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燕京时花了一个月,返回时人员减少,又有着轩辕夜把着燕玖栾。
于是他们只花了半个月的时间就返回了周京。
轩辕夜带着人骑马进入京城时可是引起了不小的风响。
对于他怀抱中的那位女子,京城百姓更是多方猜测。
不过也有人说,轩辕夜这是开窍了,喜爱外面遇到了一位自己心爱的女子就知道直接给拐回来了。这也让心中存着想要嫁给他心思的女子哀叹一声。
“我都说让我们分开进来就好了。现在倒好,闹得人尽皆知。”
京城之中为此闹的沸沸扬扬,燕玖栾却是笑得十分开心。
“不过他们也不会想到我就是从前的肃王妃。毕竟现在的这张脸可跟以前完全不一样。也不知道皇后娘娘看见了会怎么说呢。”
一想到这个宛如自己娘亲的女人,燕玖栾就有些担心。毕竟之前以燕国长公主的身份去看她时,皇后身体有些差。只有在听到她还活着的消息才精神一些。
“我向外发送了请帖,请他们来王府参加宴席。到时你就可以看见母后了。”轩辕夜换了一身衣服走进来。
他给燕玖栾倒了一杯茶水后才在她身边坐下。
这屁股还没沾着椅子呢,房门‘轰’的一声就被人给踹开了。
只见一声骑装,手拿宝剑的轩辕子路风尘仆仆的赶来站在门口。一脸凶样让许久未见她的燕玖栾都惊的愣住了。
“是哪个小贱人勾引了我四皇兄?”
五年过去,她变得越发成熟,但是性子还是大大咧咧的。就跟小时候的燕玖栾一样,穿着男装和骑装的时间比她穿裙子的时间不知道要长多少。
按照她的话来说,穿裙子太麻烦了,骑马动手都不方便,还不如少穿。
瞧见愣在位置上的燕玖栾,轩辕子路眉头一皱,‘唰’的一声长剑出鞘直指燕玖栾。
“你这个女人长的一脸狐媚样,本公主可告诉你,我四皇兄的王妃只有燕姐姐一人,旁人我可是一概不认的。”
燕玖栾闻言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这让轩辕子路觉得很是奇怪。
“我这可是在骂你,你笑什么!”
“子路啊,我可是也姓燕。”
“这天下姓燕的多了去了,你同姓与我何干?皇兄,你还不说两句吗?燕姐姐五年不在,你就移情别恋,要别的女人做你王妃?”
轩辕夜转过头去,一副什么都没看见,事不关己的模样。
“我就是燕玖栾。”
“你就是谁你就是,长成这个样子想冒充我燕姐姐?本公主这就一剑劈了你!”
燕玖栾说自己就是自己,轩辕子路看着这一张脸自然不信。而燕玖栾的这个态度更是让她有些恼火,于是她当即就拿着剑刺了过去。
燕玖栾叹息一声,手腕翻动。下一刻,茶杯就倒扣着将剑压在了桌子上。
“什么?”
轩辕子路简直不敢相信,这个女人怎么就这么轻易的拦下了她的招数?
她向轩辕夜投去求救的眼神,但是轩辕夜却是重新给燕玖栾拿了个杯子倒上茶水之后,起身离开。
临走,他还特意过去拍了拍轩辕子路的肩。
整整一个下午,燕玖栾一直在房间内跟轩辕子路解释。可是这个妞有些死心眼,无论她怎么说就是不信。
就算燕玖栾搬出之前她们两人相处过的细节,可是轩辕子路就当是燕玖栾拷问过来的。
我拷问我自己?
嘴皮子都说干了,轩辕子路还是一个样。
最终轩辕夜只能招人将她给拖了出去。
她也没走,直接就在肃王府内住了下来,因为她想要看看这个“顶替”了燕玖栾身份的女人在这到底会做什么。
而肃王府发帖宴请宾客的消息也是在京城之中闹上了一番。且不说这是肃王府破天荒的第一次发帖邀请人上门,也是轩辕夜除去大婚外,第二次让别人进入肃王府。
从前的时候,那是靠近都会被守门的侍卫给吓的屁滚尿流啊。这次是怎么了?
京城的百姓很不理解,当然,收到请帖的轩辕承也不理解。
轩辕夜不在的这段时间,他可是卯足了劲在轩辕嵇面前表现。
可是与杜易一起交谈时,他们聊的更多的还是轩辕夜。还说有些事情是只有轩辕夜能做的。
那天从皇宫里回来,轩辕承气的直接摔了整个书房的东西。就连李衿,燕子涵都被他疯狂的举动给吓的不轻。
那个晚上,他宿在李衿的院内可是好好闹上了一番。纵然李衿想他多留在自己这,可是那个晚上她也心累的很。
皇宫内,皇后让何怡收拾了一些简单日常的衣物。
因为这次出宫参加肃王府的宴席之后,她就要在肃王府住上个几天。
看着兴致勃勃的皇后,何怡也只能认命的帮忙收拾。毕竟人看着精气神好多了,要是还是之前那种病怏怏的模样,那她可不愿意见。
只是太后年纪越发的大,这两年都不愿意多走动了。对于肃王府送来的请帖,太后拒绝了,只是让轩辕夜多注意些身体。不要因为燕玖栾的离开而发愁。若是有新看上的,记得带进宫让她看看便成。
一时间,接受了请帖,前往肃王府参加的人那是人心各异。也有的是不相信轩辕夜会将那个女子留在身边,只是图个新鲜感。
想借着这次机会住进肃王府的那是比比皆是。毕竟皇子当中,年纪小的也就罢了,轩辕夜可是真正在朝中握权了的,还得宫中喜爱。
轩辕承也不差,但他已经一妻一妾。正妻还是个韩国公主,所以一比较,就算轩辕夜再生人勿近,她们也想趁着燕玖栾不在的时候争一把。
只是这群女人的小算盘都打错了,这次宴席就是轩辕夜为燕玖栾而举办的。除了让她在阔别五年之后在这京城之中露个面,还有的就是想让她跟从前的那些个仇家见见面。
与此同时,京城内的某些人莫名身体一颤,身后仿佛有一股寒气攀了上来。他们有些害怕,却又不知为何害怕,有何该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