们怎么嗨。”岑今怎么会看不出她们的用意,这种时候只能避战。
“江柏舟,你……”
“酒管饱,你们随意。”余霏词的话还没说完,江柏舟就淡淡然的出声打断她的话,遂眸不着痕迹的扫了她们一眼,却在云祈身上多停留了几秒才收回视线。
他这话一出,余霏词瞬间哑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撇了撇嘴,一副很惋惜的样子瞪向他:“不是我说你,江柏舟,你都和岑今领证了,我们作为她的至亲闺蜜,你难道不应该意思意思敬个酒什么吗?不然以后我们天天和你抢岑今。”
“嗯,此话有理。”一向悠闲清冷的陆时疏听后,也露出抹笑,轻声附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