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夜语塞。
“走一步看一步。就像买东西我们不是都会先挑新鲜的吗?”
燕玖栾晃了晃手中的苹果,“走吧,时间还早。”
回到客栈休息了一个时辰几人就再次出门。凌麦留在了客栈里看守着他们带来的东西。
走出客栈之后玄一就走了与燕玖栾他们相反的方向。
过了两条街,燕玖栾似乎像是想起了什么,将玄四叫上前。
“爹爹近日身体不好,听闻姑妈也卧病在床。在到姑妈府上前我要去庙里替府上求一求。方才我瞧着街头那边似乎有卖香烛的,你去给我买些过来。我在这边再走走,可别给我买了差的回来。”
玄四点头离开,一下子就只剩下燕玖栾和轩辕夜两个人。
纪儒和纪维一直让人注意着燕玖栾的动向,当只剩下两个人的时候,他们就觉得机会来了。
纪维当即就回去叫了几个身强体壮的下人跟他一同前往。
在纪维还没到的时候,纪儒先到了燕玖栾的不远处。他通过小巷走到了他们的前方,假装外出办事准备回刺史府。
“这位小姐,我们又见面了。”纪儒一向以沉稳面人。
“纪公子,好巧。你这是要去做什么?”燕玖栾表现出一副好奇的模样。
“也没什么事,不过是刚去布料店定了一匹布新年用。倒是小姐怎么像是在寻找什么东西?”
面对纪儒的询问,燕玖栾微微一笑。
“啊,既然纪公子在这,我倒是有一个忙想让纪公子帮一帮。”
“小姐但说无妨。”
“我出京前爹爹的身子就不太爽利,而姑妈先前给我爹爹来信说她患了急症现在还躺在床上起不来。方才我想着去就近的庙里替爹爹和姑妈上个香,求疾病快些离开。但是我第一次来到这,不知哪里有庙。”燕玖栾十分为难。
“啊,想给家里人上香祈福是吗?”纪儒一副表示理解的模样。“好说好说。”
此时在他们身后,纪维带着一众下人匆匆赶来,百姓避让生怕自己撞上挨一顿打。
“若是祈福的话,城西有一道观十分有灵,若是小姐有空,我这就带小姐去看看。”
“这多谢纪公子了。那我那买香烛的下人是不是…”
“小姐放心,在下弟弟已经带着人过来了,吩咐他一句便是。”
于是燕玖栾就跟着纪儒前往城西的道观。
但这个道观说好听点百姓前来祈福求签十分便利,对于纪氏两兄弟来说,也是一处让他们能容易办事的好地方。
道观后院让道士们住的地方有两间是专门给他们留的。当两兄弟带着人过来的时候,道士们会都前往前院做事给他们流出空间和掩饰。
这次看着纪儒和纪维一前一后的走来了,再看看被夹在中间的那个好像什么都不知道的女子,他们很是识趣的让人去将后院收拾出来。
燕玖栾先在道观的正殿烧香祈拜,之后纪儒借口说走了那么远的路让燕玖栾去后院休息休息,燕玖栾也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答应了。
走到后院,纪儒突然面露凶狠的一脚踢向了燕玖栾的脚,燕玖栾顿时吃痛倒在了地上。就在她抬头向纪儒询问这是怎么了的时候就看见纪维带着下人每人都拿着一根棍子将轩辕夜给按在了地上。
很快两个人就都被绑起了手脚。
“纪公子,你们这是做什么!”(演戏开始了。)燕玖栾不理解的看向两兄弟。
“我们做什么,带你来到这,自然是为了方便我们下手。”纪儒露出了原本的性格,他走上前用手指挑起燕玖栾的下巴,仔细打量着。
“你这脸长的不错,若是被老头子看见,怕是都轮不到我们。”
“哥,什么时候能把她给我。”纪维跃跃欲试。
“急什么,你不是早上才玩死一个么。好不容易来个新的,还是从京城来的,我们可得好好玩玩。”纪儒轻描淡写的说着,在打量了轩辕夜之后,他忽然让下人把两人的绳子都解开。
“我要你这个下人去亲她。”
在他们眼中,主家的小姐公子跟下人做这些亲密的事可是大逆不道,而刚才看见两人的身高体型差距,他就想看看若是他们两个人做这些事会是什么样子。
之前他们让两个下人或者抓了别家的小姐公子来跟下人在他们面前做那种事。这些不在少数。
“不行。”轩辕夜直接开口拒绝。
“老子管你行还是不行,你不做我们就在你这小姐身上来一刀!”纪维顿时怒道。
“你不做,你和你家小姐的这条命可不容易保得住。”纪儒缓缓开口,“若想活命,我们说什么,你就做什么。”
“玄夜,没事的。”燕玖栾看向轩辕夜。
“若是让我们开心了,说不定我们还能放你们回家跟家人团聚,若是让我们不开心了,哼。”纪维冷笑着。
“在下已有婚约。”轩辕夜再次开口。
“现在婚约算个屁!老子要你亲她!”纪儒也有些忍不住爆了粗口。
“玄夜,反正都这个样子了还管那个婚约做什么。”
燕玖栾见轩辕夜一动不动,于是就咬牙走上前去垫脚并按下了他的肩膀。
当双唇相触的时候,轩辕夜的眼睛都睁大了,纪家两兄弟也是第一次看见这样的场景微愣了一下。
“燕…”
见纪儒纪维还没有松口,燕玖栾把轩辕夜要离开的那个脑袋又给拉了下来。
这时间忽然变得很漫长,两兄弟恨不得凑近去看。
“左右我们以后成亲也要做这事,就当是提前练习。”
分开之后燕玖栾悄声说道。
彼时两个人的耳朵都通红无比。
“你这小姐都比你这个男人有魄力。”纪维见轩辕夜在被亲的时候身体僵直的如块木头就鄙夷。
“那接下来,我要你撕了那衣服。”
纪儒指了指轩辕夜又指我。闻言轩辕夜的脸阴沉了几分。
眼看着他就要忍不住了,燕玖栾连忙开口。
“纪公子,女子身家清白为上,他也不容易,此事便此作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