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批村官的其他人也都各自有了不错的归宿,多数都留在了办公室,也有分在了组宣部门,就是下村的,也有几个直接单人了主任助理啥的,反正都是有了实职就二蛋自己,这么不被待见,弄的现在反而连乡政府都很少去了。
是不是能跟郭兰说说呢?这小妞最近好像也挺忙,不过她倒是不止一次的关心过自己,但是二蛋没有说实话,只是推说挺好的。二蛋还是希望能够靠自己的力量来改变,让郭兰这小丫头来罩着自己,心里老觉得不得劲。不过话说回来,现在的郭兰,也早已逐渐褪去了青涩,不再是个小丫头了,那一身的风韵,嘿,有股子说不出的成熟诱惑,和乔伊娜的风韵不同,和那个陈晴儿的性感撩人的成熟更是不同。
陈晴儿,嗯,一想起这个名字,二蛋脑海里不由得浮现出了那个丰满白嫩的身影,贴身的旗袍短裙,穿着丝袜的长腿,摇曳的腰肢心里不禁一个晃悠,心笙摇荡起来。
不仅是二蛋,乡大院里几乎所有的男性牲口,都对这个风骚的小美人儿充满了觊觎和幻想。大院里外号“小狗吊”的小狄,每每看到这小少妇去食堂,就要冲着二蛋几个喊一声:“二蛋!”然后双手在胸前比划着,夸张的做几个胸高臀大乱扭腚的动作,一双小眼睛猥亵的乱眨巴,那意思,“大不大,肯定得有这么大,嘿嘿”
二蛋和王胡两个免不了一阵只有他们才懂的笑骂,顺带着把吃剩的窝头渣子用来攻击。小狄又会巴巴的凑上来,毫不为意的低声道:“二蛋,你别不信,我这眼可是最毒的,这小娘们的胸部,指定是罩杯,杉原杏璃那形状的,嘿嘿,这类型的,哥也抓过呢”这个时候,王胡不由得又会是一阵傻乐呵。
乡里就这样,别的还有啥乐呵呢。二蛋这段虽然挺郁闷,不过在乡里结识了这样两个哥们,也都是挺失意的主,尤其是王胡,在乡里混了小半辈子了,至今还是个科员助理,进不了城又升不了官。用小狄的话说,王胡这是寡妇睡觉,上面没人,自己再瞎出力也没吊用。
正舒坦的躺在地上,想着陈晴儿的诱人身姿,远处传来一阵自行车铃声,伴着清脆的女声:“二蛋哥,二蛋哥”
是乔伊娜这小丫头,又来了。二蛋赶忙坐起来扭头一看,这丫头正蹬着那辆半新的自行车,飞快的驰来。吱的一声,停在了二蛋面前。扎着马尾的乔伊娜跳下车来,因为天热赶路,水汪汪的大眼睛蒙着层水雾,吹弹可破的脸蛋因为热而泛着红潮,上身杏白色轻纱,下身半长的嫩绿纱裙。这样貌气质,不输那个陈晴儿半分,也是顶尖大美女一个,不过风格不同,一个风骚,一个女神。
二蛋一见乔伊娜,心里的怨气早不知跑哪去了。有了这个小丫头的陪伴,郁闷的日子才有了一丝亮色。
“二蛋哥,你”乔伊娜一句话还没说完,一眼瞥到了二蛋的短裤,小脸登时腾的一下涨得通红。虽然都不知道跟二蛋有过多少回了,可是这小丫头一见二蛋的丑态,还是止不住的羞的厉害。
这会的天,正是荷尔蒙分泌旺盛的时候,乔伊娜这娇羞的小模样,是最让二蛋受不了的,大手一伸,一把扯过了乔伊娜,坐在了自己腿上。大棒子,硌的厉害啊。不过这会哪还有别的心思,二蛋大手游走,很快,两人都喘了起来。
正是饭食的时候,周围除了柳树清风,就只有偶尔的鸟鸣了。这还有什么顾忌的。二蛋就要开战,乔伊娜却羞得不行,光天化日这么来她他还是有点接受不了。
“那里,去那里吧”乔伊娜一边无助的抵挡着二蛋的进攻,一边红着脸指着旁边的玉米地嗫嚅道。
嘿,玉米地啊,热了点,不过热点就热点吧,反正也得一身臭汗的。二蛋虎躯一抖,抱起了裙衫凌乱的乔伊娜,奔进了玉米地
一袋烟的功夫,玉米地里终于恢复了平静。乡亲们都知道,玉米地里虽好,可是通风不行,闷热的厉害。要不二蛋至少那也得三五袋烟的功夫,还得是大号烟袋锅。一般不出意外,乔伊娜都得变成一堆泥一样。
叮铃声响,二蛋踩着自行车带着乔伊娜往回赶。二蛋现在的长居地,就是白洋淀村的生产队仓库了。不过老孙头安排人给专门收拾了一番,置办了一张新床,锅碗瓢盆的也都给置办齐活了,小屋弄得挺温馨。
村里人实在,才不管你乡里干部什么重不重用、冷板凳什么的,他们只知道二蛋是到他们村里的大学生干部,这就够了,所以都实心实意的待见,这也是让二蛋挺内疚的地方。在白洋淀转悠了也有些时日,村民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村子里狗马鸡犬的,也都挺热闹,大家伙儿贫穷惯了,似乎也都适应了逆来顺受的生活。要发展,从哪里着手呢?干什么项目呢?二蛋一时还没有思索出来什么东西。
二蛋有些默然。乔伊娜揽着二蛋,却给他带来了一个重大消息,“二蛋哥,乡教办主任黄胖子你还记得吗,就是坏种书记的外甥,”
二蛋心中登时浮现出一张酒色过度的胖脸,这个教办黄主任牛逼得很,教办本身管着全乡的学校教师,财大气粗,再加上又是乡书记杜怀崇的外甥,所以眼高于顶,做派大得很,也很少到乡政府大院里来。
据说有一回教师大会,是乡长韩乐平主持召开,韩乐平还没到呢,这个黄胖子居然一屁股坐在乡长座上,提前训话,韩乐平到了,他愣是装作没看见,足足又训了五分钟。要说这韩乐平也是个人物,愣是等了他一支烟的功夫,然后若无其事的又开了会。
“黄胖子咋了”,二蛋问道,这几个月心灰意懒的,又在白洋淀到处转悠,和外界的联系几乎都要断绝了。这个黄胖子他也见过两次,都是在大院里,夹着包,眼高于顶的,谁也不理,一头扎进杜坏种的屋里,众人对他都没有一点好印象,而且据说此人五毒俱全,乡学校里的女老师被他睡了不少。