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大杨看了一眼这个自己拼了多少心血才买来的钻戒,却被这女人弃之如敝履,不由心酸。“这样的女人,还要她做什么!”孙大杨接过来,一使劲,远远地给丢进了水库里。
哎--!二愣子和小山几个小子有些肉疼。
“好小子!”老孙头走了过来,老脸满是坚毅,眼中有些泪花。“儿子,大丈夫何患无妻,这个女人,爹一来就看着不顺眼。你看她来到后,喊了我一声爹没,她跟咱呐,不是一路人。”
就是就是,事已至此,乡亲们也都纷纷安慰道。“你看看,咱这里,那么多的好闺女,哪一个不比她强,”老孙头指着李清芳和鲜儿这几个年轻的女孩道。那可是,明睁大眼的,哪一个拿出来,都比那个女人强,不就是显得摩登点吗,还都是靠化妆和奇装异服鼓弄出来的,比起天然丽质来,差远了。“杨子,只要咱好好的,脚踏实地,指定能过上好日子来,爹看好你!”老孙头拍着儿子的肩膀道。
“是啊,大杨哥,你可是咱十里八乡最大的骄傲,可不能因为这么个女人,就消沉了啊。”二蛋道。
“要不也来农场干吧,也当个大将军。”二愣子道。“去去去,”旁边的狗剩道,“大杨哥是世界冠军,马上还要做教练,培养出更多的世界冠军,你让他来农场干,那不是那啥,那明珠啥的……”
“明珠暗投。”小山接道。是啊是啊,众人都附和。
孙大杨感激的看了二蛋几个小子一眼,这几个小子这么一插乎,气氛好了不少,慢慢的又恢复到了早前的热闹劲。那个模特小女人,仿佛一个屁,已经被遗忘的无影无踪了。
一场友谊赛就这么圆满落幕。吴有顺赶紧张罗着,又请来了钱有光,农场饭店赶紧筹备,老孙头也把珍藏的儿子每次送来的茅台酒全都贡献了出来。当天晚上,小南庄酒肉飘香,盛大开席,既是隆重欢迎孙大杨的归来,也是年前全村老少爷们一起聚餐了。
第二天,二蛋还在呼呼大睡呢,姐姐田晓霞推门进来了。“太阳都晒屁股了,还睡呐,就你这样的老总,全天下恐怕也就这独一份。”
说着,一把掀开了小被子,伸手在二蛋屁股上拍了一记。
“干啥呀,睡那么晚,再起这么早,你当我是驴呀。”二蛋嘟囔道。
田晓霞却浑没在意,正伸着小鼻子,趴在二蛋身上嗅呢。
二蛋猛然一个激灵,一下坐起身来,拉过被子赶紧裹住了,“干啥,想耍流氓?”说着,老脸却不由一热。心里有鬼啊,昨晚喝的有点多,心潮起伏,想干点坏事儿,就跟鲜儿说了。这不,鲜儿瞪着眼睛到半夜没睡,直到等田晓霞发出了均匀的鼾声,鲜儿这才悄悄起身,摸到了二蛋的房里。
二蛋正等着呢,酒助人兴,这一通好折腾啊,直折腾到鸡叫鱼肚白,鲜儿才拖着身子,一瘸一拐的摸了回去。
难怪田晓霞心生怀疑。鲜儿这小丫头平日里勤快得很,鸡叫就起床了,可是今天真邪门,天光大亮,却还在酣睡。再一到二蛋房间,一个样子,而且这被窝里,什么味啊,怎么跟以前二蛋身上的味不一样,不过还有点熟悉呢。
田晓霞嗅了嗅鼻子,狐疑的盯着二蛋。“看什么呢,都是酒气汗气,男人味,”二蛋道,“快出去出去,大姑娘家,跑到老爷们屋里来掀被窝,搞啥咧。”
“有啥好看的,又不是没看过。”田晓霞不屑道,不过还是一肚子纳闷。“孙大杨来了,在外屋等着你呢,快点,麻溜的起来,别让人家等急了。”
孙大杨来了,那可不能拖拉。二蛋赶紧翻身起来,简单洗漱一下,来到了堂屋。
孙大杨正在喝茶呢,田长根在一边陪着,说着闲话。
“二蛋,”孙大杨一看人来了,忙站起身来道。
“坐坐,大杨哥,”二蛋忙道。自从昨天之后,孙大杨明显的,对二蛋恭敬了不少。
田长根走了,看孙大杨魂不守舍的样子,这小哥俩,肯定是有大事要聊。
还真有事。昨天比赛,孙大杨见识了二蛋的游泳超能力,晚上酒宴的时候,二蛋又用灵气给孙大杨梳理了一下身体,虽然不能把他的体质再提升到巅峰状态,不过恢复的比正常人还要雄壮,是肯定的了。孙大杨受了这好处,回去之后又反复思索了白天二蛋他们的话,突然灵光一闪。
自己做教练,照样可以出人头地、功成名就啊。别的不说,就二蛋这样的苗子,都不要费力,稍微点拨一下,教会他正规比赛的一些东西,要拿个世界冠军,孙大杨估摸着,应该是轻巧巧的事。
自己现在还没上岗,要是先把二蛋这个苗子收揽了,等到上岗了,一年半载之内就培养出来一个世界冠军,想想吧,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史上最伟大的教练,非咱莫属!
孙大杨嘚不嘚不,二蛋一听,不禁有些头大。去做专业运动员呐,想都没想过。二蛋呵呵,低头喝茶。孙大杨以为他有所顾虑,像自己一样,不自信呢,忙道:“二蛋,其实那些专业运动员水平也没有啥,我还是世界冠军呢,你看,实力不也就这样吗,这行我清楚得很……”
“倒不是这个,”二蛋道,“大杨哥,志向不同……”
哦?孙大杨一愣。二蛋的志向,是做一个大老板。开始时只是想做一个百万富翁的乡村大土豪,后来想做一个贼有钱的大老板,到哪都是左拥右抱,一打响指,赏!的那种,还能带着乡亲们一起发家致富的。而现在呢,自打从阿外园区和驴云一番相处回来,二蛋的志向更高远了。他想做一个企业家,一个受人尊敬的富豪大老板、一个真正的有价值的实业家。
原来是这样啊。道不同,不相为谋。孙大杨看二蛋很是信念坚定的样子,不由有些失落。“那你为啥又要费神费力的参加农村运动会呢。”
嘿,那还不是为了发展的需要,也是乡里的嘱托呐。二蛋道,我还兼着乡里的文教副乡长呐。
嘶--!孙大杨倒抽一口凉气,还是副乡长啊,我在军中的运动队,也不过是个营级的级别,科级干部。这个儿时的小子,居然在家门口就混得这么大事了。
“而且咋说呢,大杨哥,农村运动会,就是个玩的性质,跟你们的专业竞技,没法比。”二蛋道。
啥?!孙大杨一下子跳了起来,二蛋呐,可不能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