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景身份不明,又有些痴傻。虽然最听自己的话,可是如果自己一旦不在,那么还是会有不少麻烦。
不过不知轩辕夜是否知道有关兽人的消息呢?
为了能尽快的了解兽人,燕玖栾还是决定去找轩辕夜仔细询问一番。好在因为他们大婚皇帝免去了轩辕夜的早朝,他这个时候还在书房里面。
不过当看见他面前那一桌的军务,燕玖栾还是忍不住咋舌。
“你倒是一点也不闲着,这样多的公务,你得处理到什么时候。”简直跟皇帝有的一拼。
“醒了?”轩辕夜头也不抬的拿起下一本,“午膳可吃过了?”
“我是吃过了,不过看你这个样子,我倒想知道你吃了没有。”燕玖栾叹口气。“我来找你,是有一件事想问。你知道…兽人吗?”
“兽人?你怎么对这个感兴趣了?”
“先前在一本怪志上看到过,好奇,但是记载不多,想着你或许知道,就来问问。”
“你以后少看些这种东西。”轩辕夜嘴上虽然这么说了,但是却还是放下手中的笔跟燕玖栾讲了起来。
他看过天龙阁内的古书,也听阁内的老人讲起过,大致了解了不少。
兽人出现应该是在千年之前。
自古以来高位之人在拿到权力之后便会想要长生。古夏国的一位皇帝从自己侄儿手中抢来了皇位,为了巩固自己的权利和将来,他派出军队到处搜刮那些听说可以炼成长生不老药的草药。
可常年的征战让军队疲惫不堪,在面对他国侵犯时最终也无力抵抗,皇帝觉得这样不行,若是没有强盛有力的军队,他的仙药还怎么能被找回来。
于是他就给手底下的大臣颁布了圣旨,要他们建立一支勇猛无敌的黄金之师。
这时给皇帝炼丹药的道士说,听说有一种药可以让人变得强壮,不知疼痛。如果皇帝愿意将寻找来的草药分给他一些,相信他不日就能替皇帝制作出他想要的那支勇猛之师,但有一点,他需要人来做实验。
皇帝答应了,借着皇帝所给的权力,道士不断的用药在人身上做实验。
可是皇帝等不及了,他的年纪越来越大,觊觎皇位的人不在少数。在他的压迫下,道士终于用药做出了第一个兽人。
可是这个兽人真的跟一只野兽一样,失去了灵智,被放出来的那一刻就杀了数十个人。眼看着皇帝都要被他给伤到,禁卫军花费了数十人才杀了这个兽人。
但是皇帝对此很满意,于是便让道士尽快研究出可控的兽人。
但是这并非一日之功,那日兽人的躁狂模样让道士明白这个东西是不能存在于世间的,就像是长生不老一样也是虚无的东西。不然这上千年来寻找长生不老药的人何其之多,却从未见过一个真正长生不老的人呢?
于是道士想要跑,可却被皇帝知道了,这时皇帝身患重病,却依旧惦记着自己那没有盼头的长生药,他打开笼子放出了道士所剩下的那几个兽人,让兽人将那道士撕了个干净。当他想要拿到道士手中对长生药与兽人的记录时,却发现什么东西都不见了。
自那之后不久,皇帝就病死在了皇宫内,被他篡位的那位侄儿虽然被他杀害,但是他的儿子忍到了他死去的这一天。
而在新皇登基之后,有关这位篡位者的东西被一把大火烧了个干净,更别提能从其中找到跟兽人或者长生药有关的东西。
“也不能保证那位道士让人在他死之前带走了一切。或许也会有人找到了这位道士遗留下来的东西继续研究兽人?”
燕玖栾听完之后才知道兽人是这样来的,虽然只是轩辕夜的口述,可她却十分相信。
阿景的样子分明与那兽人不差,但是他保存了几分理智让他不至于真的变得跟一只野兽一般。
但是如今到底是谁还在继续研究着兽人,并且已经到了能让兽人保存一些理智的地步?而这个人做这些的目的又是什么?
“怎么?”
见燕玖栾沉默下来,轩辕夜看了过去。
“没什么。”
“三日之后回门,要先进皇宫,之后第二日再回尚书府。”轩辕夜手指轻敲着桌面。“月后宫内要举办百家宴,你我都要到场。要什么,跟管家说一声,肃王府都不缺的。”
燕玖栾噗嗤一笑。“好,但是宫中赐下的和你给我的都够我用几辈子了,那还能缺什么。”
轩辕夜一顿,“我不想祖母说我亏待你。罢了,我还是让人将钥匙给你 。拿了什么,与库房的人说一声便是。”
说罢轩辕夜就叫了玄一过来。没一会,一位留着山羊胡却异常强壮的男人将钥匙送了过来。
燕玖栾好奇的看着这个人,没一会,玄一就带着另一个人又走了进来。
“主子,人带到了。”
“属下玄画,拜见主子。”女子干脆利落的跪了下来。
轩辕夜摆摆手,并指了指一旁的燕玖栾。
“往后你的主子便是王妃。将她派给你,让宫内与我都能安心一些。我不在的时候,她多多少少也能看着你一点。”
燕玖栾笑了,她托腮看着这个埋头处理公务的男人不经回想,自己以前的时候是怎么会喜欢上轩辕承那样的男人呢?
……
燕子涵坐在屋内,看着手中的茶杯发着呆。
看到燕玖栾穿着那间婚服的时候,她若在想要是自己穿着这一身嫁给轩辕承就好了。
明明这燕玖栾处处不如自己,可是她却得到了这十里红妆,得到了宫中贵人的喜爱。
而自己明明也带着乔装的陈风进了肃王府,可这个男人居然连一个女人都干不过丢了性命。
真是无用。
但不知为何,从今天早上开始,时不时就心悸害怕起来。
燕子涵摸着自己的心口,自己可不会相信有什么不好的事情会发生,或许只是想的太多罢了。
可今日的茶却格外的烫,明明是自己闲来无事泡的,却最后一口也喝不下去。
“把茶都倒了吧。去将我那童子图拿来我要去看看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